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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着那坚定的脚步,走在你身后。”王七步在舞台中央站定,一袭墨绿色的军装,将他本就十分出众的身材衬托的更加英武。不同于其他文艺兵的矫揉造作,就那么傲然站在那里的王七步就像一杆长枪,凌厉非常。
舞台之下,老人用余光瞄了下王副总理,毫不意外的发现这位几乎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部下的笑容中哪还有一丝尴尬,尽是骄傲。是啊,有这样一个孙子,他该骄傲。
“跟你涉过冰冷的河流,患难同经受。跟你走过坎坷的小路,从春走到秋。也许还要走过无数岁月,幸福的热望总在、总在心头。千里万里,我也不回头!千年万年,我也没回头!”无论是从发声上、感情上、表演上都很难让人挑剔的歌声里透着浓浓的依恋和坚定。即便没有介绍,观众席上的那些对于共和国劳苦功高的老人,却都很清楚的知道这首歌里的“你”是谁,知道歌词里那份坚定与从容的正真含义。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他们就是歌词里那个跟“你”走了一辈子的“我”。他们还知道,这就是一首写给他们的歌。于是,他们发自内心的感谢创作、演唱这首歌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一时间,意志得到传承的发现,让他们很安心。
结尾曲尚未完结,掌声就已经开始响起。由起初稀拉的,到热烈的,到最后所有人的。直到坐在并不显著位置的黄文缓缓站起,方才还一直觉得站在舞台上的少年获得这样的掌声是理所应当的众人才开始惊醒、震撼。
中华有一句极有哲理的谚语;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一位又一位老将军站了起,于是更多因为老将军都站了起来,也就不得不站起来的人站了起来……
看了看身后,老人对坐在他左右的军委副主席夏博渊、国务院副总理王玉才笑道“我们要是再不站起来,好像有些不合适了。”说着,这位哪怕职务上的中华最高领袖也要尊称一声大人的老人站了起来。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舞台上那个正坦然接手掌声与荣耀的小歌唱家,着实的不简单,或许真当得上“天才”之名吧。
虽然王七步同学并不是压轴儿,但任谁都知道今天的演出道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妈,咱们回家吧。”在何秀的陪伴下,安静坐在角落里的李婉瑶说道。此刻的她,娇美的脸庞上泛起了因为兴奋儿产生的潮红。
“这就回去了吗?你爸爸倒是不用等,他们院里肯定会有安排。但你不去跟七步见个面吗?”何秀显然没弄懂在家的时候一直吵着要来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去了,这么看来一会儿他会很忙的,我去了,他会分心的。”李婉瑶轻声解释,刻意与母亲避开的目光里,满是温柔。与王家的形势差不多,李家人已经对李婉瑶成人化的言论免疫了。
“呵呵,我的女人真是善解人意呢。也是,看这架势一会儿八成是要面圣的。不过话说回来,七步还真是个极优秀的孩子呢。”何秀感慨,对这位未来女婿的满意程度,又狂飙了几个等级,达到了一个如果外人能够看到,都会觉得恐怖的高度。
“嗯,他一直都是。”李婉瑶附和,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当王七步回到后台时,古建军已经从总控是赶来等在那里,待王七步走到他跟前,夸赞道“不错,首演很成功。”
“我知道,这是一件站在舞台上可以很容易看出来的事情。”王七步装模作样的臭屁道。
站在古建军身旁的副导演等人,连忙很狗腿的说着“那是,那是。”和一些“祝贺王少演出成功”之后的奉承。
“哈哈,你小子就不能谦虚点。”见到徒弟在这个当口还能荣辱不惊的搞怪,古建军愈发满意的笑骂道。
“谦虚是什么?好吃的?甜吗?”听了师傅古建军的话,王七步连续问道,并表现出了足够欠揍的诧异。其实这话并不完全是师徒间表达感情的调侃,两世为人让王七步深切的认识到了一条宇内皆准的真理;谦虚,这个高尚的名词在牵扯到利益纠葛、尤其是越大的利益纠葛的时候,往往会被不管是对手还是盟友都认为成懦弱。继而往往会引发一些本不必要的争端与麻烦。前世的王七步就曾在曼哈顿亲眼见证过这样一件事情;一家华人黑-帮和本土黑-帮组队打垮了一家意大利黑-帮,然后在分地盘的时候华人黑-帮的龙口就谦虚的表示了自己的势力尚弱,不能为地区色-情业的和平与稳定以及-毒品经济的繁荣发展带来更多更多优势……当然,这只是华人的习惯性客气,可美国佬哪懂这些,在对华人黑-帮的懦弱鄙视了一番之后,直接将意大利黑-帮的地盘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