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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好,以免发生堵塞。在刀轴回转一周过程中,在同一相位角,必须是一把刀入土,以保证工作稳定性和刀轴负荷均匀。配置两把以上的刀片,应保证切土量相等,以达到碎土质量好,耕后沟底平整的目的。
阿兰几次路过小妹妹的身边,都没敢出声打扰。
一岁的娃儿蹲在地上皱眉苦思冥想,手里的小石头反复勾画一些奇奇怪怪的形状,又不时的被否定,伸出小巴掌抹了去……
大姑娘只知道,过了正月,就是俗话说的,‘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的时节,却没办法知悉,自家年龄最小的小妹妹,就是为的春耕大业在劳心费力。
“还得让爹再买一头黄牛回来……”。最后,这个小不点儿下了定语,拍拍手站起身子,还差点摔倒,脚蹲麻了嘛!
后院很安静,母鸡们没了野鸡飞跃篱笆的诱惑,个个安心的被圈住,闷头找食物啄食,间或,刚刚下了蛋的功臣“咯咯哒”几声,宣扬一下成绩。
一家人没一个追问过,为啥后院里种植的那些菜啊粟米棵子啊枸杞枝子啊,怎么一夜之间又少了许多,既然接受了忽然增多和暴长,似乎,稀少了或者消失了也很正常。
阿穗豢养过的两只须山鹑,就在后院的柞树上筑的窝儿,不怎么叫唤,安静的跟没有这一家子似的……
“阿珠,捡一颗白菘来熬肉吃——”,大姐阿兰停了手里做了一半儿的鞋子,扎上围裙去灶房忙活两个人的午饭。
如今吃啥都方便,仰头割一条灶台上挂着的熏猪肉,味道还真不错。
前天求肯父亲买来的小半袋白糯米,隔着笼布蒸了,米香满院子都是。
米饭浇上白菘炖肉的汁液,姐妹俩儿吃的满口香甜。
“阿珠,怎么没见蛇大仙?打昨儿个就没露面,水池子里面也不呆了?”
说得也是呢,小黄神出鬼没的,难道跑山里面自己玩去了?
那家伙凶悍的很,倒不需要操心它的安危。
“这糯米真是香的很,咱这里怎么就没有种的?要是咱家里也长这么两亩地的糯米,嘻嘻,这一年都够吃的了。”
分出老宅儿以后,阿兰在外人面前通常很沉默,对着家人话却不少,眼眶也没那么浅了,不再动不动就汪汪出眼泪来。
种糯米么?这东西娇贵,不但需要温度,还要湿度能达标才行。
不过,自己家里也不是不能尝试。
阿珠悄悄抓了两把脱了壳的糯米,洒进小世界的空地,死马权当活马医,没准儿就有生命里顽强的种儿破土而出呢!
小世界里面很灵动,阿珠一进来就发现了,绛色草焕发出很旺盛的生命力,一枚极其细小的叶子,就像个花蕊一般,从正中心钻出。
那,是不是说,小世界里面越是生物繁衍的多,生机就越充沛?
三只野鸡在这里反而不调皮了,被祸害的蔬菜等东西很少,而且,阿珠抱着肚子笑了半晌儿,因为——被复制出来的两只野鸡,正围着家里最早的那只母野鸡反复转悠,那丫屁股下面,很明显就是野鸡蛋嘛!
自己分不出野鸡的公母来,却无意之中制造出来了一妻两夫的可惜画面?
已经做上了鸡妈妈美梦的母野鸡,十分的贞烈,与任何一个野丈夫都不肯亲近,谁转悠的距离短了,就当即一个尖嘴巴啄过去,毫不留情……
嗯——可以考虑一下,等小黄进来,奖赏一只多余的野公鸡打牙祭,权当是为了推行“一夫一妻制度”做些贡献。
只不过,当小黄真的回到后院的时候,阿珠差点儿没敢相认,那厮瘦小了一圈似的,浑身的鳞甲也变了色,黄金蟒——该叫“白银蟒”了?
陈大川比较有经验:“这是蜕皮了呢!只可惜,没把皮褪在家里,值老鼻子钱了!”
只要,还是好朋友小黄就好,啥颜色都没关系。
“小黄,蜕皮——疼不疼?你好好养养,多吃几个鸡蛋。”阿珠都舍不得往蛇背上骑了,深怕那嫩嫩的鳞甲给碰掉了。
就这样,小黄的鳞甲从黄变成了银色,又在缓慢的从银色,向更闪亮的金色过渡……
阿草的“溜溜球儿”生意做得差不多了,那东西容易被仿制,就不再加工与售卖。
但是,二姑娘的心,就此跑野了,她在镇子上结识了几个好朋友,都是由“溜溜球儿”牵系在一起的。
其中之一,就是曾经在路上遇到,并且花费一个银锭子讨要了十个“溜溜球儿”的小少爷——石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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