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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样?”无心着急的问,她似乎对有关“云家”的事特别关注。
寄傲叹了一口气,才又按着说:“但是在一次家父与云伯伯的丝路之行中,他们遇上了强盗。”
“啊!”无心惊呼。
“当时家父身中数刀而亡,而云伯伯却只是受了轻伤,家母十分悲痛,在伤心之余,竟认为云伯伯只顾自己逃生,而不理家父死活,因此对云家怀恨在心。当时我才十岁,不很明白为何家母一提到云家,便流露出怨恨的眼光,但我清楚的是,风家和云家自此就再也没来往了。”说到这里,寄傲眼里不由自主地流出哀伤的目光。
“而我自父亲过世后,便下了决心,一定要去拜师学艺,勤练武功保护母亲,也就是这样,才认识了慕翔和晏馨,后来才得知慕翔也和云无行是好友。虽然当我十六岁回风家之后,便开始掌管风家的牧场,日子过得很平静,但母亲心中的怨恨自始至终未减轻过一丝一毫,也因为恨云家,家母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别恨云家!”无心突然大喊。
“怎么了?”晏馨问。
“不!没事!没事……”无心自己也很莫名其妙,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
“直到最近,有一位当年和家父一同经商的人,突然来拜访家母,说他也是当时遇盗的其中一人,他被强盗在背后砍了一刀,大难不死,虽然陷入半昏迷状态,却很清楚的看见了云伯伯死命的拉着强盗,不让他砍伤家父,然而那强盗给了云伯伯一拳,并往他的胸前砍了下去,所以云伯伯也昏了过去。”
寄傲深吸了一口气,“当他醒来,就爬到了云伯伯身边,发现了云伯伯由于胸前塞了一包玉,所以替他挡去了致命的一刀,大部分的玉都碎了,只有一块很特别,心形的血玉没任何损伤。”说到这儿,寄傲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心儿也有一块相同的玉佩,她该不会和云家有关系吧?!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无心,然无心握紧了玉佩,坚决的摇了摇头。
见她如此,寄傲心想,或许只是巧合。
“然而当他检视家父的伤时,家父却只剩下了微弱的气息,家父颤抖的将一支银簪子交给他,请他交给家母,说完就过世了。后来他与云伯伯各自回乡,却将簪子的事给忘了,直到最近,才在整理房间时发现了那支银簪子,于是拿着银簪子到了风家牧场。家母一眼就认出了那支银簪子是她和家父的定情物,也才知道整件事的始末。”寄傲说着,露出了一丝微笑,却让无心的胸口抽动了一下。
“误会冰释了,家母便要我来探望云伯伯全家,表达歉意。”
“原来如此。”无心煞有其事的摇头晃脑。
“你是小丫头,不是老婆婆!”寄傲好笑的说。
“哼!人家才不是小丫头,人家是姑娘!”无心好生气。她不喜欢风寄傲把她当小孩子看待,她希望风寄傲将她看做是一个女人!女人?莫非她是……喜欢上风寄傲了?不可能的!他只是哥哥!就在无心沉思的时候──
“心儿!快看!市集到了,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喔!”晏馨提醒好玩的无心。
“真的?!”无心立刻开心的叫了起来,“快嘛!风哥哥!快点带我去啦!”一扫方才的郁闷模样,她把心事全拋诸脑后。
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寄傲和慕翔、晏馨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被无心拉走了。
※ ※ ※
“姑娘,你就别害羞了,让爷儿我香一个吧!”一个相貌斯文,但很邪气,又色迷迷的男人说。
“不!求你放手!救命啊!”一个长相凊秀,带点俏丽气息的姑娘喊着。
巿集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但是全部的人就像是瞎了眼、聋了耳一样,没人理会那姑娘的求救。
“叫啊!再叫大声一点!”那邪恶的男人像是很得意似的,竟鼓励她继续叫。
那姑娘不死心,叫得更大声了,“救命啊!谁来救我啊!”
“好啦!爷儿我听够了!阿山,将她架回府里去!”
“是!少爷。”
“不!”姑娘尖叫。
“哎哟!”那男人突然哀叫一声。“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拿石头砸我的头?”男人气愤的说。
“是我!”一个娇小身影自人群之中站了出来,一脸淘气的笑容,她不是别人,正是无心。
“你是谁?”那男子原本怒气冲天,但见了无心那犹胜芙蓉的面孔,一双眼睛毫无忌惮的贼溜溜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