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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菲笑眯眯地把宣传画册给了辛冉一份,“哝,这次我在H市一呆就是好几个月,可不光是为了公事,我还在帮一个朋友筹备他的个人收藏画画展,我自己的收藏品也有放进去,忙活了好久,总算有那么点成果了,展出时间刚定下来,下周六,你和博予到时候都要来捧场啊!我可是指着你们帮我撑场子的!”
辛冉拿着画册翻了翻,一脸趣味地点头,“好啊,好啊,还是小姨好,知道我在家里憋得难受了,来拯救我了!”
张雨菲修长的手指头在辛冉额头上轻轻一点,笑嗔,“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情深(16)
小姨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那周六容博予到底抽了时间陪辛冉去看画展。
辛冉中途独自去了趟厕所,被张雅如堵个正着。
张雅如今天打扮地很朴素,一整套阿迪运动装,板鞋,棒球帽,墨镜别在领口,散着头发,粉黛未施,乍看去有点像大学生。
因为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张雨菲办画展的这个画廊不可能出现狗仔队,虽然开幕式上有记者,但也都知道该报道什么,不该报道什么,所以张雅如会大胆地堂而皇之地出现。
辛冉原本见到她就不是很舒服,打个招呼擦肩而过已经是她容忍的底线,不料张雅如却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抓住了她的胳膊。
“辛冉,是你吧,这些新闻都是你在搞鬼对不对?”
辛冉一听之下,气得发笑,贼喊捉贼就是这样吧。
正好这时候容博予走过来,隔着几步路喊了辛冉一声。
辛冉微一侧头,张雅如已经飞快松了手,辛冉按捺住情绪,什么也没说,连看张雅如一眼都不耐,迎着容博予去了。
容博予看到张雅如出现倒是有些意外,但从他微蹙的眉头上也看得出来,他似乎很不赞同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只微微颔了颔首,算是打个招呼,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这样的反应,倒是有些冷漠了。
张雅如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他大约是生她的气了。
难道,他开始烦她了吗,还是他心里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在暗中操控?
张雅如眸色一暗,眼睁睁地看着容博予和辛冉相拥着离开,心头是从未有过的酸痛,这种无处可诉的委屈,让她险些落下泪来。
容博予护着辛冉的腰身,状似无意地问:“在聊什么?”
辛冉耸耸肩,云淡风轻地说:“打个招呼罢了。”
画展办得很成功,展出的画也大多是名家之作,却也有几幅无名作,虽然并不出众,但也别有趣味。
尤其这一副,这是一副人物画,画的是一名跳舞的少女。
少女正在作旋转动作,着一身粉色舞裙,脚尖点起,下颚微扬,唇瓣间暗藏着一抹倔强,双眸如冰雪般冷澈。
画工精湛,极其逼真,少女冰冷的目光像刀锋一样凛冽,辛冉看得出神。
冷不防回头一看,容博予的神色显得有些异常。
没等辛冉开口,容博予就皱着眉,老实“交代”这副画是他画的。只不过是好几年前画的,早就不记得放到哪里去了,他也很诧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辛冉看着他,试探般打趣:“这画的是不是你妹妹呀?画得还不错。”
容博予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是,却也没说不是。
辛冉心里忽然就有那么点不舒服,扭开头,长久地看着画像里女孩那双冷澈的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容博予拧眉,心里隐约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辛冉却不动声色。
这个小插曲过去地很快,辛冉在画廊里转了几圈,总共也就这么几幅画,没多久就失去了好奇心,隐隐觉得疲倦。
容博予被张雨菲叫走了,不知道是什么事。
陈叔跟着辛冉慢慢朝画廊大厅的沙发走去,绕过大厅中央的罗马柱时,遇到两个在吵闹的孩子,围着柱子跑来跑去。
陈叔眉头一皱,下意识就上前护着辛冉往边上去,旁边正好有清洁工在拖地,好像有人打翻了咖啡。
两个小孩正闹得开心,大一点那个下手没个轻重,大概是弄疼了小一点那个,小一点的那个孩子扁扁嘴,捂着眼睛嚎啕大哭,哭着喊妈妈,大点的孩子大概怕把大人引过来,心虚地撒脚丫子就跑,边跑边回头做鬼脸,横冲直撞地也不看路,冲着拖地的清洁工就一头撞了上去。
清洁工被撞了个仰倒,脚步的一桶水哗啦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