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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芳仪的寝宫里,大宫女锦绣研好了墨,轻声说道:“娘娘,可以用了。”
“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学写字。”顾芳仪语气里有着不情愿,但看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就知道她心情不错。
“古人云:‘写字用于养心,愈病君子之乐。’书法养心愈疾,能使人健康长寿。您说闲着无聊,殿下就想了这么好的方法,您可要好好练啊。”锦绣笑着翻开字帖,这是宇文佑亲手写了送过来的,赞道,“殿下的字写的真好。”
顾芳仪不识字,自然也看不出字的好坏,听锦绣这么说就信以为真,喜滋滋地道:“那当然,阿佑从小就聪明,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哎,这个字念什么?”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宇文贺似乎笃定自己能赢,把比试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还叫来了老皇帝等人。
“三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输了,多丢人那。”宇文佑左右看了一圈,见能来的人都来了,便搓了搓手接着说道,“得多无聊啊,冒着寒风坐在这里。”
“天天呆在屋里,有大戏看,可不都来了吗。”宇文贺挺胸抬头,像极了一只斗志满满的大公鸡,“老五,既然要比,总该有点彩头,这样吧,谁输了就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伏低做小一个月。”
“这赌注有意思,但你都搬离皇宫了,怎么伏低做小?”宇文佑笑问道,“难不成你要搬回来,让嫂子们独守空房?她们会骂死我的。”
“我不能搬回来,你可以搬到我的王府去啊。”宇文贺一想到连宇文诚兄弟都奈何不了的宇文佑,却对他服服帖帖,脸上笑意更浓。这个临时想出来的赌注,真是太有趣了。
“一个月太短了,不如一年吧。”宇文佑建议道。
“一年?”宇文贺的目光定在宇文佑身上,咧嘴笑道,“其实我也觉得一个月太短,不利于咱们兄弟培养感情,只是快过年了,不好太过分。行,一年就一年,你别后悔就成。”
“两位殿下,时候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张朝恩笑吟吟地走过来问道。
“好,开始。来人啦,把东西抬上来。”宇文贺一拍巴掌,就有人抬了两张桌子放在两人面前,桌子上盖着白布,不知道底下是什么。
“不是比武吗?”宇文佑眉头轻皱,掀开一看,见都是作画用的工具,总算是知道宇文贺的底气是哪来的了,“原来你要比的不是武艺,而是画艺?”
“哈哈,没想到吧?我当初说的是要一对一地比,可没说比什么。”宇文贺得意道,比功夫,比文采,他都不是老五的对手,但要比起丹青,他自信所有的皇子公主都赢不了他。
琴棋书画这些陶冶情操的东西,从来不是宇文佑的长项,而宇文贺在丹青上却是有天分的。他挑这个来比,可以说是稳操胜券。
“早就知道三哥有点小聪明,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宇文佑叹了口气,又问道,“画什么?梅花什么的就算了,每天都有人吟诗作画,没意思。要画就画眼前看不到的,这样才显功夫。”
宇文贺觉得有道理,反正画什么都是他赢,就大方了一回,让宇文佑决定画什么。
“马。”宇文佑道,见宇文贺想也不想地答应了,忍住想笑的冲动,低头作画。他自己画肯定是赢不了宇文贺的,但如果模仿大师的作品呢?他三十岁生日那天,收到过一副骏马图,因为喜欢还曾经临摹过,现在就再画一次。
这么干,算是作弊吧?嗤,兵不厌诈,有优势却不利用,这才叫傻子呢。大不了他赢了以后,把一年的时间改为半年。
“三哥不要脸,打架输给了五哥,怎么能用画画来找场子呢?”十皇子嘟着嘴道。
“你还知道找场子了?”宇文斌是巴不得宇文佑输的,见十皇子打抱不平,就道,“三哥擅长丹青,老五擅长打架,架已经打过了,再比丹青有什么不对。”
十皇子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愤愤的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49 彩头
将最后一笔勾勒完,宇文佑就丢下手中的笔,踱到宇文贺身边看他作画。
见宇文贺画的是群马奔腾,却能做到每匹马形态各异,飘逸灵动,衷心赞叹道:“画的真好,不愧小圣手之名。三哥要是往这方向上努力,将来定能成为一代丹青圣手。”
“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哪能当成正事来做?”宇文贺心中得意,面上却淡淡的,眼睛往宇文佑的桌子上扫了一眼,哼了一声道,“看了我这副奔马图,是不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