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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敲打键盘、帮忙查询的服务台小姐一头雾水,眼睁睁的看着单佑琳被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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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寐中的关仲弦被门口的骚动吵醒,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阿发推开门,把一个娇小的身躯拉了进来。
「放开我!」
那声音太过真实,以至于他以为自己是张着眼在作梦,但映入眼底的身影如此熟悉,教他吃惊的撑起上身,凝视着她。
「佑琳?」
拚命挣扎的人儿听见关仲弦的轻声呼唤,马上停止动作,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本盛怒的容颜顿时盈满心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你还好吧?」
单佑琳走到床边,梭巡着他的状况,摀住嘴巴,深怕自己会失控的哭出来。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医生怕我有脑震荡,叫我留院观察一天。」关仲弦不想让她难过,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没事,真的。」
她在床沿坐下,轻抚着他的脸庞,「我……我在车上听到有关你的新闻……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可是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接……我想去医院问,结果一出展场就被那些人抓上车,我以为……」以为再也没办法见到你了。
关仲弦神情一凛,看向站在门边的阿发。
阿发搔了搔头,不自在的解释,「二少,是老大叫我们把单小姐带来的。老大说你受伤,如果单小姐不来,他就找别的女人来……」
看见二少冷冷的扬起眉头,目光变得凌厉,阿发不敢直视,也不敢造次,话全数吞回肚子里。
「他们是谁?」单佑琳发出疑问。
关仲弦看着她,不自在的动了下上半身,「他们是我家里的……人,他们没伤到妳吧?」
她摇摇头,仍然因为他车祸的消息而惊魂未定,反应比平常缓慢许多。
「你哪里受了伤?」
「我没事,都是轻伤,休息几天就好了。」他任由她检查伤处,嗅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不由得感到窝心,小心翼翼的问:「妳还生气吗?」
单佑琳瞋瞪他一眼,「气啊!怎么不气?好好的一个人出车祸,还卷入了黑道分子的械斗,我怕死了。」
「对不起。」关仲弦抚过她的脸颊,拥她入怀,以眼神示意阿发他们离开。
阿发跟另外两个小弟互看一眼,窃笑的离开病房,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闹脾气……」单佑琳自觉理亏,低声道歉,看见矮柜上那支离破碎的手机,可以想见当时车祸的情况不只轻微,更别说对方还是黑道分子……她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稍稍推开,「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关仲弦笑了笑,撩动她的头发,「别忘了,我是受过训练的。」
单佑琳仍旧担忧,勉强挤出微笑,「警察有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有。」他察觉到她心底的忧虑,「怎么了?」
「我怕他们寻仇,他们都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杀来杀去……」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过,她轻咳一声,「新闻不是常常报导,很多老大都被仇家杀了吗?我担心……」
他加重拥抱的力量,「放心,不会有事的。」
单佑琳放松身子,偎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证明他的情况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的虚弱,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有找到主使者吗?这一类的火并事件,背后一定有原因,或是有主使者。」
「我不知道,警方会调查。」关仲弦一点也不关心事件的后续或缘由。
仇家太多,谁主使还不都是仇家,他反倒希望别找到幕后主使者,就让案子石沉大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妳一定很累吧?」他来回摩挲着她的背部。
「嗯?」单佑琳漫应一声,微玻У难垌�蛭��裆鲜只�棺诺囊徽胖蕉�龃蟆�
那是什么?
「妳不是被老板叫去帮忙?一定还没回家吧?」关仲弦卸下她头发上的橡皮筋,以指为梳,梳开她纠结的发丝。
「是啊,来医院之前,我才从花莲回来……因为找不到老板要的花,我又跟司机跑了好几个地方……」
那到底是什么?
她好奇心大发,伸长了手,指尖一碰到纸张,便发现那不是一张薄薄的纸,而是一张纸卡。
「忙完了吗?」关仲弦没有发现怀中人儿的蠢动,重新帮她绑好马尾巴,手溜进她的衣领,轻轻的按摩她僵硬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