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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李瓶儿自然能听出这话里的嘲讽,愤愤然丢开了花子虚的耳朵,单手叉腰,横眉冷笑道:“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西门庆的暖脚丫鬟春梅么?怎得,西门大官人刚死没几天,你就爬到武大床上去了?就武大那模样,也亏你……”
“娘子、娘子!”
眼见李瓶儿竟公然嘲笑起武凯来,花子虚忙上前拦住了她,诚惶诚恐的道:“可不敢胡乱编排活佛他老人家,不然……”
“不然怎得?!”
李瓶儿岂是他能遮拦住的,叉着小蛮腰,继续冷嘲热讽道:“装神弄鬼的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活佛了?!甭说是一个什么狗屁活佛,就算是如来佛祖下凡,也不能抢人家的嫁妆吧?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庞春梅依旧笑吟吟的:“如此说来,娘子是不肯借了?”
“哼!”
李瓶儿嗤了一声:“当然不借,你这贱……哎呦~!”
那一声‘贱婢’还未完全出口,庞春梅便猛地踢出一记撩阴腿,正踹在她小腹之上,疼的李瓶儿惨叫一声,身子向后便倒!
而这还不算完,就见庞春梅得势不饶人,竟上前一脚踩住了李瓶儿半边胸脯,揪起她满头青丝,四目相对、笑颜如花的问道:“果真不借?”
李瓶儿哪曾吃过这种亏?
当即放声尖叫道:“你这贱人竟敢……啊~!”
庞春梅向前一倾,大半个身子的分量压了上去,立刻便将那挺拔的峰峦、连同李瓶儿嘴里的脏字,一并都踩回了胸膛里!
与此同时,她却依旧保持着那副甜甜的笑容,又柔柔的问了一声:“当真不借?”
“你……你你……”
李瓶儿‘你’了半响,终究是没敢再骂,转而冲着一旁花子虚哭诉道:“你还是不是男人,难道就眼看着别人如此欺辱我吗?!”
“这……我……”
突然遇到这等变故,花子虚早吓的尿了,此时夹着两腿之间的温热,又哪敢上前阻拦,只支棱着两只胳膊在一旁颤声道:“这怎么闹得,何苦呢、何必呢、何……”
“你这废物!”
李瓶儿气的半边胸脯鼓起老高,知道指望不上自家相公,忙把最后的底牌亮了出来:“春梅!你可知道我娘舅是谁?那是赫赫有名的大名府留守梁中书,当朝蔡相爷的女婿!你可知道我相公的叔父是谁?那是宫中有头有脸的大太监!老娘只需修书一封,便能让你和武大死无葬身之地!”
平日里以大家闺秀自居的李瓶儿,竟然也自称起老娘来了,可见她情绪有多激动。
而她这背后的靠山,果然也让庞春梅变得犹豫起来。
感觉到胸前压力骤减,李瓶儿顿时便又狂傲起来,梗着脖子呵斥道:“你这贱婢,还不快放开我!难道想满门抄斩吗?!”
庞春梅又沉默的和她对视了半响,忽然从茶几上取了只杯子,在李瓶儿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往地上不轻不重的一磕,只听咔嚓一声,那汝窑的茶杯便碎成了几片。
庞春梅选了最锋利的一片捏在手中,对准李瓶儿的眸子,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借,还是不借?”
感觉到那锋利的瓷片儿,直在自己眼皮上打转,李瓶儿终于绷不住了,慌忙叫道:“借!我借还不成吗?!花子虚!你还在那里傻站着作甚,还不快把人参取来,给春梅……给春梅姐姐包上!”
第33章 产科圣手武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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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武凯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把铜锭锻打成了铜条,又用几根铜条拼凑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乍看上去,有点像是两个大号的漏勺对扣着,后面的勺柄通过中轴链接、交叉,可以缓慢分开或者咬合。
武凯又从旁边的火炉上取下炒勺,只见里面正煮着一锅胶状的白汤其实就是造枪时剩下的牛筋,被武凯废物利用,放在猛火上熬了一个多时辰,才变成了眼下这幅样子。
把自制的‘产钳’放进锅里来回滚了几滚,拿出来,又丢进冰水里迅速的冷却了一下,最后用粗麻布擦拭了半响,等再看时,上面便已经多了一层弹性十足的胶膜。
“搞定,出发!”
武凯抄起自制的‘产钳’,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外走去,不过到了门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武松,道:“二郎,你可有夜盲症?”
“夜盲症?哥哥说的可是雀蒙眼?不是吹牛,俺这对招子便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