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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死死地盯着我,并一步步靠近过来。我的老天爷,吓死我了。这气氛怎么那么像丫鬟与少爷偷情被正房少奶奶逮个正着啊~~~~~~~~~~~~~~~~~~~~~~~~~~~~~~~~~~~~~~~~~~~~~~
小恩在一家超市找到了一个导购员的工作,晚上就可以回去照顾小慈,我也就搬回了寝室。其实,住在那里的一个月的时间是很值得我回忆的。也让我们彼此的感情都变得很好。
之后,我便拽着小慈去见我的心理老师。其实,这件事还真是蛮纠结的。由我带她去,她还不肯乖乖的来,而我,还不肯不去。所以,只好由小杰和我,还有她姐姐带着她去,四个人浩浩荡荡走进人家办公室。之后的结果便是老师的办公室里变得好挤。再之后就是将“闲杂人等”清理出场。所以呢,我的那些某某某小阴谋小诡计也泡汤了。
每周两次带小慈去见心理老师,同样的也是每周两次蹲在他办公室外的墙根,一蹲就是俩点。小杰自然不会陪我“自虐”,把纪慈送来他便溜之大吉。后来,小智老师大概是觉得办公室外总蹲个家伙太过“有碍观瞻”,就放宽政策,把我放了进去。他有时会从他的女同事抽屉里翻出一些巧克力,话梅之类的零食给小慈,也顺便带一份给我。然后还补充道:“不用客气,我经常这样干!”
小慈的性格果然一点点开朗起来,可是,有时是太过“开朗”了吧……
老师经常让小慈一次又一次地在一个盛满沙子的大箱子里摆着玩偶,周围又那么安静,我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看着看着便睡了。可是我一睡着,小慈便喜欢在我身上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一次我醒来竟发现自己变成了只“大花猫”。小智老师还幸灾乐祸:“看,小慈是不是被我治疗的很好了?”我忿忿不平,心想:怎么越来越像你了呢?
我在蹲墙根的时候,经常会看见“校花”白湖冰来找他。她进办公室的时候从不敲门,也从不问我干嘛蹲那儿,只是翻翻她那蛋清远多于蛋黄的眼睛,瞥了瞥我,就推门进去了。但每次在我数了五个数之后,她都会被客气地“请”了出来。她在门口咬牙切齿完了以后,看了看我,便理了理头发,相当庄严肃穆地走了。
只是有一次,我想她是记住我了。
小智老师的颈椎不好,坐久了总是会酸疼。那天给小慈的治疗结束后,看他揉的次数太频繁了。我想着,看在他这么帮小慈的份上,我给他人揉肩就算是答谢了。其实,虽然说是这么想的,但感觉还是怪怪的。脸红心跳地凑到他身后。他的身上有种淡淡的薄荷味,大概是洗发水的味道吧,很好闻,给人种很清新的感觉。“我……”一张嘴都感觉自己的声音不自然的太明显了,赶紧咳了咳,用粗粗的声音说:“我给你揉揉吧。”
他有的时候真像个地主老财,比如说我给他揉肩捶背的时候。我揉了一会,还嫌我劲小。那我就索性在他背上乱捶一通,弄得我手都麻了。
我坏笑:“怎么样?这回够大劲了吧。”
“哎呀,不够。你怎么跟吃饭似的?”
“啊?你还真耐捶!”
正闹着,白湖冰推门进了来。我有些尴尬,手僵在那里。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死死地盯着我,并一步步靠近过来。我的老天爷,吓死我了。这气氛怎么那么像丫鬟与少爷偷情被正房少奶奶逮个正着啊。我正胡思乱想,她一走到我面前,笑了笑,问:“你是?”
我被她笑得浑身发毛。“我叫楚思瑶,你好!”
“楚思瑶。”她重复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湖冰!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进我的办公室就不能先敲下门?”小智老师说。
“哦,呵呵,我知道了。”说着走回门口敲了几下门,很客气地问:“我可以进来吗?”其实,在何智面前,她还是会很乖的吧,再有有大小姐脾气的人,也会去迁就自己喜欢的人。这,便是女孩子吧。
“进来吧。”小智老师笑了,“有什么事?”
“我爸妈都好久没见着你了,他们说很想你,所以想请你吃顿饭。有时间吗?”说着挽起何智的胳膊。
“嗯……刚好今天的给小慈的治疗也结束了,好吧。”
我拉起正在椅子上掰玩具猪脑袋的小慈,呆呆地看着小智老师整理东西。他抬起头来,目光恰巧与我的相对。依然是那种暖暖的。
“我有点事,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