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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短信手都抖了，脸……貌似也红了。

手机啊手机，你真是万恶之源。

***

第二天早上顾晓颖还是用万恶之源给小高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多担待点儿，自己今天有事，就不去陪那个什么Kittmann教授了。

“你觉得这可行么……”小高弱弱的问。

“我觉得可行性很高啊，别犹豫了，我把这伟大的历史重任交给你了啊，拜拜！”然后，她就抢在小高说出下一句话之前挂掉了电话。

其实她也不想摸鱼来着，但是秦矜最近貌似都很闲，万一他一个高兴今天又来找自己一起工作了？除了秦矜，还有一个颜梵也让她很头疼啊。

就这样，顾晓颖更加坚定了自己今天去事务所上班的决心。

今天叶阿胖上课去了，没来，整个事务所显得冷清不少，顾晓颖到的时候事务所里只有一个人。反正也没什么很急的事情要做，于是就接了杯水站在窗口喝了起来。

“晓颖，你电话在响。”同事出声提醒她。

“哦。”她这才反应过来，走回到办公桌前面拿出在包里响个不停的手机。

“你现在在哪里？”是曹冉。

“我在外面，怎么了？”顾晓颖有些奇怪曹冉打电话给自己，不会是自己摸鱼被发现了吧……

曹冉的语气有些严肃，在电话那头说：“你现在回学校一趟，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不用，”顾晓颖连忙推辞着，“我马上就回来。”

“但是，回学校有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的不安愈益浓重。

曹冉的语气难得的从严肃变得有些温和：“你先回来，回来再说吧。”

虽然心里的疑惑和不安越来越多，但是顾晓颖还是不敢耽搁，和事务所的那个同事交代了几句，就匆匆出了事务所。

事务所和学校南区之间有一段距离，顾晓颖在路边直接拦了一辆出租。

她想，曹冉总还不至于那么无聊这么严肃地来吓自己吧，现在心里唯一的疑惑就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疑惑很好解开，一踏进曹冉的办公室，顾晓颖就看见办公室里的人。

一个是曹冉，还有一个是顾全。

现在顾晓颖大概可以猜到是什么样的事情了。

她不动声色，走进办公室，顾全她权当没看见，只对着曹冉说话：“曹冉，到底有什么事？”

原本背对着门坐的曹冉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然后很快的站起来，朝站在门边的顾晓颖走来。

“你先进来。”曹冉伸手，想让顾晓颖进来，然后把门关上。

“不用了，”她后退一步，带着一点防备的看着曹冉，眼角余光瞥到顾全，眼色更是冷了下去，“有话就在这里说，我还有很多事情。”

原本一直在房间里很安静的顾全这时候突然大声地喊了一句：“爸爸这次是真的快要死了！你就不能回去看看他？！”

这就是顾晓颖早就猜到的事实真相，她承认，听到“死”那个字的时候心里有一阵不知名的颤动，可是这点感觉什么都不妨碍。她冷冷的对着顾全说：“那是你的爸爸。顾全，我以为上一次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

顾全情绪很激动，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曹冉出声了：“顾全，你先去隔壁办公室坐坐，我和她单独谈。”

顾全倒是很听曹冉的话，虽然看样子情绪仍然激动，但还是走了出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顾晓颖听到了那个男孩子呼吸中小小的啜泣声。

“你不用坐下来？”曹冉关上门，看着站在办公室中央的顾晓颖。

“说吧，早点劝完我早点走。”顾晓颖现在懒得和任何人说话，语气不自觉地冲了起来。

“你上次不是和我说那个男孩子是你学生？”曹冉问道。

“有区别么？比起弟弟来，学生这个身份不是更适合？”顾晓颖尖锐的反问道。

曹冉倒是笑了：“好好好，我不应该和你谈这个……不过，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怎样的反应？”一旦得到一个反击的机会，她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无论眼前的是不是她的敌人，“曹冉，天真善良什么的只适合你们，和我没关系。”

“嗯。”曹冉居然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一开始还在想应该怎么安慰你，还好现在没必要了。”

于是，刚刚坐下去的顾晓颖又站起来了，看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