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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呢,你安心睡。”他亲亲她的小鼻头,听她的声音已经咕哝了。
偏偏小人儿今晚甚是罗嗦,还待强撑着眼皮道:“那个西牙朗清跟西牙拓长的好象呀,不过他眼珠子是黑色的。他们听到西牙拓的名字,好象吓了一跳。也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越山哥哥,那个包袱呢,我的毒也解了,还要不要给他呀?那个西牙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呀……”
凌越山起初还轻轻拍她,哄她快睡,可她喋喋不休用睡意浓浓的声音在那扯个没完,明明累极非在那强撑,他也恼了,一翻身,把小人儿压在身子底下,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水若云,你要是再不睡觉,絮叨个没完,我就要收拾你了!”
西牙朗清
水若云眼儿半眯,用脸蛋蹭蹭他的大掌:“会痒……”她是半点没把凌越山的威胁放在心上:“我才不怕呢,你吓唬我。你才舍不得揍我呢。”
她神态慵懒,声音又甜又软,凌越山望着她,只觉得心尖儿都酥了,他俯下头去,轻轻舔一下她的唇,她把眼睛闭上了,软软糯糯的“嗯”的一声,他看她耳朵也粉红粉红的,便咬上去,吮住她的耳垂:“谁说我要揍你了,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她咯咯笑,缩了缩,被他大掌托住。
他啄她的眼皮,她听话的闭了眼,脸蛋儿酡红,轻轻笑道:“你是小狗,爱咬人。”
他终于吻住她那一晚上说个没完的小嘴,卷上她甜软的小舌头,咕哝着:“淘气……”
她软软的揽上他颈脖,每每缱绻缠绵,她最是温驯乖巧。凌越山情难自禁,一整天担心与牵挂在怀里人儿的甜美中都化为乌有。两人唇舌相濡,直缠得她娇嗔轻喘,他吮咬她的喉脖处,想起她的话有点想笑,她说的对,他真的好爱咬她。他探进她的衣襟内,掌下的玉脂凝肤烘热了他的手指,他流连轻抚,暗自咬牙克制又克制,但唇间鼻息所致,全是她的香软,使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轻柔的缠绵不休,他却听到了她浅浅悠长的呼吸,她睡着了。他痴痴的看着她,终侧身躺回她身旁,把她搂到怀里,按她喜欢的睡觉姿势摆弄好,自己喘着气压制了好一会,闭上眼咬着牙:“磨人精,磨人精……”
西牙朗清一晚上没有睡好,那个西牙拓是他一辈子的梦魇,宗秀萍虽然故做大方跟水若云说觉得合适再谈,但实际夫妻连心,她对此事自是忧心不已。于是夫妻两人一大早便来到夕园,出乎意料的看到凌越山居然已经起身守在那了。
“西牙朗清。”他那张脸让凌越山很肯定这个人的身份。对他们的到来,他有心理准备。
“凌少侠真是早。”宗秀萍打着客套。
“你们也不必来这套,我有话直说,西牙拓使了肮脏手段逼我来这大理宗氏送个包袱给西牙朗清。我只希望这个事不是你们合谋的诡计。”如果是,那他要算帐的人就多了。
西牙朗清听得西牙拓使了肮脏手段,脸色变了一变。宗秀萍握紧他的手,试图鼓励。西牙朗清哑声道:“西牙拓是我同族的兄长,我跟他,有一些……过节。我想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连累了凌少侠,抱歉!”
凌越山仔细看着他,想了想,进屋拿出三张椅子,关好了屋门,把椅子放到院子里,道:“若若还在睡,不好招呼你们进屋坐了。我们就在院子里谈。如果这事涉及辛秘,那请你们自行遣好自家的仆众。”
宗秀萍点点头,很快出去嘱咐了丫环。三个人就在院里坐定,凌越山从第一次见到西牙拓说起,叙述了他们一行人到大理的前因后果,包括夜香大盗、古怪蝴蝶、西牙拓向水若云下毒,以及要求他们到大理的种种条件等。
听得江湖上居然有使用夜迷香犯案的夜香大盗,宗秀萍两人非常诧异:“夜迷香之花,只我大理宗氏深谷才有,顶多在邻近的通曲镇还种有许些,但主要是杂育的品种,跟谷里的并不完全一样。”
凌越山道:“这夜迷香的花香,是迷醉之毒吧?所以常人闻了才会昏睡不醒。”
“夜迷香之花,是神奇之物。它确有引梦之用,而且心恶之人做的是恶梦,良善之人做的是美梦。因为花香引导的是你内心最害怕或是最渴望之事,这些在你的梦中实现,会让人沉迷。大多数的人不愿醒来,只有少数意志坚定之人能够自行苏醒,权当美梦一场,过眼云烟。”宗秀萍道:“但我们宗氏从不会将此花用做行恶之用。我们祖先遭奸人所害,因缘际会来到这山谷,幸得花神庇佑,才会躲过劫难,繁衍生息。我们信奉花神,从不为恶。那些企图进入黑泽,侵我宗氏的人,大多都被夜迷香之花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