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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咆吼未落,大捕额头冒汗,惶恐跪于御卫拦阻处嘹喊:“有线索。”
听到这句话,在场众人皆喜,耶律绪保转身急喝:“说!”
“是!”大捕头手指身后,战兢飞禀:“昨夜申时之际,这家人有看见怪异之处。”
听闻有人看见,耶律绪保屏着吸呼招唤:“过来。”
一对年青夫妇,男的二十开外,女的大腹便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颤抖地爬到耶律绪保跟前,头也不敢抬便磕:“磕见圣上,磕见圣上。”
耶律绪保下睇这对男女,绷腭询问:“你们昨晚看见了什么?”
“是是是。”男人小心上窥圣上龙颜,瞧他正用怒目瞪着自已,脑袋卟通一声死埋入雪堆,颤抖速禀:“小人申时起来做烧饼,饼未熟突听隔壁有声音,好奇便从窗户偷看了一眼,突见刚搬来的那个寡妇房前站着一大批人。”
“寡妇?”聆听的众人一愣,蓝倪儿眉头皱的死紧,眯眼目瞪着地上的平民喝问:“什么寡妇,这批人长的什么样子?”
“是是是。”不明白这个少女是什么身份,可是能站在圣上旁边的,绝对不是一般人,烧饼男快快讲道:“这个寡妇才来两三天,也不和邻居往来,早出晚归不知做些什么,大家都猜测她定是有姘头,所以昨晚听到有声音,小人便好奇地偷看了一眼。”
耶律绪保越听火搓的越大,扬喉喝斥:“罗哩八嗦一大堆,还不快说你看见什么人?”
“是是是。”烧饼男惶恐再磕,吓哭地速禀:“一群人,一群穿着很奇怪衣服的人,只见麻麻密密,数也数不清,领头的很是凶恶,而且……而且……”说到这里,心头一个哆索,“而且他们好像知道小人正在偷看一般,那个寡妇和领前头交谈了几句,突然就朝小人的窗户睇来,小人吓了一大跳,便不敢再看了。”
密密麻麻,穿着奇怪,警觉性奇高,寡妇,凶恶人?怎么想都觉的不可思议,怎么想都觉的离谱,这么大批人如何凭空突然出现?又是如何凭空瞬间消失的?这么大批人在上京,巡卫们竟然无所察觉?来到天牢杀人犹如鬼魅一般?
“有活的,有活的……”沉思间,进牢清点犯人的府丞惊喜万分领着典狱长出现,激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典狱长?”伊府惊见穿着囚服的人是典狱长,顿时急迫哭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是。”典狱长差点被吓死了,双腿直哆嗦卟通跪地,砰砰磕头禀报:“圣上,这群不是人,他们是鬼。”
“胡说八道。”耶律范喝叱:“再敢言谈怪力鬼神之事,必定不饶,还不快一一讲来。”
“是。”典狱长身体抖的如狂风中的败叶,脑袋死埋在雪地哭道:“昨晚郡王醒来,便叫小人等人到牢前解闷,正当郡故事讲着讲着,突然脸色大变,开腔喝斥住手。开始小人不明白郡王为何这样?直到脖子一阵刺痛,下看时,蓦地惊见小人们的脖颈皆安着一柄刀。”
众人听的玄疑,耶律绪保龙眉纠紧喝问:“脖子被安下刀,你们却没发觉?”
“是。”典狱长砰砰磕头,哭禀:“无声无息,一大堆人仿如阴魂般,凭空就出现了,郡王开声,小人便保住了一条命,被一群穿着怪异的人押到隔离的牢房,随后就听到一群人跪唤大王,说是什么公主派他们来的,最后一阵换衣声,就听到郡王说在外面要叫他少爷。”
大王?公主?林阿真在羊国也只是一介宰相,什么时候成大王了?还有这个公主,是哪里冒出来?怎么会有这么批像鬼一样的人?是什么样的公主这么有本事?
“可能是大理!”静静聆听的左丞想也不想便开口禀道:“圣上,今天臣下才想跟您讨论大理之事,大理出个了辅国公主,其公主据传是段信昔日荒唐所出,能力超绝,只用半月便收复了故国,一个月内荡平了李朝。”
“有这事?”耶律绪保惊诧,转看自已的左丞相,皱眉询问:“此女长的何模样?”
“臣下不知。”左丞相摇头禀道:“百姓们争相传颂,有的说长的天仙国色,又有的说如神如鬼,更有剩者说是三头六臂,纵说虽然纷芸,可此辅国公主有一件事,却是与郡王如出一辙。”
蓝倪儿脸色尸骨白,紧咬唇瓣一松,不假思索接道:“爱民如子,不乱杀无辜是吧?”
“是。”左丞相点头,“此公主甚得军民爱戴,举凡大军过处,不准扰民,纵然连百姓滴水都不得抢夺,为百姓铺路修桥,大破李朝之际,更可怜李朝百姓困苦,发食设衣,尽得李朝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