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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屎的模样看我,告诉你,小爷就是屎也要让你成了吃屎的屎壳郎。
韩非还没想出来怎么把严可变成屎壳郎,上天就把一个绝好的机会扔到了他面前。
这天他又送严可回家,因为觉得后面跟着一拖拉太招摇他就遣散了众跟班儿,手‘插’在‘裤’袋里慢慢悠悠的跟着严可。
严可基本上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存在,干脆拿他当空气。
严可每次回家都抄近路,要穿过一个停工的工地,随着天越来越短,到这里的时候急越来越黑,一路上又是石头又是土堆,还有盖一半儿的大楼,看起来有点像恐怖片现场。
严可每次走到这里都会哼着歌,韩非这种炮筒子嗓子很少唱歌,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唱的也好听,听得次数多了回去哼给大家听,人家告诉他是俄罗斯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艹,这歌他爷爷爱听,原来严可都是他爷爷辈儿的爱好。
这天,严可又哼起歌儿,韩非一时技痒,忍不住也跟着哼起来。
拐了十八个弯儿也没拐调儿上,反而打‘乱’了严可的调子,严可回头想瞪他,却在苍茫的暮‘色’中看到两个男人拖着一个‘女’孩子进了那座楼里。
韩非还以为严可在看他,忙潇洒的一抿他的小分头,谁知道严可擦过他的胳膊向大楼的方向跑去。
韩非天生有狼一般敏锐的感觉,他知道事情不对头,紧跟着严可就钻进去。
刚进去就听到一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叫,在一间空房子里,两个成年男人把一个少‘女’八光了放在铺着纸壳的地上,一个正‘揉’搓着少‘女’的身体,另一个亟不可待的解开‘裤’子把那二两‘肉’往‘女’孩的嘴里塞。
艹,韩非一看急傻了眼,那‘女’孩他认识,就是前些日子去堵的校‘花’儿,结果因为严可把她给忘了,谁知道她竟然给人‘弄’到了这里。
‘女’孩不停的反抗哭嚎,一看就不是自愿的,韩非气血翻涌,英雄豪情油然而生,可没等他出手,严可‘摸’着一根废铁管子就抡到一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正爽着呢,这一下正打在脊梁骨上,疼的他嗷了一声就缩回去,严可可没给他缓过劲儿的机会,铁管子雨点儿一样砸下去。
严可比韩非有脑子,他知道以他的力量没法子和成年人抗衡,只有先下手为强,一上来就把人打懵了就没力气反抗,哪像韩非那个傻 ;‘逼’,以为拍电视呢先喊一声住手然后等着挨打。
不过韩非不是严可,就算他手里没家伙没抢到先机他照样把成年男人打趴下,他的拳头够硬,非哥靠的绝对是实力,几下子他就把另一个男人也放倒。
严可拉起‘女’孩,用自己的校服把对方裹住,“你快去报警。”
‘女’孩儿已经吓傻了,哆哆嗦嗦连挪脚的力气都没有,倒地的男人却缓过劲儿来,他们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不过是半大孩子,其中一个男人就掏出了刀子。
韩非大喊一声“小心”扑过去就捏住了男人的手腕,严可逃过一劫,飞脚就踢在男人的下巴上,男人的刀子虽然掉了,可韩非的肋下却血红一片。
艹,敢扎老子。韩非瞪大了眼睛身子却摇晃的厉害,眼前的黑‘花’‘花’也越来越多,他感觉到严可的手扶住他,他靠在他温暖的怀里,他闻到他身上带着香气的汗水味儿,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老子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这样想了他也问了,他说:“牡丹‘花’儿,老子牛 ;‘逼’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他的牡丹‘花’在笑,笑的绮丽芬芳到无法形容,“牛 ;‘逼’。牛 ;‘逼’大发了!”
韩非终于倒在了牡丹‘花’下。
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没什么牡丹‘花’,一群熊小子围着他左一句非哥右一句飞哥,叫的他脑仁疼,一巴掌拍开一张鼻涕眼泪呼啦的脸,他不耐烦的说:“艹,老子没死。”
徐麟用袖子抹抹长鼻涕,差点恶心死韩非,他想去推他,一动身体却疼的要死,脑‘门’儿上汗珠子都出来了,“艹,疼死老子了。”
“疼就乖乖躺着,以为自己是令狐冲吗?还空手夺白刃。”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严可就站在‘门’口,高瘦的身子上穿件白‘色’高领‘毛’衣,微长的黑发柔软的垂在眉心那里,看的韩非的心一抖。
那种感觉就跟过静电一样,没等反应过来簌簌的感觉已经传遍全身,却无从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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