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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邵士森随手拿起一件外套穿上,弯腰去拿茶几上的钥匙。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你也早点休息吧!”郁宛西依然淡淡拒绝,转身告辞时,邵士森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手腕,被迫侧过身迎上他略显霸气却又似乞求的目光。
相比郁宛西的目光总是相比更轻淡些,看了看他依然扼制的手,邵士森自知失态,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她的手腕上留有他用力握过的红印,他说:“对不起,宛西。”他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是出自心里的那一处,这么多年他一直想用力握住她,可是是他用错了方式,还是因为太在乎,因为太爱,他握的力度太大,太重,每一次只为她留下这样深深的伤痕。或许是他真的不懂如何去爱?
“没事。”郁宛西抚了抚自己被抓红的手腕,即使这一次不是最痛的,他给她的痛,是因为每一次他握得太紧,而她逃得太快,才会爱得如此伤痕累累。她想放手了,就不会再有伤害。可是事实不是这样吗?
郁宛西先走出了家,邵士森拿着车钥匙,也随后跟着,他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和她保持着几步的距离。他们的影子在灯光下重叠,但只是影子而已。
他启动了车子,她依然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他为她系上安全带,他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拂在她的耳颈,她尽力屏息着,却又贪婪地想要掠取那一缕熟悉的味道。有时候郁宛西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他爱她,而她也爱他,明明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明明是一份简简单单的感情,他们却经营得如此千疮百孔?是因为如叶萧岑所说的,因为他们之间永远横亘着郁宛琪吗?还是因为有一个叶萧岑?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因为他们是郁宛西和邵士森。
………【第177章执爱】………
这天晚上,郁宛西已经沉睡,电话却突然在深夜响起,抬手拿手机翻开一看,显示的是邵士森的号码,郁宛西惊讶之际,按下接听键,传来的却是阳阳紧张慌乱的声音:“妈妈,爸爸生病了,躺在床上,叫他也不应,他的脸很烫很烫。”稚嫩的声音,慌乱地表述道。
郁宛西也紧张得坐起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电话里安抚阳阳:“阳阳,别怕,妈妈这就过来,阳阳先陪着爸爸身边好吗?“
“好”阳阳乖顺地应着。
郁宛西打车往别墅园赶,路上看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更因为不知道邵士森具体什么病,阳阳说烧,便买了几盒退烧药,又买了些其他药类。
赶到家里,阳阳乖巧地伏在邵士森的床边,邵士森则神情疲倦,脸色有些白,看到郁宛西进来,抬了抬眼,有点无力地说:“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就是感冒,吃了点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倒把阳阳吓坏了。”
郁宛西蹲下身,探出手,轻轻摸在邵士森的额头上,眉心皱起:“这么烫?不行,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我们去医院,阳阳怎么办?一个人呆在家也不放心,我睡一觉,就没事了。”邵士森坚持着。
郁宛西也不再强求,多费口舌,找了刚买回来的退烧药,仔细看了说明书,又倒来一杯温水,给邵士森喂服下,又哄阳阳去房间睡觉,再回来守在邵士森的床边,一遍遍的帮他换敷冷毛巾,他着烧睡得并不沉,脸依然很红,很烫。无力且灼热的目光随着郁宛西的一颦一动紧紧跟随着,即使全身无力,握住她的手却还是这般不放松,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心里的万语千言,却只有一句破碎而伤痛的:“宛西。”
郁宛西轻轻一挣脱,他却握得更紧了,她起身站起来,却被他用力一拉,身体不稳,向前倾倒,她的心脏无意识地贴附到他的心脏口,依然的激烈和不平静。四目这样近距离地相视,相触,他的眼里是霸道是乞求,她的眼里也没有一丝退缩,她说:“你知道吗?你完全变了,不再是以前在盐港镇从小长大的邵士森。”
“邵士森的手松了几分,有些挫败地看着灯光下明亮清透的郁宛西,似在喃喃自问:“以前?”
得到自由的郁宛西撑起身,依然看着邵士森:“是,以前,以前的你一向温和,彬彬有礼,从不强迫人,也从不用这样凶煞的目光看人,用强势去逼迫人,所以郁宛琪才会那么喜欢你,为你甘愿付出所有。”郁宛西说郁宛琪时心还是撕痛了一下,声音也颤抖中放得低哑。
邵士森的手终于松开了,颓败地摊软下来,声音沙哑:“可是宛琪最后还是恨我入骨,是我对不起她。”
“因为你不愿给她一样的爱,哪怕是回报分毫。”宛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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