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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的消息。传播这话的人在街上被衙役追着到处乱窜。说是无事生非、祸乱民心。
那些人最后跌跌撞撞跑到花色这边被马车堵了去路。后来那些衙役逮着人在花色马车前面狠狠的毒打了那人一顿。声音撕心裂肺,像是要叫出个天大的冤屈来。
晚上独处时,花色想着白日的事,心里阵阵泛凉。若要以前,自己定会管上一管的,就是知道这人十恶不赦,也是会有怜悯之心出去说上两句话。可是今日自己就是一点劝阻的想法也没有。
娘亲与爹爹俱是潜心向佛,平日里没少教导兄妹二人注意言行、多行善积德。花色也是这么做的,就是如今来了宁国许久也是初一、十五茹素,心怀敬畏的祷告。
对于今日一事花色是有些芥蒂的,只盼着在这地方呆的久了不要失去本心才好。可是,本心又是什么?
越是接近卉城,风言风语越是传的活灵活现。其实百姓中不乏有才能之士,就如同花色父亲那般。想起爹爹花色敬佩多过于畏惧,爹爹学识了得,只要是自己兄妹不懂的,爹爹向来能口若悬河的说上半天还不用翻找书本。哥哥曾劝道爹爹也去考个功名,但是被爹爹拒绝,原因只是因为娘亲身子不好少不了照顾。白君泽与爹爹倒有些相似,仅是那股拿得起放得下的气度也是花色觉得敬佩的。
一些心中有丘壑的人自是明确的知道谣言的真假。只是官府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将所有说话之人抓起来,倒凭白失了民心。
“姑娘,我们怕是要在这等上一阵子了。”第二日子环敲响花色的门,满是无奈的说。
花色颔首,如同以往临着窗看外面的景色,即使外面只有一面墙也可以叫花色看上一天。
子环有时甚至怀疑花色是不是叫不好的东西勾了魂去,但是想到那天花色满嘴血污死命咬着舌尖时的绝望表情,只能当做不知道的退了出去。
第十八章 又见白芷
起初花色认为白芷与白君泽有不明不楚的关系,后来冷静下来,想到他们二人同姓,因此为自己暗自揣度内疚了好久。若不是有幸再遇见白芷,花色可能这一生也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
谣言越演越烈,街上甚至有官兵在巡逻。听子环说这些士兵皆是拉来充数的。都不是正式的编制军队,这些人也没有军律可言。看着顺眼了放过你,看着不顺眼,就说你是反贼,统统抓起来让你有冤没处诉。趁机敲诈、勒索,甚至**妇女。
总之,整个城镇都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在这第四天花色听见外院嘈杂不已,甚是热闹。期间一直不见子环,到了晚间子环过来说:“姑娘,皇后娘娘在北边院子里,您过去拜见一下吧!”
花色有些许错愕,随即站起身,任凭子环打扮随后往北苑走去。
暂住的房子虽说比不上白府那般,但也是平常人家望成莫及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随意搜刮老百姓财物的官兵们不敢来这里的缘故。
花色住的院子没有名,想来原来是有名字的,只是被拆了去。北苑花色还未去过,只是一路过来见到的路石、假山、甚至园林都是精致不已的,北苑外面的拱门上挂着一块青石,上面不知是谁人的墨笔写着:“藏星苑”用锥子细细刻出来。花色也没有不甘的心思,能有住的地方都是出于白君泽的面子,自己哪还有挑三拣四的资格?
见到白芷时花色着实吃了一惊,之前在神司府见上过一面,那时白芷给花色的感觉漂亮、高贵、优雅……所有美好的词汇花色觉得都可以用在她身上。现在见了却是憔悴许多,眼底下的青色即使抹了粉也看的清晰。
花色也只是趁着抬脚进门时偷看正在小憩的白芷一眼。也只是这一眼,而后老实的垂首站在一旁等着白芷醒过来。按理花色应该在门外等待传召,可是子环却把人带到了里面,也不知道是谁的意思。
可能实在是困顿,这一觉白芷睡了很久。花色也是站的有些摇摇欲坠,白芷身边的丫头看了,轻声的示意花色出去。花色对这姑娘有些许印象,名字叫红秋。花色刚去白府时她一片好意想叫自己与白君泽多亲近,最后却被罚了月例的那位。
花色不太清楚为什么这位白府的丫头会到了皇后身边,但是还是善意的轻轻点头示意感谢。
子环轻手轻脚地过来扶住花色往外走。到了外面红秋说:“娘娘乏得很,你们明日早些过来吧。”
子环见到红秋也是有些高兴的,拉着红秋的衣袖舍不得放开。被红秋嗔了一眼,乖乖的缩手,“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你就不能学学姑娘的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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