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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面擦过,并不怎么好听。我想象不出他年轻时候是怎样的声音,我只知道他的确病的很重。
“那个……你穿这么少不要紧吗?”我看看他没有穿里衣,直接披了一件外衣感觉的着装,“我是说,很容易着凉。”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笑起来,仿佛我说了一件多好笑的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瞳是很罕见的淡金色。颜色太淡了,药师大人曾说,眼珠偏黄色浅是肝脏功能严重衰竭的征兆。可这颜色配着他却又分外融洽,仿佛天生如此活该这样,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跟稻草人一样摸摸我的头发。我及时抬手抓住他缓慢伸来的手腕,他的手格外冰冷。
“果然还是很冷。”
我左顾右盼一下,没有找到什么能挡风的地方。最后我一咬牙,把卡卡西给我新买的小披风摘下来,大义凛然的递给他。
“给。只是借给你,不能弄脏,一定要还的!”
谁知到他比刚才笑得更厉害,一对金色的眼睛甚至眯起来看不到,很难想象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有点脸红,原地蹦两下:“有什么好笑!不要就不要,我还不舍得给呢,哼!”
谁知到他笑得太厉害突然又咳嗽起来,吓得我赶紧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水壶给他,让他喝了几口水。我猜他肯定不是忍者,哪有忍者毫无警惕性的喝别人递给的东西呢!
突然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咦?这里是只有木叶的人才能进入的森林!”
他笑笑:“啊,是这样没错。”
我疑惑:“你也是木叶的人?你也是忍者吗?”
我看看水壶再看看他,像你这么没有警惕性的忍者?
他看看我的小狗狗造型水壶再看看我,又一副想笑的样子,分明在单纯鄙视我,似乎在说念你这么幼稚的孩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 =lll!过分!!
见我抢过水壶一副炸毛的样子,他转脸望向不远处成片的月香昙。它们还没有开花,可是已经在准备着含苞怒放了。月亮已经出来,任何时候它们都将展现出自己最美的时刻。这种花奇香无比,可以入药,数量也不算稀少。只是采摘的时机很难把握,因为它们只在月圆时候开放,具体时间不是很确定。而且从盛开到凋零只有那么两三秒的时间,必须抓住它开花的瞬即采摘,否则它就凋谢了,失去它的效用。
因为它的这种特性,只有忍者才会完美的采摘它们。还没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它,来采摘一方面是想见识一下,另一方面是为了锻炼自我的能力。速度,观察力跟反应力,在一个简单的采药过程都能训练到,何乐而不为呢!
很明显,清瘦的男子也是为了这花踏足这里。
为了治病吗?我看他两眼,不由为这病弱的男人感到可惜。
我们没再说话,就在夜风中等着。两眼紧盯着花枝一眨不眨,等着它们开放。
过了很久都没反应。
我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坐地上。
我打了个嚏喷,把披风重新系好裹得严严实实。
我又打了个嚏喷。
突然视线变高,陌生的男人把我抱起。
我吓了一跳,刚想挣扎的空挡,男人也咳嗽了两声。
好吧,他也很冷。他只是抱着我想取暖,谁叫他穿敞胸露怀的衣服来着,必须用东西堵着胸口。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计较。这么想着的我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免得自己掉下去。
真奇怪,明明低到像没有血液循环的体温,靠在一起也觉得不再那么冷。
不过他还是太瘦弱了。如果是我家稻草人一只手就能把我抱起来放在肩上,他还得用两只手,嗯。
我们两个在夜风中偎依了一阵,我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他的叹息。
“啊。”
轻轻的一声将我唤醒,我一望,果然花开放了。成片成片像是一同睡醒,整齐的陆续盛开,掀起一层此起彼伏的花海。
我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花海之前驻足观望。
我们谁都没出声也没有动。
果然如传闻中那样,花朵很快就凋零,如雪的花瓣在风中飘舞,芬芳的气息将它们带走,像是荡起一场生命的舞蹈。
“为什么不采。你来,是为了它们不是吗?”他问。
“你不也是?”我反问。
“我只是想再看看它们盛开的样子。真可惜,只能保持短暂的时间,很快就腐朽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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