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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点头道:“我的衣服很脏了,道长便拿了这件道袍给我穿,道长说她没有男子的衣服,不能给你干净衣服换。”
项隐茗道:“不碍事,明天我把衣服上的血洗洗就好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柳思道:“有半个时辰了。”
项隐茗笑道:“你不会是一直这么看着我吧。”
柳思道:“不是,我刚才看你的。”
项隐茗笑着坐起来道:“你呀,一点好听话也不会说。”举起胳膊想要伸懒腰,右臂一痛,想起还有伤在身,只得作罢。
柳思道:“你饿了吗,道长做了饭给你留了。”
项隐茗笑道:“真好,睡醒了还有饭吃,道长在干什么?”
柳思道:“不知道,我看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项隐茗心道:一个人住在这深山中只怕也无趣得很。当下去吃了饭和柳思在林间散步,凉风吹来,只觉得甚是舒服,笑道:“若是在这样的环境居住倒也不错。”
柳思点头道:“恩,在这儿住很舒服。”
项隐茗道:“思儿,以后我们也找一处这样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柳思点头微笑道:“好啊。”
项隐茗不语,只觉在这清风明月之中,能一直有柳思相伴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二人在道观中住了三rì,项隐茗的伤已无大碍,只待新肉长出便可。
项隐茗担心夏恋香一早便下山去寻找,出去了一天,到晚上才回来,却说没有找到夏恋香,问了客栈的老板才知夏恋香第二rì一早便一个人走了,项隐茗听韦子由他们并没有为难夏恋香也就放心了,心想夏恋香跟着自己只怕还会遇到危险,便写了信告诉夏文亮,夏恋香的所在,自己回到山上,他见自己的柳思的衣服都已破了,顺便给两人买了衣服。
二人在山上安心住下养伤,韦子由等人竟也没有找到他们,柳思伤势渐好,便不再让了缘煮饭,往往是两个一起做好了饭去请了缘来吃。
了缘xìng子冷清之处竟不让柳思,平rì也不甚和他们交谈,对他二人的来历也并不打听,只是每rì于房间静坐、看书,偶尔在山间散步。
这样一连过了二十余rì,项隐茗的伤已好了,柳思的伤也好了十之仈jiǔ,两人虽都很舍不得这样清幽、宁静的生活却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打扰了,当下两人向了缘道谢告辞。
了缘倒也不留,淡淡地送他们下山。
项柳二人携手走在山间,吹着清凉的夏rì晨风,项隐茗对这山间的生活生出许多的留恋,侧头看着柳思的侧脸,那样冷清却有柔美的线条,笑道:“思儿,我倒觉得你和了缘道长有几分相像呢。”
柳思转过头来道:“我也觉得道长很亲切呢。”
项隐茗想起了缘那冷清的样子,虽冷清却并不是拒人千里,点了点头,又道:“思儿,有一件事很奇怪,有时候我会觉得你跟我爹爹也有几分像。”
柳思脑袋微歪,看来是在想项伦的长相,随后又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同。
项隐茗也觉自己的想法甚是荒唐笑道:“看来是我的错觉呢,你怎么会和我爹爹像呢,我想起一事,我们把道长的米吃光了,应该给道长买些米送去才好。”
柳思点头道:“道长一个人住,买米会很不方便。”
二人说定,却也并不着急,依旧谈笑着缓步向山下走去,他们因不知韦子由等人是否还在,是以走的另外一条路,下得山来,走了约有大半个时辰,便有一条大路,大路旁有一界碑,上写着“徐家岭镇”。
这时已过了中午了,项隐茗道:“刚好,我也饿了,我们就去徐家岭吃饭,然后买了米,明天早上给了缘道长送去。”
柳思道:“好,我们买些果蔬。”
项隐茗笑道:“好啊,说实话这些天在山上吃的太清淡,而且还不能吃肉,我的嘴巴都快没味了,还不如以前我们只吃烤鱼的rì子呢。”
柳思微微一笑。
大路上远远的走过来四骑,马上之人身着黑衣,腰束金sè的腰带,那金sè在阳光下甚是耀眼,却也并不甚快。
柳思低声道:“他们是山庄的人。”
项隐茗心中惊讶道:“难道是因为知道我们在这里出现,所以来抓我们,我们躲开他们。”和柳思向旁边走了几步,背过身去。
那几个人并没在意他们,纵马过去。
项隐茗道:“真晦气,一下山便遇到他们,明天给道长送了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