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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良思:照奏折里面来看,这个林阿真就是想辞去职务,婉转的字眼里虽然哀泣请求,可却暗含“你不办,我就走”的意思,连对候爷都不宵之人,本事该不会太小。领两百帐卫就敢闯敌腹,而把敌腹搅的天翻地覆,逼迫耶律绪保不得不释放于他……
想到这里,周帛纶猛地起身,龙颜震怒:“宣诣。”
“恭聆圣意。”一干大臣马上跪拜。
“马上召回御史大夫,并责斥携其三子赴三司审讯,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黄源心头窃笑,皇上最大的心病就是边境,和边境相比,其它都不值一提。元魅达你这个老不死的,此次必让你陷于此潭泥泞内,拔都拔不起来。
“黄爱聊。”眯睇黄源,周帛纶开口道:“边境事严,严如霜刃;社稷之重,重如泰巅;大军不可一日无监军,你去替换御史大夫吧。”
“呃?是……是!”心里正在想要动用各种关系玩死只老乌龟,突闻圣意,黄源先是一个错愕,随后跪地领下恩诣:“微臣必肝脑涂地,死而后矣。”糟了,没有他亲自操刀,这只老乌龟死亡率下降了八十个百分点。
“嗯。”周帛纶满意点了点头,巡看一干臣子道:“不知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臣等无事可奏……”众人齐应。
“那就退了吧。”
处在惶恐中的富碌听到这句退了,紧提的心微微吁缓,赶紧扬声撩喊:“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27章《不服的将军们》
宰相汤伊重叹出一口气,巍巍从地上爬起身,慈眉善目走近黄源,热络拉着他的手道:“黄老此次赴境辛苦了。”
“哪里,皆是为人臣子该效之事,不敢谈苦。”同样慈善的黄源连连摇头。
“黄老是众人榜样,太谦太谦了。”拍了拍他的手,汤伊像是闲话家谈一般。“黄老此次赴境还须谨慎,皇上与我等皆不能再败,希望黄老念在黎民与吾皇,慎之又慎。”
知道他是来给他忠告,黄源故作讶异:“自是如此,宰相不必忧滤。”
汤伊收回手掌,抱掌对他深深作了鞠了一躬:“那赴棺老头就先谢殿阁大学士了。”
“汤老勿须如此,请勿如此,黄源如何能受,如何受得。”故作惶恐,黄源双手握住起眼前这只老狐狸,一副不知所措模样。
被扶起,汤伊还有大堆公事要办,抱拳辞道:“既然如此,那老头便不打扰大学士了。”
“汤老事忙,请请请……”
“黄老请……”反手一邀,汤伊不再言语,迈开老步往内阁巍巍走去。心里重叹不已,狼子已快兵临城下了,朝堂内却各自为利益勾心斗角。唉!也不知这位拒狼候是何人,刚入庙堂就这般胡来,到底是忠还是奸呐?
大名、帅寨。
阔别不久的帅寨和往常一样,兵士井然有序巡守着,何师道没变,老乌龟也一样板着棺材脸,只是站于老乌龟身边的那名铠甲和别人不同的年青人就不认识了。
睡饱后,阿真被帐卫披上会重死人的军铠,全身酸痛跨进帐寨,一见到坐于老乌龟旁边的青年,心里一兀,怎么这只老乌龟生得出这么个俊郎儿子?
“诸位将军大家好。”抿着笑容很是歉然对左右数十名将军抱拳道:“来时已两天两夜未合眼,着实困顿之极。”
“五候爷言重。”诸将礼貌抱拳回应,心里却大不屑,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句问候费得了多少时辰?看不起就看不起,何故如此。
“嗯。”终于把这个臭小子拴上裤腰带了,何师道满意点了点头,老手往右侧介绍道:“五候爷,御史大夫你不陌生,可这位你怕是不认得吧?”
“何帅。”礼貌见过后,阿真差点说出不就是老乌龟的龟儿子嘛。
“是,面生得紧,不知……”往那名年青人一躬,故作疑惑。
“原来你就是拒狼候。”周锦圣来时就听兵士谈起他的功绩,站起身说道:“我便是大皇子。”
呃?自我介绍却不说名字?阿真很是谦卑躬身,讥人不带坏字,道:“原来是大皇子呀,能亲睹您的尊容,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憾。”
马屁精!耳听到这句马屁话,帐内诸将眼内聚满不屑,闭起双眼懒的往前投去一眼。
“呵……”何师道也没听出他话里讥意,掩饰心里的突兀,讷笑一声道:“见过御史大夫。”
“自月余前一别便没再见,御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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