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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沐浴?”齐眉推抵着宽厚的胸膛,刚刚才帮他换上的寝衣,这会儿又自己解开,皮肤不是黝黑的颜色,带着健康的感觉,微微又有些润泽。
“是要你。”阮成渊轻轻地笑了一下,好像醇香的酒被掀开了酒盖儿,醉人得厉害。
齐眉眼眸里闪闪亮亮的,带着自然的莹莹光亮,看得阮成渊小腹愈发的火//热,伸手摸了一把床头,纱帐立时落下,盖住了满室春风。
翌日齐眉睁开眼,只觉得身姿酸痛得厉害,以前只觉得这样的事会疼而且很羞人,现在才知道疼倒是不会疼,但是后果会全身酸痛。
直到天都完全黑了,阮成渊还在继续,齐眉讨饶得说了几次,最后实在没得法子,只能主动搂着他的脖子,第一次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唇舌相交之时,阮成渊心头一喜,激动的交代了出来。
让她全身酸痛的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地睡着,安静睡着的样子纯净又俊美,昨晚热情似火又不知消停的模样全都不见。
齐眉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反复几次后阮成渊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是齐眉在闹,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你精神还是很好啊。”
齐眉把脸偏到一边,“你还没洗漱的!”
居然嫌弃他,阮成渊伸手挠起齐眉的咯吱窝,笑声一下子传出来。
易妈妈在外面不适时的提醒,“大少爷、大少奶奶该起身了,济安公府的陶尚书和陶大太太晚些就要来了。”
屋里一阵响动后安静下来,易妈妈使了眼色,让一早准备好洗漱用具的初春和冬末进去。
世交的两家,以前两家都有长辈,如今却是不同,济安公府的两位长辈已经逝去,而阮府还有阮老太爷在生,所以是陶伯全带着家眷亲自过来。
今日虽是大年初二,但陶齐勇却抽不开身,便只有陶伯全带着陶大太太几人过来。
阮府老早准备了宴席,只等着到点儿便开始。
过滤分卷名 第二百一十章 任职
阮秦风和陶伯全坐在书房内,茶已经散去不少热气,入口有些凉,丫鬟正眼尖的看到欲端走换新的,阮秦风却摆了摆手,“不必。”
阮成书也一直坐在一旁,十分恭谨的模样,阮成渊倒是没有进来,也不知在外面做些什么。
阮秦风叹了口气,“渊哥儿始终还是有着孩童心性,夫人说过,一直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几年,再是恢复了也得有个缓冲。”
陶伯全笑着慰道,“这次不就争气了,本以为秋试不会过,这不……”
“那是……”阮秦风欲言又止,抬眼看了下旁边,阮成书倒是会意得很,连忙起身,“成书去外头看看,好似夫人在唤我。”
说着便很快地走了出去,只不过一个转身停在了帘子外头,悄悄靠着墙。
“只是什么?莫不是这官……”陶伯全觉得心头跳了起来,嗓子好像被扼住一般。
在朝中,他和阮秦风的地位要打通些关系并不难,但阮成渊也不是无可救药的,看模样至少是一块璞玉,雕琢一番定能成器。
若真是阮秦风拔苗助长的话,万一有个什么性差但错可怎么是好。
阮家可不仅是世交,还是齐眉的夫家,济安公府和阮府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千丝万缕。
心头如此想,陶伯全本就不是遮遮掩掩的人,便也尽数说了出来。
阮秦风愣了下,压低声音,“你我兄弟多年,如今又是亲家,你还不知晓我是什么人?若是扶不起的阿斗,我自是不会去插一脚。这官啊……”
阮成书听得耳朵都竖了起来,心头也开始砰砰地跳。
“二弟在这站着做什么?莫不是惹了父亲他们生气在这儿罚站?”声音并不大。房里的人听不清楚,但因得外头的吵闹也停住了交谈,很快地帘子掀开,阮秦风走出来,“何事吵吵闹闹的?”
“打扰父亲了,成渊是想过来和父亲、岳父说说话,倒是在门口遇上了二弟,便想着与他去逗逗鸟儿玩也好。”阮成渊笑得酒窝都露了出来。
他的酒窝并不是特别明显的那一种,只有在笑意十分深的时候才能看得到酒窝嵌进去,乍一看笑得一脸无害。十分的纯真。
阮秦风摆摆手,“你们两的岁数加起来都抵得过我,还想着玩。昨儿个才训过你们转身就还给我了是不是?”
阮成渊嬉皮笑脸的讨饶,阮成书面上带着些尴尬的笑意,老老实实的受训。
陶伯全在里头道,“别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