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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额娘,你们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较真啊。”就差苦苦哀求,我皱眉劝说。
看阿玛要点头称是,额娘柳眉一蹙,楚楚可怜的看我一眼,“娃娃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额娘这么拦着还不是担心你,前些日子还好好的,这一转眼他们就逼你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惹得我儿大病一场。这好不容易闯过来这生死关,要是这回再过去指不定又碰上什么呢,额娘可不愿意拿着孩子的命下赌注。”
一脸的挫败,阿玛勉强笑着赔罪,“你这是乱说些什么,娃娃身子不好怎么能把缘由推到几位爷的身上,倒是娃娃,以后要好好的养养身子才是,这三天两头的得病怎么能行。”
“什么,姓顾的你还敢提起这事,我的孩子在我这个额娘身边的时候怎么就没病过,到了他们爱新觉罗的府上就得病,我看是他们府上阴气太重害了我的孩子,哼,你这个做阿玛的不敢说句公道话还怨自己孩子。”毫不惧怕,额娘展现了不一般的女英雄魄力。
无奈的皱紧眉头,我拉住额娘的手,“额娘,你不要这么说嘛,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咱们还不得满门抄斩啊。”
“是啊是啊,娃娃说的对,你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什么阴气不阴气的,就算是不为咱们的老命着想也得顾着点孩子吧,你这莽撞的毛病老是改不掉。”欲哭无泪,阿玛差点对天叩头请罪,“就为了娃娃的那些事儿你这都闹了半个多月,几位爷不计较你当日的那些辱骂咱们就念佛了,你到底还在这里闹什么,事儿都过去八百年,娃娃也都还好了你又何必不能释怀。”
“释怀,你这个当阿玛的倒是释怀的挺快,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就成了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小玩意,高兴了哄几句,有事了就让这么个小孩子顶着,说得比做得都好听。不提别的,就前些日子那事儿是人干的么,姓顾的你也上过疆场,记得当年谁上战场的时候腿都软了,还是被阿玛扶着下马来。”得意的飘个眼神,额娘揭某人老底。
不厚道的笑了,我笑喷。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这点事你烂在肚子里好不好,干嘛都给我抖搂出来。”满头的黑线,阿玛求饶。
“不管怎么着,我的孩子就是不能和他们爱新觉罗家拉上什么牵扯,到最后指不定要怎么后悔呢。”咋咋呼呼,额娘不依不饶的看着阿玛。
听他们争吵的不亦乐呼,我头疼,忍不住哀叫,“阿玛,额娘,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吵得人家头都疼了,我看你家孩子不是让人家整死的,是被你们给吵死的吧。真是的,本来没事现在也都有事了。”
“瞧瞧,瞧瞧,娃娃都给你吵烦了。”得了我的支持,阿玛说话的底气高多了,推着额娘往外走,两个人在外面接着吵。
听他们在外面嘈杂的争吵声,自己无奈的叹口气,倒在床上。
杀人了,自己杀人了,这曾是我半个多月前的噩梦。
对于胤禛阿玛这样的人来说这就是点小屁事,杀个人给玩似的,可对于自己来说这不是小事儿,简直就是纯粹的噩梦。杀人,这曾是一个自己永远都不会触碰的界限,可那一日确实就降临在了自己的头上。
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自己一度陷入无边的恐慌当中。阿玛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解释,这法子是康熙出的,虽说狠点,但却是最有效的办法。知道阿玛是怕我误会,我点点头表示知道,误会自己是不会的,可心中的恐惧却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驱散的。
对于皇帝的决定,额娘很气愤,看我怯怯的样子又是难过又是心疼,只恨不得去宰了那些罪魁祸首。
见我久久不能释怀,阿玛求胤禛要来两个宫女的尸体,找一块好地方埋葬起来。陵墓前,额娘念上一百遍的往生咒,只为了让我心里放松一点。
带我去广济寺听佛,自己端坐蒲团之上,听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讲经。
第一次,大师讲了大半晌自己终于说了一句话,“大师,我听不懂,您可以说的简单些么。”淡笑着点头,大师继续讲经。
第二次去,大师说了很多佛家偈语,自己有所体悟,拜谢而归。
后来,自己爱上去那个地方。
“大师,佛家五戒,不杀生、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不偷盗,那我是不是犯了第一条呢,这样的我是不是要下阿鼻地狱。”
“佛曰,人身难得,六情难具,口辩难中,才聪难致,寿命难获,明人难遭,直言难有,大心难发,经法难闻,如来难值。”
“那个,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