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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她是铁了心和我耗上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被迫成为了别人的替身,还要被迫接受洗脑。呜……我一脸苦笑,以商量的口吻道:“清媚,能不能明天再讲呀,我肚子饿了,人也困了,就是你说了我也听不进去呀我……”
“秀儿,快去给公主准备晚膳,顺便准备一些醒神汤。”她绝对是来和我作对的。
烈焰明,你派的是个什么人呀?冬辰,救命呀,为什么别人不找,你偏偏找了江州四少的人呀?老天爷呀,你饶了我吧,我不想听人念经呀!
被伺候着用了晚膳,我被她灌输了一大堆宫廷礼仪、连说话、走路都要小心翼翼,什么走路时步子得不大不小、快慢适中,还得抬头挺胸、姿态端庄高贵;说话要不急不徐,声音也要控制得不高不低,柔软适中,音量要控制在五步之外的人无法听探……如此等等,还好只是一小段日子,否则这样活着不憋死我才怪!
最后,我实在是为她那滔滔不绝的口才所折服,听得头晕脑胀,五体投地,眼里只有她那张认真授教的脸在晃荡着,一派迷糊……
[卷三 风卷狂花:第十四章 假皇后的真捧花(1)]
荷蕾举起红色火把,照着清水一泓,新月东升,为荷叶穿上一件妩媚的丽装。
我坐在清凉沁心的玉阶之前,双手一合,无聊地捧起一捧凉滑的水,又无聊地放开,手中水落泄而下,入水溅起银花朵朵,反复如此。
云极殿那晚过后,我就奉命搬至了太极殿偏殿,说是就近保护。
为了把功夫做得密不透风,知晓我真实身份的宫女均守口如瓶的且对烈焰明忠诚不二,包括晓兰、晓荷、晓芙在内。除此之外,皇宫里关于花点点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群臣百官噤而不言,似乎对花点点的存在没有任何感知一般。宫女、太监、任何与我接触的人开口闭口全是‘公主’,弄得我自己都开始有点相信我就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百花公主花舞凤。人言可畏,众口铄金,这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接触清媚好几天才知道,她原是纱国人,是江州四少经商时所遇,后来一直为他打理梅苑。事实上,除了锦儿,四苑的其他三苑的女主人都不是江州四少的红颜知已,只是生意上的助手而已。江州四少曾有个叔父在朝任官,当时身为太子的烈焰明贪玩,火烧了他的府阺,可巧这时江州四少正在叔父家里,两人便有了仇隙,后来却不知怎么的,反倒成了少年玩伴与知己。自然而然,梅苑便成了烈焰明的行宫别苑般,隔三差五便去住住。清媚与烈焰明、冬辰熟识,也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她倾慕少年天子也就不足为怪了。那晚一时兴起,我便将她这层意思给点明了,见烈焰明并没有明确反对,把清媚乐得心里美滋滋的。
虽然,烈焰明同意了与我君子约定,搬来太极殿这七、八天,除了坚称要在使臣前表现出他对纱国公主的宠爱,一日三餐都和我一起享用外,也还算老实。可他心里所想我再清楚不过,眼下是规矩,日后呢?婚期迫在眉睫,我想念冬辰,开心不起来,在他的身边我多自在呀!
[卷三 风卷狂花:第十四章 假皇后的真捧花(2)]
端详着手中的水,它有前世今生,入我手中之前,入我目光之前,是为雪?为冰?为露?还是万般化身最后都只作幻影?这么想着,烈焰明,宇文冬辰,我,三者似乎也有前世今生。蔷薇、桃花、还有爱花的我真能和谐相处,相安无事么?
“在为明天的婚礼担心吗?”冬辰颀长的身躯立定在眼前,玉面含笑,些微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映得似幻似影。
“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看你在这里么?”薄唇开合之间,性感油然而生。
若得此美男,此生无憾。我压住心中的搞怪念头,有些担心地道:“我是说这是烈焰明的寝宫,你怎么在这里?”毕竟君臣有别,若是落人口舌或被传出去让纱国使节知晓就不妙了。
“你应该尊称他为皇上,他比你想像的大度多了,何况这主意原本出自我手。”自认为是了解帝王的他轻快地笑着说,不赞同我对烈焰明为人的看法。
可我的心无法平静,即使这是一桩假装出来的婚礼,即使烈焰明曾救我过,我也曾救过烈焰明。冬辰太自信了,虽然我也找不出反对他自信的理由,可就是没有来由地乱想乱猜。“或许是我真的多虑了吧!”
“安心歇息吧,一切都会过去的!”他潇洒地转身,浅淡的衣衫渐转为墨色,如此宁和。他的话则像一阵清风,奇迹一样抚平了我的忧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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