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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着她,那一点尴尬越发的浓厚起来,她只好说:“我和上官先生见过几次面。”
赵天书没有看出关窍来,笑道:“既然这样再好也没有,上官参谋长来洛南视察,也是极为支持教育的,我正打算请参谋长晚上吃个便饭,现在正好请先生一起来,大家讨论讨论。”说着竟然自己就往后面小楼里去了,撇下燕于飞和上官衡两个。
上官衡四顾了一下,见没有别人,于是说:“我前一阵和赵总长提起你父亲是颇有名的教育家,却不料他竟然就是你父亲的学生,更没有想到你也来了洛南,真是巧。”
燕于飞听了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恼,只说了一句:“你怎么……”
上官衡微微一笑,接口道:“我怎么了?洛南一带教育落后,学校稀少,民风也不向学,很需要赵总长和你父亲这样热心教育的人,所以赵总长说请你父亲来讲课,我是很支持的,遇见你,更是意外之喜。”
燕于飞看他神情自若,眼神却格外专注,不由别过头去,片刻道:“可是上官先生,我希望你不会重提旧事。”
上官衡嗯了一声还未说话,赵天书同着燕清人已经走了进来,赵天书给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燕清人因为一直是不留心权贵,所以听了上官衡的名字也只是客气了一两句就转而和赵天书论起洛南的教育与学校来,赵天书虽然是洛南的教育总长,做官也有了几年,其实骨子里也是和燕清人相类,两个人谈论到合意处就不觉把别的人和事情都忘记了,把上官衡晾在了一边,只是一味的说下去。上官衡也不恼,微笑看着老少两个口沫横飞兴致盎然的讲谈,轻声对燕于飞道:“看得出令尊倒是真的挚爱教育事业,赵总长也颇有乃师风范,算得上继承衣钵了。”
燕于飞素知父亲脾气,也知道赵天书骨子里是个书生,见他们两人又是恢复旧时学校里师生时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微有歉意,不由放松了神情笑道:“赵大哥少时学得倒不算好,但是脾气和父亲很投缘,他们两个是一贯这样的。在学校里时,为着一个问题可以争论一天,非要母亲叫我们去学校里把父亲找回来吃饭才行,就算是那样子,赵大哥也要跟着父亲回家,把问题说个明白才可以,所以他是在我家吃饭最多的父亲的学生。”
赵天书与燕清人的话题总算告一段落,方想起一边的顶头人物,忙连连道歉,上官衡道:“没关系,听赵总长和燕先生的谈话受益颇多,看来洛南的教育事业,还要仰仗燕先生的出力。”燕清人见他如此客气,也道:“我不过是受了天书邀请来讲一些自己心得体会,算不上出什么力,上官参谋长过奖了。”因听说了上官衡与燕于飞互相认识,不由又问道,“倒不知道参谋长是什么时候认识小女的?”
燕于飞见问,忙道:“爸爸真是健忘,我和素希是朋友,上官参谋长是认识素希的。”燕清人毕竟是男子,丝毫不察觉燕于飞那一闪而过的不安与尴尬,只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赵天书见时候不早,吩咐备车出去吃饭,虽然说是便饭,自然选的也是洛南很好的饭店,倒也没有唤了别人作陪,只他们四个人。只是落座之后老少两个人又是痴气发作,只顾了自己说话,连燕于飞都忍不住道:“不明白赵大哥是怎么当上教育总长的,这样的脾气一直到如今。”上官衡道:“办教育的,却正需要他这样的人才。我觉得赵总长可堪大任,你觉得如何呢?”
燕于飞见他这样相问,明知道他不过随口一说,也不由转过去瞧他,包厢内本来灯光是晕黄色的,板壁糊的也是金色夹着米黄的纸,映得上官衡的神情格外的温和,她滞了一滞便道:“这种事情,哪里需要我的意见。”这时候桌上菜已经上齐,燕于飞对父亲道:“爸爸和赵大哥也不要光顾了说话,再不吃菜就凉了。”
赵天书忙举起酒杯敬了上官衡,次又敬了燕清人,上官衡很礼貌,请了燕清人先饮,自己才一干而尽。燕清人因为上官衡态度谦和又和燕于飞相识,攀谈时又见他虽然身居高位却很支持教育,对他也很生了几分好感。
及至吃完饭又喝了会茶四人方离开饭店,上官衡亦是下榻在教育署内,赵天书因为尚未成家,也寓居在内,四人便一起回了教育署。赵天书性格随意,立刻就请了燕清人到办公室商量后面的讲课,燕清人兴致也是极高,又因为本来就在教育署内了,也就让燕于飞自己回书楼。燕于飞虽然无奈,也只好听任上官衡送她到后花园。
上官衡陪燕于飞自花园的小径往回走,见燕于飞脚下步子十分的快,含笑问道:“燕小姐就这么讨厌我?”
燕于飞闻言只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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