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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正在吻着自己的嘴唇,惊恐坐起,喝道:“你在干什么?”
柳文文见谢聆醒来,抱住便要亲她脸颊,道:“好妹妹,姐姐好喜欢你。你别怕……”
谢聆一掌击在柳文文腹部,下手暗中内劲,将她弹起,柳文文不由自主的躺在床上。
谢聆站起道:“你……你好不知廉耻,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拿起包袱和长剑,柳文文还待要抱住谢聆,谢聆回身点中她的穴道,柳文文顿时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谢聆不听柳文文的苦苦哀求,开门出去。重重关上了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聆初次喝酒,虽说区区两杯,也是头轻脚重,这时虽然被柳文文吓醒一半,也是极为不快。又怕柳文文穴道自解后追上纠缠,当下不作停留。用那锭金子买了一匹白马,朝南方而去。
当晚寻了一家大户,偷了几十两银子用。一路不愁吃喝,只是对自己母亲的下落毫无头绪,几次想走回头路,毕竟离家这么久还是首次。终于还是忍住。
虽然对柳文文的行为感到不解,实在猜想不透女人和女人之间也会有这等兴趣,一想到自己被她吻过,就感到一股厌恶。不过也认为女扮男装便于行走江湖。就也扮了个男装。几rì过了长江,又走了七天,到了洪州地界。已经慢慢深入江南了。
谢聆进了一家客栈,小二唱喏道:“客官,请问几位?打尖还是住宿?”谢聆道:“打尖。小二,我问你个事。”
小二道:“姑娘请问。”
谢聆道:“你们这附近可有姓水的人家。嗯,我主要问的是一个三十五到四十之间的女子。”
小二答道:“姓水的倒是有,有没有你说的女子却是不知道。那……”
谢聆见他说话说一半,知道他的心思。拿出一两碎银,道:“那姓水家在哪里?”
小二拿了银子,爽快道:“咱们这是洪州郊区,你到了城里。找最大的那家大宅,便是水府……”谢聆听了,也不吃饭。匆忙骑马赶路。往城中而去。
打听路人,来到水府。门口两座大狮子,张牙舞爪,极是威严。朱漆木门紧闭。谢聆拉起门环叩了几叩,听见里面有人问道:“谁呀?”
谢聆反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愣了片刻,才道:“在下谢聆,有事拜见水老爷,还望大人禀报一声。”
那人并不开门,也没去禀报,只是说道:“你到底所来何时?”
谢聆道:“在下是来找一个人。”
那人隔门而问:“找什么人?”
谢聆奇道:“阁下问这么详细作甚?见到你们老爷,在下自会告之。”
那人冷哼一声,道:“你是来找我们家大小姐的吧。”
谢聆激动道:“你们家,大小姐……多大了。”
那人又是一哼,道:“好一个登徒浪子,真是sè胆包天。我告诉你,老爷已经报官,还请了两位武师,你快快去吧。不然有你好看!”
谢聆寻思道:“他们家大小姐一定是姓水了,只是不知道年纪。只是为何要阻止我见她?难道……难道……她真是我娘?又嫁别人了。怕我找来,破坏他们家庭和睦?”
当下也没细想登徒浪子的涵义,手下在门上一推,咔擦一声,门栓已断,大门顿然打开。门后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头已经秃顶,圆圆的脑袋四周长长头发,中间一根却也无。颇为滑稽。双手紧握一根扁担,矮着身子,一副势在必发的样子。冷不防门突然打开,吓了一跳,想跑又不敢跑,一脸苦相,更显可笑。谢聆道:“你们家大小姐呢?”
那人扁担扬了一下,道:“好你个yín贼,还不快走,你薛大爷扁担可是不长眼睛,敲在你头上只怕要死人的。”
谢聆又好气又好笑,道:“我只是要见见你们家大小姐,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那人硬挺道:“小yín贼,你……你走是不走?”
谢聆怀疑更甚,道:“什么小yín贼,你嘴巴放干净点。你既然这么说,今天我还真就非见你们家大小姐不可。”
那人一扁担砸下,毫无章法,谢聆轻松避过,一脚飞起,踢在扁担尖上,那人虎口巨疼,扁担不翼而飞。
谢聆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见见你们家大小姐了?”
那人指着谢聆,道:“好好,好小子,你等着,我去找两位拳师。”
谢聆双手叉腰,气呼呼道:“好哇,今天不见到你们家大小姐我誓不罢休。”
那人进了内屋,不一会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