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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为他家婆娘的事,耶律阿哒鄙视身边人一眼,悻悻转身。他竟然陪这个无聊的家伙lang费光阴,lang费生命,他也很无聊。
五日后。
两国边境,汾水流域。
在近百万敌军跟随其后,阿真是吃的香梦的远,十万俘虏整整行了五天,才从乌兰巴托抵达国境线。当然,这一路上,阿真与蓝倪儿可真谓人说的,跟连体婴是一模一样,如胶似漆。难道,是他们太相爱了?不!当然不是。答案很简单,因为蓝倪儿可是十万多人的保命符。
“喂,林阿真……”数日来干什么都在一起,蓝倪儿脸色很差低吼:“这几日来你把我的名节全毁了,你要我如何嫁给阿球球?”
双手握捏缰绳,阿真仿如把她抱在怀里一般,很是歉然道:“我也不想呀。不是被逼的吗?”
“不想,不想就可以这样子吗?”想她上趟茅房他蹲在门外,她沐浴他就站于屏风后。他蓝倪儿能不崩溃吗?
想到这些,蓝倪儿气极手肘恨恨地往后一撞,听到哀嚎响起,不好的心情才稀微好了那么一咪咪。
“该死……”数日来遭到她无数次偷袭,阿真肋骨阵阵作痛,咬牙破骂:“铁木蓝倪儿,都和你说过不准动手动脚,信不信老子揍你?”
虽然是被俘,但她对他依然很有好感,这个男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懂,且为人风趣,最重要的是……
不惧怕地手肋再往后一撞,蓝倪儿完全不怕威胁,扭头瞥了他一眼,哼道:“你要打我吗?”这个男人不打女人。就像前晚他抢她的玉佩,她气的摸起一大榔头当场为他脑袋开了个洞,虽然他从入夜就跳脚咒骂到天亮,但是别说打,确实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哦……”痛上加痛,阿真选择闭嘴,一口血哽在喉咙上直喷不出来,痛恨自已怎么就下不了手,如狠狠煽她一巴掌,必让她乖乖的,可着实下不了这个手啊。
“啊……”再次把身后这个男人撞出泪渍,蓝倪儿见到前面大军正中央的人群,顿时吓的惊声撩叫。
“叫毛啊。”阿真老脸纠在一块,破骂:“受害者没叫,你这个施害者叫毛啊。”
“快快快……”远见那群人,蓝倪儿如见鬼一般,抢过他手中的马绳急道:“咱们不走汾水,走渭山。”
“等等……”马头被她调了一半,阿真忍住巨痛肋骨,大掌收回主导权。“你这个女人,马上就要过线了,搞什么东西。”
“不要走汾水啦。”绿影儿、红衣儿、舞,她们竟然在前面,不用想,她们肯定是来看她笑话的,这么丢脸的事情,她蓝倪儿这辈子还没丢过。
“你是俘虏。”从她棉手上收回马绳,阿真轻挑眉头向远眺看,见到前方布满密麻兵将,裂嘴笑问:“碰见熟人了?”据说她的未婚夫阿球球就在此地耶。
“不熟。”
“是吗?”
“对啦,咱们走渭山吧,那里路好走。”
“山路好走?”这个聪明的女人头壳被门挤了吧?穿过敌寨,就抵达夏周了,只有吃饱没事干的人才会去走那些冤枉路。虽然他林阿真刚刚吃饱,刚巧还真的是没事干,不过他绝不走冤枉路。
“蓝倪儿……”
“蓝倪儿……”
“阿蓝……”
在阿真一意孤行下,数声兴奋嚷叫,令前面这个女人柔荑小手紧捂着美脸,这一辈子终于没脸见人了。
“咳……”
三名婀娜佳丽终见蓝倪儿糗样,绿影儿、红衣儿、耶律舞,心情是倍样好,兴奋声声撩喊招手时,坐于椅上的大老爷重声一咳,顿让她们闭上了兴奋的无以言表的叫喊娇笑。
越踱越近,阿真例行公事把捂着自已美脸的女人抱直身子,乌嘛剑重搁在他脖颈上,朝前呐喊:“全都退出三十步远。”
惊见这只大胆羊羔子,竟敢把利剑搁在蔚蓝大殿下脖上,千员上将脸齐刷白了。
耶律绪保脸色铁青之极,愤怒从椅上站起身,虎目死瞪十步远的那只年轻羔羊,咬牙命令:“羔羊,马上把剑拿开,不然朕绝饶不了你。”
阿真轻挑眉毛把十步远的那位老头上下打量了个遍,小声向蓝倪儿询问:“想来这位定是你们圣上?”
“劝你收敛点,圣上发起怒来,说不定把你宰了。”蓝倪儿轻翻白眼,这么明显还须要问吗?
“是吗?”裂开大嘴巴,阿真不敢相信叹道:“没想到你这么了不起,竟然连天王老子都为你而来。”
“林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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