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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她见是我,便站起来过来握住我的双手。
我忽然生出一种长女出嫁的情绪……
一张口,居然先欲掉泪。
多矫情。
上一回,曼达嫁陆彬,我反倒失心疯地乐呵呵。
大约是昨夜晁文博先生已打通本人任督二脉,连带泪腺膨胀。
“谢谢你,赛拉。”贝儿说,“外面的礼物,我真的很喜欢。”
我大呼口气,牵着她坐下,弓下腰帮她铺平曳地的裙尾,说道:“我可不敢大包大揽,是公司所有同事的心意,我不过白出个主意。只希望届时润之别觉得,新婚之夜我还要替他找这些琐碎麻烦……”
她偷偷偏下轻声问,“可有提示?”
“呀,你这样急切。”我抬头大乐。
贝儿羞笑得低头。
我赶紧起身同她耳语,“某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字母S,以示赛拉出品。”
她转而扑哧一笑。
化妆师说,“来来,再补些粉。”
贝儿闭上眼睛,我挪张凳子坐在她边上。
她问,“什么时候才轮到你同晁师兄?”
“我们?”我左手自握右手,又松开,“我们暂时没有打算。”
她不言,只等化妆师事毕婉言请他出去用些冷餐。
“还是因为她?”贝儿问我。
“谁?”我反应不过来,拧眉问。
她说,“你的女上司。”
我崩溃,直想鼓掌,“胡润之还真是什么都同你交待。”
“是,他全数告诉我。”贝儿挽住我的手臂,紧一紧,“包括他自己与苏冬亦的事,事无巨细。”
“是吗?这样就好。”可于心而论,我不信。
“包括在马尔代夫,他说做了那样的事,很对不住我……”
“什么?!他怎么连这个也跟你说!”我睁大眼睛,胡润之吃错药了?
贝儿听出蹊跷,盯住我三秒,“你怎会知道?”她目光很是坦荡,决计不是猜疑。
“我点子背,恰巧做了目击证人。”转念,又仓皇解释,“抱歉,那时我并不知你同他正在……”
“不重要,那时我也没有想过他会求婚。”她笑着摆摆手,阻止我说下去,“并且,我想,以后也不会再发生。”
我忍不住多嘴,“你信?你不认为男人这样□裸地坦白亦算一种伤害?”
“为什么不信?事情已经过去。他同我注册,是我的先生。”贝儿亲手剥了一粒摆在桌上的喜糖塞到我口中,“他已给我最好的保证,不必再让他指天誓日。我不乏安全感。”
“你宽大为怀,值得润之感恩戴德,一辈子殷勤侍奉。”糖很甜,且有淡淡的牛奶味。
“赛拉,人总有妥协。”她弯一弯眼角,神秘地同我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忍到今天一定要一吐为快……大一那年,我兴致高昂参加学校的诗社。其实,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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