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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雄壮时,我就这样平息自己。
老大最近拼命地在外头寻找兼职工作,也许是因为曲红说他的钱都是他父母的钱而让他受了不小的刺激。
他买了个很有型的大皮夹,挎在肩上时真地很酷。凭这份行头,他找到了份推销饮料的工作,刚开始干的时候不是很顺利,于是为了完成任务只好自己出钱买了不少……当然这令我们其它的洞人们很高兴,我们没酒喝的时候,就拿了老大的饮料聊以充数,乐得风爷又不断地发表他的著名言说——“把那包XXX递给我一下!”
不过最近他的生意好象慢慢顺手起来,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对于赚钱就是多我们一根筋。所以最近他心情不错,见我受伤后还三天两头地买水果回来。
至于风爷和大头,跟以前没什么不同。不过风爷有学习要搞,大头则是纯粹的无所事事了,所以有时候他会感慨——发克!我也该再找个性伴了!
2。
在事发后的第三天,我的倩影又出现在外语楼了。
看来偶是个不屈不挠的人,下学期该考虑考虑入党了。
赵玉自习休息时又出来看月亮,她一出来就看到那个风流倜傥骨格清奇的玉貌郎君正儒雅不可比拟潇洒不可方物地在月光下依树而立。那位玉树凌风者穿着锃亮的皮鞋、笔挺的西裤和雪白的衬衫,脑袋被包扎得象只苍蝇,正望着月亮摇头摆尾吟诗一首:啊!月亮巴巴!
里头坐扎嗲嗲!
嗲嗲K买菜!
里头还坐扎奶奶!
(注:长沙儿歌,长久以来本人都没弄清它流传甚广的原因所在!)
赵玉卟哧笑了,说:“都这样了还出来卖骚?!”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一点点小伤,如何阻挡得了我来这里刻苦学习的热情!”我问,“我们的熊刚学长呢?那天他表现英勇的时候可惜玉儿姑娘不在。”
她冷冷地说:“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并不会因为这样就跟他分手。”
“我也没指望那么快,”我乐呵呵地说:“不管怎么说,我这才刚交报名费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让我看看你的头……”她说。
我马上低头,把一颗苍蝇脑袋呈给她。她象是挑西瓜一样掂了掂重量,又拍了拍听听瓜瓤。
“哎呀!”我大痛,喊道:“我还以为你要柔情地抚摸呢,搞半天你来练手劲!……多好的无籽瓜,你到底买不买!”
她又卟哧笑了,说:“他们是太过分了点……不过你也活该!”
“我拷!最毒妇人心!哎……月亮巴巴,里头坐扎嗲嗲……”
她笑着说:“你这两天就省省吧,别再出来卖骚了,又没人来欣赏……过两天我去你们寝室看你……我回教室了……”她转身走了。
走到门厅的时候,她转身回头——这尤物儿最喜欢在门厅灯下回眸,她一定认为在灯光下甩头发转身是最迷人的!所以她老把这个撩人的POSE摆给我看,以催我奋发图强。
“你送的小手电很好用……”
我拷!那还用说!!
3。
事发后的第四天,用窑砖替我给脑袋整形的那位哥们,也就是熊刚同志的其中一位要教他怎么教训人的同室,受到了学校记过处分,而熊刚同志得了个严重警告。
事情在学校的影响很大,赵玉作为事件的核心人物一夜之间在全校闻名:所有的女生都羡慕她有大群雄性为了她而打斗流血,而所有的男生都知道了外语楼有那么位让男人不要性命的性感尤物。
在同一天晚上,大头实在闲得无聊,吃饱喝足后挺撑得荒,于是纠集了老大和包菜,把那位刚受过处分的哥们儿拖到校后门的小山上,捶了个半死,让那哥们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作“祸不单行”——当然他们三个作得很聪明,事情是在没人的地方干的,并且没让他出血。
他们没对熊刚学长怎么样,因为他们听我说那熊曾有过阻挡那哥们用窑砖拍我的行为。
这里要声明一下,这事儿我并不知道,不过我要知道了也不太可能会去阻止他们,所以他们凯旋归来后我还是跟他们一起庆祝了一晚上。
大家自大二开学一连串的不爽过后,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所以我们闹得很凶,喝高了后就拼命唱歌,然后又一起去了操场,再一次爬到主席台的最顶上,在那里对着天空大喊大叫,把空酒瓶一个个砸碎当是鞭炮。吓得一对对轧操场的情侣们作鸟兽散。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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