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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变幻着五颜六色的光辉。
桌子上的玻璃器皿散发着透明的光泽,映出一张光洁的小脸。她就是这神奇天地的主人,各式各样的奇迹在她手中绽放。
他呆呆地看着她,而她根本没有发现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手上的小药瓶,星夜般的黑眸认真而热切地思索着。
「普…普林斯。」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么激烈响亮,「你愿意当我的舞伴吗?」
「哦。」她漫不经心地低应,像赶走一只烦扰她做实验的苍蝇。
美梦成真,拉文克劳的黄金骑士欣喜若狂地走了出去,心里涨满了甜酿似的情感,冰冷的长廊和灰色的石柱像贴上了糖纸一样七彩斑斓,粉红色的泡泡跳着缤纷的舞蹈,连刚刚追得他想跳楼自杀,去而复返的女子大军也看上去可爱极了,他快乐地迎上去,和她们聊梅林的胡子,扫帚的铜把,把她们迷得晕头转向,就如同他天花乱坠的胡话。
可是她后来却和她那个朋友一起参加圣诞舞会,因为她不记得答应了他。
阿尔法德悲伤地凝视他的黑发小天使,那眼神几乎让艾琳以为自己对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送你,我做的万圣节礼物。”阿尔法德递给她一只鬼怪造型的南瓜工艺品,咧着嘴笑得像个傻瓜,而不是恐怖的南瓜怪。艾琳喜爱地接过,在身上东摸西摸,找不出回礼。阿尔法德开心地一挥手,蹦上扫帚回到自己的队伍。
“又是Riddle,又是布莱克学长的弟弟,这女人真不要脸。”几个斯莱特林的女生交头接耳。拉文克劳那边都是书呆子,倒没多少人打翻醋桶。
“小姐们,背后说人闲话不是淑女的行为哦。”莱斯特兰奇挂着苏格兰人特有的爽朗笑容提醒。众女脸红,音量小下去,底下的怨愤却更深了。原因无他,他和埃弗里也是各有特色的美男子,同样和艾琳走得近,叫人怎么不怨,不恼?
“别理她们。”John温言安慰。艾琳摇摇头,唇角的笑意显示她确实不在意。
那些话语不能够刺伤她,因为她早已把她们嫉妒的事实,定义为骄傲。无数次庆幸,在火车上走进那节包厢,认识了一个笑着给她巧克力的金发男孩,被带进这个友爱的圈子。
John欣慰地瞧着眼前的女孩,比起初见时,她自信了许多。
喧哗声像浪潮涌来,好些格兰芬多的学生爬上椅子为他们的选手加油。只是练习就这么兴奋,不愧是小狮子。
一个暗蓝色的身影走来,停在John和艾琳面前。
她是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同样的霍格沃茨黑色校袍,穿在她身上就有一股暗蓝色调的韵味,不是忧郁,而是深深的宁静。细看,她的眼睛也是接近墨色的蓝,像是最深沉的黑夜与星辰交织出的颜色,默默诉说着亘古的灿烂和遥远。
九月的太阳还很烈,她戴着一顶宽沿的尖顶巫师帽,边缘绣了个暗蓝色的三角和圆形图案,怀里抱着一本有同样记号的黑封皮笔记本,旁边插着羽毛笔。
黑亮发丝晃出一圈蓝影,金发少年愣了一下才会意她在向自己颔首示意。
“普林斯,我回去了。”女孩的声音古井无波,淡淡的幽冷。
“啊……默,你回去了?”艾琳双脚碰地,看起来也很想离开这个嘈杂的地方,但是她望了一眼在天上练球的Tom,屁股又坐定了。
“嗯。”
叫“默”的女孩行了古老的礼节,不紧不慢地走出赛场。John目送她的背影,好奇地问:“她就是你的室友?”今年有新生加入,艾琳不再是一个人住。
“嗯,她叫默·依格里奥特。依格里奥特家族是魔史世家,比我家还古老。他们家一般都是隐世者,不出来上学,不过每代都会有一位「记录者」离家到处旅行,可能默就是记录者吧。”艾琳热心地介绍,“默看上去冷淡,其实脾气很好,我们兴趣不同,平常不太说话,但是我每次晚回去,她都不把门锁上,被我吵醒也不说什么。”
“那就好。”John高兴艾琳能交到同性的朋友。
运动完的斯莱特林王子简直像个发光体,闪耀的汗珠使他比平时迷人一百倍,那些母狼哈他的眼光像要把他吞了。
Tom不喜欢骑扫帚,没有他想像中那种乘风翱翔的肆意(注:这个年代的飞天扫帚还没有后来那么快),他只能用小幅度的旋转、快速俯冲和利落的跳跃满足欲望,看起来就像一场眩目的表演,而在敌人眼中,就诡谲多变,令人防不胜防了。
和他练对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