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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聆无奈道:“我真的没偷。”
那人指着谢聆的腰间,道:“分明就在这里,你还想赖?走,去官府。”
谢聆毫无畏惧,道:“我正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去官府去便是。”小手不由自主的在腰间一摸,顿时怔住了。
那人见谢聆的表情,更加坚定去官府的决心,道:“那走哇,你怎么不走了?脏物还没来得及处理吧?不敢去了?”
谢聆自腰间拿出一贯铜钱,一个淡红sè的钱囊,奇怪道:“这是什么?怎么在我身上?”
那人两眼泛光,道:“这不就是我的铜钱吗?还说没偷,怎会在你身上?”
那女子也怯生生道:“那……那钱囊……正是小女之物。”
谢聆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说道:“我不知怎么会在身上。你们……”
“我们什么?难道是我们把东西塞在你身上的?”那人生气道。
谢聆心道:“这怎会在我身上?有人在我身上放东西竟能毫无知觉?”不由一身冷汗,如果对方不是在身上放东西,而是给了自己一刀,也不是绝无可能。
………【第六十七章:噩耗】………
() 谢聆想起一事,道:“我身上这么多交子银票,怎么会偷你们的?”从衣袖里一掏,更是呆立当场。鼻尖都渗出细汗。陆希文给自己的几张大额交子一张不剩,不翼而飞。
这时旁观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议论纷纷,都说这姑娘年纪轻轻却不学好。实在可惜。
那人更是火上浇油,热嘲冷讽。那女子小声说道:“姑娘,能将钱囊还给我吗?”
谢聆递过,那女子伸手来接。谢聆说道:“本是你的……”只觉掌心一阵刺痛,右手猛然一缩,反手拍出,正中那女子肩头,那女子娇哼一声,倒在地下。
那人看了叫道:“好哇,小贼还打人!”
谢聆百口莫辩,将那贯铜钱和钱囊放在地上便想离开,不想被围观的人拦住,指责道:“偷东西罢了。怎么还打人呢?”
谢聆方才虽然动手是在情急之下,下手还是极有分寸,哪知那女子倒地不起,呻吟不绝。谢聆只道那女子体弱,真被自己打坏了。蹲下查看。
谢聆一面暗中看了看手心,一面说道:“你们不要大呼小叫,东西算是我偷的,她也是我打伤的。负责便是。”
“已然偷盗,还了东西便算?还打伤了人,说什么也要上官府判你个罪。”那人冷斥道。
谢聆见那女子呼吸平稳,明显不曾受伤,当下拿起她的手腕,暗中一捏,那女子竟纹丝不动。谢聆又惊又奇,心道:“莫非我真将她打晕了过去?”
正要输入一股真气试探,听见背后一声锣鼓的响动,那人慌忙间几乎是扑过去的,喊道:“青天大老爷,给小人做主。”
谢聆掌心一阵阵发麻,似乎是被针扎了一下,连忙掐住经脉,心知他们不是寻常人,只怕也不是一般碰瓷。决心逃走。
转身只见一个蓝顶轿子停在大街zhōng yāng,前面几人举着“肃静”、“回避”,另有几个官兵。
那轿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一个山羊胡子的官员,喝道:“什么事大呼小叫,你等聚众于此,所为何事?”
那人跪倒在地,磕头道:“此女偷了小的和这位小姐的钱物,现今还将这位小姐打成重伤,请大人为小的们做主。”
那官员沉凝片刻,看看谢聆,见她清纯脱俗,邪念陡升,笑眯眯道:“那好说,带回府邸。为官替民做主。”
谢聆本来是愿意去官府一趟,认为世上万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便是这个道理。不过现在见那官员笑得不怀好意。而这女子明显是装的,自己掌心也不知道是否中毒,哪里敢去什么官府。
那官员双手一摆,几个官兵拿着长矛逼近,谢聆慢慢站了起来,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东西不是我偷的。此外……”伸手指着那自称丢了铜钱的人,说道:“我有几千两交子,是衡州钱庄的,我想就在此人身上。”
那人变脸道:“好哇,你倒是反咬一口。”说着脱掉衣服,露出了短裤,说道:“小的清清白白。”
谢聆侧目,脸sè一红,道:“不必如此吧。”
那几个官兵依然靠近,其中一人喝道:“乖乖跟我们回去。免得挨揍。”话说的凶横,其实也是好意,见谢聆年轻漂亮,又腿脚不便,真不忍心伤了她。
那女子仍在地上不肯起来,谢聆疑心更甚,再望了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