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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他,罪不至死。”
谢敬安便说道:“既然他是姚娘子前夫,难道姚娘子心底对他,还存着一丝情意?”说着,双眼微微一眯,邪意一闪而过。
月娥摇摇头,说道:“侯爷当时在场,难道不曾听过小妇人说?既然已经接了休书,从此跟他家是互不相干了,是他自己纠缠着不放……也多亏侯爷解围,只不过,小妇人浅见,以为他罪不至死所以才多嘴。”
谢敬安直接便问:“那姚娘子是想为了他向本侯求这个情了?说实话,在此之前,本侯还真就想将他扔在牢里,死了也就罢了,虫豸般人。”
这样一句断人生死话,他说轻描淡写。月娥无法,只好说道:“小妇人何德何等,不过是一点建议罢了。”
谢敬安偏生不放,只问道:“素来也没有人敢跟本侯讨什么人情,本侯也不把那人性命放在心上,如今姚娘子若是想替他求情,本侯倒还可以考虑,假如娘子无心,那就罢了,随他死在里面。”
月娥知道他说到做到,想了想,终究叹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还请侯爷高抬贵手。”
谢敬安见她低眉顺眼,哈哈大笑,说道:“姚娘子金口难开很呢。”
月娥感觉他灼灼目光直盯着自己瞧,虽然人已经镇定下来,但心头始终惶惶,吃不准这个少年是什么意思。不由地把头转开,看向旁边。
谢敬安看她转头之间,露出雪白一截脖子,粉嫩小小耳垂,圆润微垂着,十分可怜可喜之状,那垂在膝盖上手不由地微微用力,将膝头抓紧了。
谢敬安便慢慢说道:“既然姚娘子开口,本侯救饶了那王四鹄一条狗命。”
月娥见他如此轻易地便答应了,微微一怔,看向谢敬安,谢敬安望着这秋水般清澈眼睛,只觉得口干十分,忍不住便舔了舔嘴唇,月娥见他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粉红舌尖一舔嘴唇,心头更是大跳,急忙低头。
只因这谢敬安生得好,这样动作,倒不惹人厌烦,反让人有种活色生香感觉。然而又有种迫人凌厉威胁气质,好似剑芒一样,隐隐透出。
月娥心头大慌,只盼马车快些到达医馆,便急忙转开头去,又看车前方,随着车厢颠簸,风吹动帘子,将她颈间缠绕着一缕发丝给吹随风飘过来,谢敬安这边坐着,只闻到一股淡淡香气,自她身上传来过,一刹那,腹间热火升腾,那东西便腾地抬起头来。
谢敬安察觉如此,一时尴尬,便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支起腿挡住了,幸喜月娥没有回过头来看。谢敬安咽了一口口水,心想:美人儿在前,竟然只能看着,不能动,这叫人怎么甘心?
正在谢敬安心头痒痒难耐时候,外面马车不知撞上什么,车轱辘忽然一阵颠簸,月娥正在望着车门口发呆,一时没有留心,微微惊呼,身子自车壁上向着这边颠簸了一下,本来无碍,只要一会儿就可安稳,不料谢敬安等候多时,几乎是自发反应,急忙倾身过去,将人抱住。
这一抱,就仿佛是粘上了一般,再难放手。
月娥只觉得身子落入一个滚烫所在,她大惊之下,转头,正对上谢敬安近在咫尺脸,不由又吓了一跳,急忙回过头来。而谢敬安虎视眈眈看着怀中人,那人儿受惊了小羊般垂着眸子,小扇子般睫毛抖动着,分外引人。
谢敬安一时之间天人交战,他于这男女之事上,最是坦率不遮掩。于是就想,索性就在这车上做了好事完结了自己一番心意念想,然另一边又觉得如此做话似乎有些不妥,他原本是打算用手段勾…引这女子入他彀中,假如如此强上话……岂不是显不出自己手段?
“侯爷?”月娥见谢敬安不放开自己,便伸手欲将他推开,然而怎么推得动?那手按在他胳膊上,如握着铁铸一样,纹丝不动,偏偏他脸就紧紧地贴在自己颈间,那种呼吸喷在颈子上感觉,如此清晰,似乎能够察觉鼻息吹动细细汗毛清晰感。
月娥又羞又怕,只觉得自己心如同擂鼓,又羞又急,急忙说道:“侯爷……请侯爷快快放手。”
她又不敢高声,只低低说话。谢敬安听了这个声,细细仿佛猫叫,更是受不了,越发将人抱得紧了三分,身子只向着月娥身上贴去,一丝儿缝也不留。
月娥此刻姿势,被他抱着不能动,看来倒好像坐在敬安腿上一样,真是前所未有亲近。月娥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腰侧有什么抵着自己,铁一般硬。月娥先前在王家,被王四鹄几番欺辱,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地大惊,花容失色,回头说道:“侯爷,您……”一声未完,却见谢敬安脸近在眼前,两人之间,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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