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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压制住,无助到了极点,也无用到了极点。
当初他满目深情的对着她说:“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那能溺死人的目光,那轻柔的话语一直都被她妥帖的收在心头,时不时的就会拿出来仔细的回想一番。可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的莫名其妙。她有点恍惚,就像是记忆中的那一段闪着光的过往被人硬生生的拉扯断了,肠穿肚烂,血流成河。
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虚伪的。
她的血和着泪一股脑的顺着他的口腔达到离左胸口最近的地方,他动作一僵终是离开了她的唇。
“疼吗?”
“知道吗?我刚刚的疼比你现在受的疼要强烈千倍,百倍。”他自顾自的说着,偏执的疯狂:“我好好的对你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既然你让我疼了,我就会千倍百倍的还给你。”
柳暗香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脑子里混沌成了一片,眼神空洞的看不到神色。
血珠顺着她的唇冒出来,衬得她有些妖艳,楼裕眼神暗了暗缓缓的放开了她,一个用力把她拉到了身后,大力的开了门,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他开门的一瞬间,有寒风顺着灌了进来,冷硬的刮着她娇嫩的肌肤,她好像这下子才醒过来了一般。他的身影在漫天的白色中越来越小,最终化为了一点直至再也看不见之后,她才仿佛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了一般轰然倒下。
轻轻的抬起手抚上自己的朱唇,学着那个人曾经每次与她亲吻之后都会做的样子一寸一寸的触碰,好像这样过往的一点一滴就会完好无损的回来。
可现在剩下的,除了那触碰到伤口的疼痛之外就只是白皙手指上的血痕,她终是惨然一笑。
柳暗香曾经最喜欢的就是焉知山上小院里的那棵梨树了,还记得那时,梨花开的正好,大朵大朵白色的花瓣,带着第一抹春日的气息,和着微风徐徐。她最是喜欢那白的花,纯洁的可爱,散发到空气中的清香淡淡的惹人着迷。
可是渐渐的她明白了,梨花虽白,却只能维持几日完整的美好。自花瓣顶端开始泛黄之日起,就没人会去在意它了。
就像是她和楼裕之间一样。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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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把筷子咬碎吗?”慕容流风瞥了一眼一直叼着筷子,眼睛放空的楼裕。
楼裕“啪”地一声放下筷子,脸色阴沉的吓人。
不过慕容流风见惯了他这一副德行,也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这回惹到他的可不是自己,是他家亲亲的娘子。
犹记得今天午后的时候,他正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好去见识见识邺城的绮靡夜风光,就听见“砰”地一声,外间的门被人打开然后又是“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他挑开床帐就见楼裕绷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好几万两银子一般,气势冲冲的就闯了进来,寻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去,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不管是不是新茶就仰着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跟他这个主人打招呼的意思。
还好他从小就有一颗善良的心,再说了看楼裕那一脸灰头土脸的倒霉相他就知道又有乐子瞧了。
穿了鞋下床坐到了楼裕的对面,刚落座楼裕就淡淡的开口:“晚上我和你一起睡。”
“凭什么啊!”他炸毛了:“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睡啊!不会真让柳暗香说中了你本质是个断袖吧!就算你是断袖也别来找我啊,小爷我只喜欢女人的。”
一提到那个名字楼裕的脸色就更阴沉了:“哪儿那么多废话,不愿意的话你滚外面去睡。”
“。。。。。。”他扁了扁嘴不出声了,勾人的丹凤眼滴溜溜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你不会和柳暗香吵架了吧!”
楼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他看着楼裕难得一见的神色笑得非常特别十分极其的不地道,呵呵,果然猜对了。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啊!有什么事情别憋在心里说出来会好受一点。”见楼裕神色微微松动他再接再厉:“以我风流大少的名头兴许还能帮你出个主意让你们关系缓和,你知道的关于女人这方面我可是比你懂得多。”
这一句可谓是正中要害,直接抵住楼裕心中最隐秘的地方,他缓缓地说出了今天发生的事。
今儿个早上慕容流风离开了之后楼裕就独自去寻柳暗香了,可是祁阳山庄颇大,楼裕去了好几处她常去的地方也没有找到要找到的那人,想来她是为了不想让他找到故意的跑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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