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嗡嗡嗡(第2/5 页)
”
白尚庭瞪了副官一眼,“尚钰,当初在老家族长可教训过你,男子说话要有个度气。吞吞吐吐一不留神成了孬子!”
“庭爷,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副官也掏出小时候授礼时,族长亲自给他带上的玉牌,说这种玉牌只存在在白家人手上。不光他有,白尚庭身上也有,只要是出身于白家都有。
这块玉牌出现在这,也不知是好,是凶。白家族长同他们说过,第三十九任族长外游,发现有一处山有异。同几位白家人进了那座山,之后便无人出来过。
“我是在一座墓里寻到的。”白尚庭淡淡道。“回去派一名白家亲兵将这消息送去老家,让族长派些人来。”
床上的苏桢礼根本就没有睡着,白尚庭同副官说的话他也听进去了。苏桢礼耳朵可是出了名的灵,别人在背后说他坏话时,就更灵。
一大早,白尚庭等人就听到外边闹哄哄一片,走出去一看。一年到中旬男子,留着花白花白胡须,打扮跟封建时代的算命先生一般,后面跟着…可是灵童?
白尚庭给副官使了个眼色,苏桢礼夹在中间愣是不知他们在使什么眼色。白尚庭同副官眼神齐齐聚在他身上,他心里莫名的有种不祥预感。“庭,庭爷,副官你们这眼神瞧着怪骇人的。”
白尚庭拍了拍苏桢礼肩头,“到你奉献的时刻到了。”
苏桢礼愣是没反应过来,白尚庭一使劲将他推出去。摔在那三人面前,叫苦连天的。
白尚庭和副官后出来,一副恶丐主般。副官指着地上的苏桢礼,“你要是在不给我讨点钱来,那么你就给有多远滚多远,敢在我的地盘上白吃白住。这个混乱的时代,你认为有这么好的事吗?”
一场宿醉后,苏桢礼醒来发现这满屋子狼藉。瓶瓶罐罐,满满的酒香肆意飘散。苏桢礼捂着头疼的快要炸开的脑袋,这屋子里也就他一个人。
估摸这时辰,白尚庭和白尚钰在军营,步寻解这个闲人在家讨老婆开心。
“五爷,庭爷交代过,等你醒来后将这里打扫干净。”
苏桢礼脑门上的青筋气的凸起来,怪不得醒来一个个人都不见。敢情是不想做最后一个,因为昨晚醉酒醉酒,白尚庭就说过“明日最后一个醒来的,将这里打扫干净!”
苏桢礼闷闷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步三爷就刚才不早。”
苏桢礼挥了挥手背,示意让那个丫鬟离开。
“五爷,庭爷说了一定是一尘不染。”
苏桢礼心里的小火山一惹即发,“我不扫了。”就白尚庭这独特的癖好,谁受的了?若不扫个一尘不染,非把他扔去喂王八。
“五爷,庭爷还说了,庭爷就马上派人将五爷府一窝端。”
军营里,白尚庭无缘无故打了三个喷嚏。是有人骂我?
“副官,我走后,记得给加藤惠子小姐一个惊喜。感谢她最近对武汉的人民的“照顾”,我们一定会双倍奉还。”
“是!”
白尚庭回到白府检查苏桢礼打扫的怎么样,他回来时,苏桢礼瘫痪在沙发上。白尚庭摘下手套摔在苏桢礼的肚子,你这样跟死鱼有什么区别?”嗯!室内比他离开前舒服的多,干净整洁。
“我不介意当一次死鱼,庭爷你这癖好……”苏桢礼想说什么,又言之又止。
白尚庭从衣柜里找了件黑色长衫,解着军衣上的金色扣子,完全没有因为苏桢礼在场而避。苏桢礼直接捂着眼,暗骂:知道你身材,也不必如此炫耀。“我出去先。”
刚巧遇到找白尚庭的副官,一把拉住副官。“你可瞧见你家庭爷有何异样?”
副官疑惑回道:“怎么说?”细细想来,确实。
苏桢礼嘚瑟一笑,示意副官靠近些。“庭爷这是要见心上人啊!刚才我替庭爷打扫房间时,发现了这个。”从手袖里找出那张印了花的信封。
“这不是那封信吗……”
“不错!看看这信写什么。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这诗典故可深了。”
副官听完苏桢礼念完,整个抖擞了些。好酸的诗!“五爷,你就不怕被庭爷知道你拿他的信封,惩罚你吗?”
苏桢礼无所谓手一挥,“莫怕莫怕,如今庭爷有把柄在我手中,我还怕他不成。”
副官笑意更浓,“五爷你还想拿这“把柄”要挟庭爷,你又怎么知道庭爷会怕?”
苏桢礼睨了副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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