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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再往下滑,突然被他拦住了。
“怎么了?”
南宫信轻蹙着眉,“这才什么时候,好歹等晚上……”
“已经天黑了。”
南宫信微怔,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才刚到正午,怎么就一连昏睡了几个时辰,“真的?”
彦卿瞥了眼窗外还没偏西的大太阳,“真的,都黑透了……”
不由他再问,彦卿再次堵上了他的嘴,轻挣开被他拦住的手,慢慢滑到他下身上。受不住她这样的刺激,南宫信闷哼了一声,搂在她纤腰上的手也安分不下去了。
被他微显急躁地抚着,彦卿松开了口,娇喘起来。他循声在她脖颈上轻吮,吮到她耳后时,彦卿被他呼出的气息引逗的周身酥麻,禁不住出声浅吟了几下,却没想这几声正惹到了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身压到了身下。
彦卿抚着他肩头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是说没力气吗?”
南宫信被她笑得微恼,埋头在她颈上轻咬了一下,“再笑不管你了……”
彦卿就势推了他一下,“不管就不管,看谁忍得难受……”
轮到这人赖在她身上,轻吮她耳垂,“我难受,看谁心疼……”
俩人正在光天化日下腻着,眼瞅着要进入正题,突然听到急忙忙的脚步声,俩人没来得及分开脚步声就已经进门了。
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嗵”地跪下的声音,接着就是绮儿那一声熟悉的“奴婢该死”。
来不及穿衣服,也根本就不知道这女人把他衣服脱哪儿了,南宫信都没来得及放开这女人就慌忙拉过被子盖过两人的身子,强稳住喘息,苍白的脸上顿时晕开一片绯红。
看着这人一副被捉奸在床的狼狈模样,彦卿忍笑差点儿忍出内伤来。
在他的意识里这会儿已经是三更半夜了,这个时候当家丫鬟慌慌张张闯进主子屋里肯定不是小事儿,南宫信刚定住喘息就急问,“什么事?”
绮儿小脸涨得通红,头也不敢抬,“回殿下,是……是二太子到了。”
南宫信一惊,还被他在身下压着的彦卿也愣了一下。
南宫信忙问,“今天什么日子?”
身体再虚弱也不至于一连昏睡三天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是自己忙昏了头把日子算错了?
“回殿下,九月二十八。”
南宫信浅舒了口气,不是他弄错了,那就是北堂墨又玩什么花样了。
“知道了,先安排二太子住下吧。”
“是,”绮儿又添了一句,“殿下可要与二太子共进午膳?”
彦卿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午膳?”南宫信着实一愣,接着就明白怎么回事儿,脸色阴了一下,顺了顺气才道,“不用了,好好招待二太子,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再过去。”
绮儿会意地应了一声,低着头就退出去了。
绮儿一出去,看这人脸色不对,彦卿赶紧环住他的腰,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场,一本正经一脸讨好地道,“殿下,你脸红起来可帅了!”
被她这么调戏,南宫信脸色又沉了一层,“知道奴籍女婢欺瞒王爷是什么罪吗?”
彦卿一脸贱笑,“奴婢罪大恶极,殿下吃了我呗。”
“那我不客气了。”
“……天还亮着呢!”
“我看不见。”
“……”
☆、和谈的真相
等南宫信吃饱睡醒去见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来的北堂墨的时候,外面是真的天黑了。
床尾合的仇彦卿还记着,她是不会浪费这回作为东道主欺负人的便利条件的,议和使团的食宿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打着办公的旗号要去见使团的头头儿,南宫信也没理由拦她。
北堂墨被安排在东苑碧水阁,和静安殿隔湖相望,从静安殿后院湖面九曲桥穿过就碧水阁前门了,就是南宫信这么病着,往来之间也不觉得太吃力。
彦卿本来以为北堂墨是一个人溜过来的,到了才知道,不是一个是三个。
北堂墨。
那个把他俩在牢里关了一夜的灼华国将军赵权。
还有一个女人。
看着略眼熟,死活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刚进门,谁都没张嘴,赵权就一步上前实实在在地冲南宫信跪拜下来,赶着背台词一样道,“赵权拜见三殿下。末将无知,先前对三殿下不敬,请三殿下海涵。”
北堂墨怀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