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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马画会的人真是宠坏了这个梅若鸿,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觉得,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谈理想,谈抱负?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翠屏暗暗的下了决心,从身边的小事做起,第一步,就是让周围的人认识到他们一直以来对梅若鸿的纵容有多么的不合理。
暗生
翠屏汪子璇杜芊芊三个人去水云间的时候,正看到梅若鸿正趴在篱芭院里的草地上,在草丛中、杂物中找寻找着什么东西,走进了一听,才知道他嘴里正在那儿“咯咯咯,咯咯咯”的唤着母鸡。
“咯咯咯!你给我出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忘恩负义,蛋也不下一个就弃我而去?咯咯咯……”
对一只鸡都要上升到忘恩负义的高度,这人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翠屏看着他那满身稻草的邋遢样,轻轻的皱皱眉头。
相比于翠屏的不悦,杜芊芊却是张大了眼睛,满心的欢喜。见识过了楼台亭阁的“烟雨楼”以后,她一直以为“水云间”也是座古典的“大建筑”,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一间“竹篱茅舍”!她来不及细细打量“水云间”,眼光就被爬在地上的梅若鸿给吸引了。她惊愕的问:“你趴在地上,在找什么呢?”
汪子璇倒是见怪不怪,嘻嘻一笑:“若鸿,我真是佩服你,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
若鸿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就求救似的说:“你们来得正好,快帮我找咯咯咯,我的咯咯咯突然不见了!我还指望它给我下蛋呢?结果它竟不告而别!”
翠屏看着他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当下就被雷翻了。你是二十八岁的大男人,不是八岁的小男孩儿,能不能不用这种语气说话啊。
“咯咯咯是你养的鸡吗?”芊芊很天真的问:“一定长得很可爱吧?我来帮你找!”说着,她就在院子里到处张望,东翻翻,西翻翻,连水缸盖子都打开看看,好像老母鸡会藏到水底似的。
这两个人,在玩“谁比谁更弱智”的游戏吗?翠屏站在原处没动。汪子璇看着他们那样子咯咯咯的直笑,开口制止了杜芊芊的折腾“好了!若鸿,你别折腾芊芊了!你这一身泥,又是怎么弄的?”
“倒楣嘛!”若鸿站起身来,开始述说:“先是鸡蛋没着落,再是赊账不成!接着嘛,在田埂上碰到一个凶农夫,把我给挤到田里去!回来一看,天啊,咯咯咯“鸡飞冥冥”,于是乎,就变成你们看到的这副狼狈相了!”
芊芊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眨巴着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她只是对着他发呆。若鸿见她这样“惊奇”,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其实没什么,很普通的事,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上次我掉进西湖,差点没淹死,这次掉到田里,完全是小状况!”
感情大脑发育不完全的同时小脑也有问题,要不然怎么整天摔在这里跌在那里呢。鉴于上次被梅若鸿说成“恶妇”翠屏对他的这个“恶农”的评语持保留态度,只不过可惜他的这种说法在两个女孩子眼中就变成浪漫与心胸宽广苦中作乐的表现,全部咯咯的笑起来了。
“你快去水缸边把自己清洗一下!”子璇对若鸿说:“那只老母鸡也别找了,不知道多久没喂了,八成自己去打天下了!”
“我看,”若鸿悻悻然的接口:“准是耐不了空闺寂寞,四方云游,去找老公鸡了!”
“那也不错!”子璇大笑:“有勇气去追求恋爱自由,是只难能可贵的老母鸡!应该颁发最佳勇气奖!”
芊芊看着他们两个,那么融洽,那么知己,好像是家人一般,这种气氛让她深深感动了。他们一边说着,已经绕到水云间的正门。屋檐下的风铃迎风摆动,叮铃铃的唱着一首清脆的歌。她伸手去抓住了风铃下的小木牌:
“水云间,好美的名字!”芊芊说,四面张望:蓝天无际,白云悠悠。西湖如镜,苏堤如链。远山隐隐,烟波渺渺。真是人在画中,这才领悟“水云间”的魅力。“为什么取名叫水云间?有特殊含意吗?”
若鸿潇洒的一笑,指向水和天:“水是西湖,云是天,我的小木屋就在西湖与天之间,我梅若鸿就住在水和云之间,所以叫‘水云间’!”
芊芊被这样潇洒的情怀,这样豪放的胸襟,这样诗意的环境,和这样萧条的现实所震撼了。带着种迷惑的情思,他们走进了小屋,一屋子的光线,在室内闪闪烁烁。原来木板与木板间有隙缝,阳光就从隙缝中射入,投射在床上、书桌上、画架上、墙架上……真是美丽极了。芊芊不得不想,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