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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贴近她,他才能感受到她的真实存在。他受够了她的冷漠,也受够了她的忽冷忽热、忽近忽远,他不想再奉陪她下去,他,想要打破这种相处模式,想要离她更近一点。
单纯的感知存在逐渐变了味,杨勇不再满足于唇瓣之间的相叠,舌尖抵着恪靖的红唇,推挤进去。
没有阻隔,几乎是进入地很顺利,长舌在她的檀口中四处游走,极尽可能地想去挑起她深处的欲。望。
自从高良娣怀孕之后,他已经好几个月不碰女人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每次王良媛露着香肩在他面前晃悠,他都提不起那样的兴致,最后以朝政上的忙碌来推辞掉,更不要说穿着暴露的成姬在他面前热舞,而唯独今天,他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不是美貌的王良媛,不是功夫一流的成姬,而是冰冷的太子妃。
呵……看来他是病了呢,而且还病得不轻。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恪靖猛地推开了身边的杨勇,几度呼吸及至情绪恢复,她才让门外的人进来。
春苑端着托盘探头探脑地跨进,看了眼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后,低着头急急走了进去,把茶壶、水杯放到书桌上,急急行了个礼,把托盘挡着脸又急急离开。
她看到了,她家娘娘和太子殿下都红扑扑的脸还有游移的眼神,她一定是打扰到他们的好事了!哎呀!会不会遭天谴?好不容易她家娘娘和太子殿下有了进展,却被她冒冒失失地给破坏,这叫她以后怎么面对她家娘娘?
谁让阿林说只要里面安静下来就是没事了,根本就是有事!可恶的阿林,都是他的错!
第五十三章 :
四月十五;风和日丽,春光灿烂,园囿里百花开放争奇斗妍;偶有鸟儿停在房檐上歇息;几声啁啾就更给这春色增添热闹的气息。
恪靖坐在蒲垫上;和独孤伽罗面对面坐着对弈;她手执黑子;落在一处;而后抬起头笑看着独孤伽罗。
“母后;您输了。”
对着那局棋看了很久,独孤伽罗把手中剩余的白子放回棋盒里,认输道:“想不到元儿的棋艺竟是这么的精湛;倒让母后大开眼界了;若你和皇上下一局,只怕他也要十二万分的认真呐。”
“母后就是爱拿元儿开玩笑;”恪靖抿着嘴,继续不动声色说,“平日里只是有空和太子殿下玩几盘,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哪能比得上父皇精湛的棋艺,母后今日是让着元儿,才让元儿取胜了,若是认真起来,元儿根本就不可能会赢啊。”
几句话,说得独孤伽罗心情无比舒畅,缠着恪靖还想再下一盘,棋子还没落下去,恪靖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皇嫂!”杨阿五从她身后探出脑袋来,漾着甜美的笑容,“来了也不告诉阿五,要不是嬷嬷看见,我还不知道您来了呢!”
因为杨丽华的请求,杨阿五的婚约被退掉了,同时杨勇在杨坚面前告发王谊大量搜刮聚敛钱财,还侵吞数家百姓的地业,占为己用,更为自己做了黄袍。经查实确有此事后,杨坚不但削了他大司徒郢公的爵位,将他的家业还给被侵吞的人,家产一半充公一半发放给贫民,而且还把他和他的家属一起发配到了边疆荒蛮地区。
虽然杨坚借由他俩的交情不杀王谊,但恪靖心里明白,这样的判决也意味着断了王谊的生路,任他自生自灭。荒蛮之地,地形险恶、毒虫百出,可想而知对过惯了衣食住皆由人来服侍的王谊来说,那无疑是等同于判了死罪。
只不过这个死法,面子是给足了,可比起一刀下去,这种慢慢熬慢慢折磨的痛苦,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可那又如何?王谊最后还是谢主隆恩了,因为在他眼里,面子比性命还要重要。
除了这之外,杨丽华的身份由天元大皇太后恢复成大隋的乐平公主,比史书上记载的要提早了一年。
杨阿五因为不用嫁给她不喜欢也素未谋面的人,对恪靖是相当的感激和亲近,只要恪靖来独孤伽罗这儿,她总能抽空出来,就是在学女红,也会偷偷流出来。
前几天,独孤伽罗从杨丽华那儿听到关于恪靖为了请求她的帮助,一路艰险抵达山麓的事时,独孤伽罗有问过恪靖为什么对阿五的事那么的上心。而当时看见的回答是,她将阿五当作自己的妹妹那样看待,所以她不希望妹妹嫁个不喜欢的人,过着并不幸福的生活。
那番话被阿五听见,她就抱着恪靖哭了好久,自此便于恪靖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恪靖也知道,和独孤伽罗相处下来,她对自己的喜欢是一天比一天多,而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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