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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摇的,摇的难受,扰乱心神,便就解下了。”
“匕首?”不仅周帛纶愣怔,众官皆往他身上投来怪异目光,形容的还真另类。
“对呀。”以为皇上在问自已,阿真转身指着汤伊头上的帽扇,煞有介事道:“就是脑门插着的这两柄刀。”
听到脑门插着两柄刀,众人额头皆滑黑线,目光往皇上瞟看,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胡闹,这唤帽扇是礼节,岂是什么匕首什么刀。”周帛纶无语之极,扬声喝叱了一番,懒的和他计较这种芝麻小事,挥手让他入位,才说道:“今日所议两点,其一,北境严寒,兵士手脚皆长冻疮,行走已是艰难更别论挥械。第二,大理与吐蕃皆派使者前来,大理定然是求朕不干予,吐蕃却是来求援。”话落,挥手说道:“事关重大,且先议其两点,其它留后,大家议议吧。”
皇上的话一落,殿下立马沸腾,众臣交头接尾,侃侃商议。很快,黄源持折出列:“回皇上,依臣愚见,北境大雪,不单我军寒冻,金辽必也是诸生疾病,此际金辽定不会大举来攻,只须速遣良医妙药治其疮疾,等待天春。”
周帛纶搁下茶杯道:“大学士之言甚有其理,金辽习于严寒,若一个不然,突过黄河大举来犯,且待如何?”
黄源道:“只须把身强体壮兵集齐,调于河畔驻守,疾病软兵于后而扎,金辽见我朝兵士甚勇,纵然就是想强行来犯,亦也有三分胆怯。”
周帛纶点了点头,不语。任人猜不透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太傅尤先白发白须,年纪甚老,持折也出例道:“以臣愚见,北境天寒地冻,繁生冻疮虽显,恐还藏于它症,若是通病仍恙,若是顽疾酿大祸。今寒不比往年,往常兵士冻疮十其二、三,今至十有五、六,甚危!”
周帛纶怕的就是发生温疫,被切中心事,询问:“照尤爱卿所言,当该如何?”
尤先道:“皇上明鉴,孙武有云:‘兵者大事,不可不察’。军兵生疾,不可任其繁生,纵是把身强体壮之军设于前线,北境天寒地冻,顽疾亦也难消,既然如此,何不南军北调,北军西移?”
阿真听到这个尤先言论,暗自咋舌,这老家伙好厉害啊,仅凭孙武那本被烧了只剩一行目录还不全的几字就南军北调,北军西移了?佩服,佩服,着实佩服的棍棍投地。
周帛纶坐于上面,下面所有人的表情都逃不过眼目,瞧见林阿真又是努嘴,又是歪鼻,一副不屑模样,轻挑龙眉唤道:“林爱卿,你手掌龙虎双印,又在北境统兵退敌过,适才两位爱卿所言,你以为如何呀?”
被点名了,不能不出列,四下扫看,见大家双手都持握官折,开始认为没自已什么事,就把官折收怀里了,眼下不能不掏,学众把折子握于手中回道:“皇上,依臣愚见,呃?适才太傅之言欠滤了。”愚见?要吐了。
尤先听闻此话,老眼瞟了过来,静聆他的高论。
皇上哦了一声,手指下伸,“那林爱卿当殿说说,尤爱卿何处欠滤。”
“是!”阿真人畜无害地扭头对边上白发白须老人微笑,抱折前禀:“南军可耐酷热,却难抵严寒。北军可耐严寒,然已是冻疮遍布,如若把南军拉往北境,恐怕生的就不是冻疮,而是具具冻尸了。”
皇上听得点头,众臣见皇上点头,当然也齐相点头,就连尤其都点起了头,坦承了自已的欠滤。周帛纶满意这个答案,再问:“那就只有以黄爱卿之言了,林爱卿是否此意?”
靠!一群见风使舵的老狐狸,老子鄙视你们。阿真心里唾沫了一把,再次摇头:“大学士之言只解燃眉,不解眼疾。虽说让强壮压前,软弱居后,但是太傅之滤不无道理,若生温疫,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尤先点头是卖皇上的面子,现听小相爷赞同他所滤,不由的抚摸白须呵呵赞赏地发笑。
“哦!”黄源安捺不住,跨出例抱问:“依右宰相之言,那该当如何?”
皇上眼见黄源出例询问,也跟着点头问道:“依林爱卿之言,该如何既解燃眉又解眼疾?”
阿真对黄源微笑一下,抱折回道:“皇上明鉴,老子言:‘佳兵不详’,就算是好兵,也是不详的。经过考据,‘佳’字乃‘惟’字之误,‘惟兵不详’那更加说得明白了。老子又言:‘兵者不详之器,菲君之器,不得已而用之。’”
能站于殿中的一干人皆是饱学之士,可佳乃惟字之误却是第一次听说,纵然一字之差,却也能明了其罢兵之意,对对眼目齐集殿上,竖耳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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