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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隆在她胸口揩了把油说道:
“这就算是情报费用啦。”
之后一溜烟跑了。
阿莎丽人气呼呼地捂着胸口站了一会儿,回到店里告诉姐妹们关掉“超慢”的生意。
挨个儿警告了自家地盘里可能有问题的地方,魏隆最后来到了青阳势力范围内,猎兵团自营的最干净的示范酒吧。
激潮酒吧是专门用作样例提醒周围同行们,一个每次突袭检查都会让条子们无功而返酒吧应该是什么样子。不是因为酒吧有什么高级监控设备,也不是因为青阳在警局内部有什么手眼通天的关系,更不是因为酒保和门卫多么机灵可以看出端倪事前提醒,而是因为激潮酒吧真的没有进行任何违法活动。
当然,偶尔偷偷卖烈酒给未成年人和软妹子们大跳辣舞不算。
总而言之,这是一家装修上标准,客人有档次,娱乐活动文明安全,最适合商人谈生意,朋友做小聚,警察都偶尔光顾的样板优质酒吧。
魏隆走进激潮的大门,里面人群喧闹,泰坦上大部分人都是无视昼夜之分的。
团长当初想这么运营的时候,很多人都不同意啊……现在光是酒水和门票的收入已经超过别家的全额收入了……心中佩服自己团长的精明决策,魏隆坐上了吧台。
“哟,多倒一杯给我怎么样?”他懒洋洋地问道。
“给你,当然可以。”莱多尼低声回应,他就坐在魏隆旁边,示意酒保再倒一杯加冰“深蓝”。
“警察在找你。”魏隆接过酒杯,看着冰块在炫丽而又诡异的蓝色酒液中泛出气泡,简短地说。
“我知道,这样再好不过。”莱多尼笑得有些疲惫,这种姿态他从来不在朋友之外的人前露出。“我还有工作拜托你。”
“啧,”魏隆喝了口酒,深蓝的酒液在嘴里灼烧了一瞬间,之后化作清流一泻到底,“你笑得还是那么讨人厌啊……又是什么事?如果还要我大半夜的翻别人家剪头发我可不干。”
“魂影旅团前任‘第五’的实力,做这种事情确实大材小用。”莱多尼说了句,听不出是恭维还是讽刺,“最近几天总有人跟着我,看不到人影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样我没法做事,你帮我割掉尾巴如何?”
“唔……”魏隆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无精打采地说,“这种工作还算有趣,连你都发现不了的跟踪者啊……我会让安德路仔细查查情报。报酬就算了,当还你人情。”
“上一份工作你已经还了。”莱多尼将酒水一饮而尽,杯子呯地一声放回桌上,让酒保添满。
“你帮我假死脱团的人情,可不是简简单单一缕头发一块布就能还掉的。”魏隆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命可金贵得很。”
“……随你。”莱多尼笑了笑。
“旅团怎么样了?”魏隆也喝干了深蓝,他自己点了一瓶啤酒胡乱喝着。
“还以为你不想听啊……”
“有在意的人。”
“老样子,你死了之后,排位顺进;团长亲自追查你的死因,好一阵子才放弃;吸收了一个新人,是个小鬼,实力评估后排在了第十;原本的第十,现在的第九想要脱团,被我抓住了。”莱多尼毫无感情地说。
“原本的第十……是那个会念闪的女孩子吧,为什么要脱团?真难为你抓得住她。”
“脱团的理由和你一样,都是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莱多尼看了魏隆一眼,“别起没必要的同情心……抓她费了很多功夫,差点死了。”
“离开旅团好几年,谁还有心思管这些……只要那个能力还在,你就不会死吧?不死的吸血骑士?”魏隆低声说着,看着瓶子里淡金色的酒液。
“那个能力,是诅咒啊……不死的吸血骑士……嘿嘿。”莱多尼自嘲地笑着,笑声有些苦涩,“死不去的人,没有心的人,还能叫做人吗?”
“心脏寄宿在血誓法典上,法典被破坏才会死……”魏隆美美地滋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大大方方把法典抛给别人。一旦对手有办法把法典上的裹缠去除,你的性命等于捏在别人手里啊……法典针对你默认的赌输代价和违约惩罚也是爆掉心脏对吧?”
“对方不会想到这一点的,他们总是自作聪明地添加其他的代价和惩罚……而且我都已经麻木了。”莱多尼疲惫地说,“我甚至每次都期待他们能发现这,我也好解脱……认识的人都死了,只有自己活着……这种日子不好过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