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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呐!”很是苍桑地闭眼重叹,良久才自嘲睁开双眼啧笑:“想我林阿真竟然自来让人糟蹋,着实可笑可叹。”
“我也为你感到悲哀。”蓝倪儿面无表情地问:“你是想侍候于长公主殿呢,或是想回郡王府呢?”
俊逸脸庞轻抬,含着微笑和这匹母狼相凝,“你们金辽大军过处无不烧杀抢掠,屠城之事民怨过重。当然可以杀我,可是别忘了,我是名满天下之人,杀我不仅会激起夏周更强烈反抗与仇恨,纵就是最后夺得了夏周,百年内也会头疼之极,内都自乱,又如何去远征他国?还说什么万国来朝?天大的笑话。”转眸凝看耶律舞无媚脸蛋,摇头啧笑:“你会反驳,说可以杀死天下所有羔羊对不对?但是别忘了侵周的初衷,为什么侵犯夏周?因为夏周民产丰富,繁荣昌盛,这些是周皇施法让夏周富有的吗?这些全都是百姓用血汗堆积出来的,杀死所有羔羊谁来给赋税,掠夺一个空国,倒头来奶妈抱孩,皆是一场空。哈哈哈……”
阿真笑看哑口无言众人,轻挑眉头作结论:“所以金辽非旦不能杀我,还要好好善待我,让天下人看看你们是多么的仁慈,消除百姓对金辽凶残血腥之感,在以往破获夏周才不会有那么大的阻力,让天下有德之士敢来相投你们,助你们打理巨大的国家,属不知创国易,守国却难的道理?让大家都仇恨金辽,那谁来替你们打理天下?在国家不乱,天下安宁时,也才能挥军去让万国来朝,才能永保你金辽的祖宗基业。杀一人则百年祸乱,留一人却保万世安康,孰轻孰重呀?”
虽然时常没个正经,但却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英挺潇洒、玉树临风,而且智慧超群,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那浑然天成的气宇,更是不容他人小觑,这还不是要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从未见过他害怕,不管是威胁他还是恐吓他,他都一副云淡风轻,成竹在胸的姿态。他到底是什么水粮养育出来的?
众人忍不住攒眉苦思,可却皆哑口无言,耶律阿哒从震慑里抽回神,眯眼说道:“你把事情夸大了,事情未必如你所说那般一发不可收拾,羔羊软弱,在我金辽强蹄之下,必定屈服,谁敢反抗?”
“表面的臣服并不代表真的心服口服,以德服人才是王道。”知道震慑住他们了,阿真目的也就达到了,不再多言地把眼线聚于攒眉不吭声的蓝倪儿脸上,直言道:“以后的事情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现在只能未雨绸缪个大概,眼下主要的,就是蔚蓝大郡主要对我如何?要杀要剐吱个声,如我林阿真皱半个眉,就是你生的。”
“你是倪儿的额驸,岂能杀?”蓝倪儿冰霸小脸突然焉然,狡黠眸子悠悠,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掌笑道:“原来这就是你来金辽的本意是这般,我总算是放心了。”
这个女人表里不一,阿真瞬间迷糊了,不知那个对他喝叱的狼母是真的还是假?更不知眼前这个恢复衷情于他的女人是假还是真?真真假假也都无所谓,反正他本来也是假的,既然她给自已找了台阶,他也没必要去拆,理所当然揉过她的芊腰,仿若没有刚才喝叱杀戮那一出,恢复痞性地裂起笑,“阿蓝,戏着实看不懂,你去说说,咱们走吧?”
好个林阿真,前世绝对是狐狸。蓝倪儿好不容易有了台阶,当然也不会自拆台板,何况心里矛盾之极,这个男人她想了许久,可与他相处才短短半日就感觉厌烦?他明明就是自已理想中的男人,为什么又感觉这个男人不是她要的?强忍住一掌打歪他裂笑嘴巴,也若无其事反问:“额驸不留在宫里用膳吗?下午还要到郊外宫殿里看摔跤和击鞠呢。”
摔跤和击鞠?阿真微惑击鞠,所学过的历史自然从脑中浮出,辽国业余的活动是摔跤、击鞠、射柳、射兔、围棋和双陆,击鞠就是马球,骑在马上相互追逐打球。
知道击鞠是什么东西,马上摆手拒绝:“蹴鞠还马马虎虎懂点,击鞠根本就看不懂,还不如回家睡个午觉悠哉。”
“既然额驸如此兴味盎然,那倪儿这就去向皇祖母求辞。”话落,离开他的搂臂,转瞟了怪异的大堆人,不多赘言地向戏台子前步了上去。
“呵呵……”裂嘴呵笑眺看远去的母狼,一副鹣蝶情深般不舍,目光最后扫到嘴巴张的老大的皇子、公主脸上,诧异询问:“诸公主与皇子怎地如此表情?”
“这……”耶律舞、绿影儿、红衣儿、耶律坩、耶律阿哒皆傻,头顶上冒出大堆问号,刚才蓝倪儿阴阴恻恻一副不杀不足于泄愤之势,且冷的让他们牙齿都打颤,可怎么脸色一转,两人又没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