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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了出来,就说明,他们失去了一个可以开战的理由,不过,不代表没有。
“这种事情,口说无凭,还是见识一下比较好。”他顺手抽出旁边随从的佩剑,砍向了那个巨大的宝贝葫芦。
葫芦应声破成两半,左黑右白,两颗巨大的葫芦籽躺在两边,看着足有西瓜大小的葫芦籽,苏灿承看着葫芦籽,笑得十分开心。“刚才,我听孟城主说了,我们要是猜出来这个葫芦籽的个数,那么万通就要年年岁岁称臣可是真的?”
“事情,倒是这个事情,只是这要等我回去和重新商讨。”他眼珠子一转,既然已经失败了,那么自然要回国重新盘算一番。
可惜,他错误的估计了苏灿承这个人,看起来是笑脸盈盈,可是,手段确实够狠。
“重新商讨,我天朝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谈判就谈判,的地方,你要是当真想要俯首陈臣,来的时候就该带着降书,可是,你捧着个葫芦就说要跟我朝谈判,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了。”苏灿承坐在桌子边,笑的很邪恶。
“不知将军什么意思?”太桑的声音有些颤抖,看样子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走不掉的时候。
“你让我猜了猜这个葫芦有多少颗葫芦籽,那么,我也想让你猜一猜。”他笑了笑。“那我也想让你猜一猜,猜点什么好呢?”
他到处看了看,但是好像没什么太好的想法,大家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也好也好,将军且说说让我猜些什么。”想着猜不猜的出也不会怎么样,自然放心的猜。
“就猜猜,你的脑袋有多少斤吧。”他品着饭后茶,笑的很开心,好像这件事就像猜一个西瓜一个土豆一样,完全没有什么当真的意思。
可是太桑的汗已经滴了下来,猜的可不是旁的什么东西,猜的是脑袋,这是要玩命啊。
“这,脑袋如何猜的?”他有些紧张。
“猜便是了。”苏灿承打了个哈欠。
“那好,我猜五斤。”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世界上,猜脑袋有多重的还是第一次。
“是五斤多,还是不足,还是正好?”苏灿承玩笑一样的问着,却很详细。
“正好,正好。”太桑现在觉得浑身冰冷。“可是,是对是错如何分辨。”
“割下来,用称称不就知道了。”苏灿承不以为然,周围的人才看出,他确实是个狠角色。而太桑听到这句话早就瘫坐在地上。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将军怎么可以如此?”
“来使?我从未见过没有降书的来使,也没见过你这么不懂规矩的来使,来我天朝就该对我朝圣上三叩九拜,可是你,来了这藏宝阁,面见圣上所赐屏风,不跪不拜还口出狂言,你若是使节,那你们万通国就是想要造反。”他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太桑原本对他早就放松了警惕,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滴水不漏。“何况,是你说五斤,我自然是要称一次,不然,怎么能证明是对是错。”
“你……”太桑还想再说,苏灿承的剑已经挥下,鲜血撒了满地,太桑大人的脑袋咕噜噜滚了很远。
“来人啊,用称称好,给他手下人看看。”
可是他们哪里敢看,现在只盼望赶紧离开,永不入天朝。
“那,你们看好,不多不少四斤半,看来,你们大人没猜对啊。”苏灿承把称放在哪自然是哪,谁还敢有异议,人都没了,几斤重要么?
于是,在他不过一顿饭的时间,不仅猜对了葫芦,赶走了万通国人,还震慑了外邦,应该是大功一件,可是,在那天的当事人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故事的结尾
孟展元心里,这个男人,已经是汴城唯一的对手,从来没有过的愤怒造成了日后不可避免的灾难。
那件事之后,李宜君和她的玉堂春开始搭台唱戏,先是联唱了一十六场《大西厢》,场场爆满,座无虚席,到底是京城来的名角,一张口,确实是和别人不一样。
尤其是那段小红娘的唱腔:
“叫张生隐藏在棋盘之下,我步步行来你步步爬。放大胆忍气吞声休害伯,这件事例叫我心乱如麻,可算得是一段**佳话,听号令且莫要惊动了她。这兄妹本是夫人话,只怨那张生一念差、说什么“待月西厢下”,你乱猜诗谜学偷花。果然是色胆比天大,贫夜深入闺阁家,若打官司当贼拿,板子打,夹棍夹,游街示众你还带枷,姑念你无知初犯法,看奴的薄面你就饶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