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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三日后处斩
第二天早饭后,田德拉和刘飘飘抱着双胞胎在花园里散步。小喜领着一个人快步走了过来。
“少夫人,孙先生来了。”
田德拉仔细打量着孙先生,五六十岁的样子,一身灰布衫十分的朴素,可是脸部线条异常的坚硬,猛看上去脸上的的皱纹像刀子刻出来似的,目光透着一股坚定。田德拉心里暗摇头:这
人八成是老八股。
田德拉有心拒绝他,可他是公公的老友,她不好伤了公公的面子。据说这位孙先生,年轻时候是朔月城有名的才子,他不爱仕途不喜经商,教了满满一屋子的学生,现在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听说朔王和张子清都做过他的学生。
田德拉让洛庭和孙先生先聊天熟识了一下,她和飘飘则抱着孩子到别处转,留他们两个在亭子里。
张子清从外面匆匆回到书房,让喜子喊她过去。
田德拉边走边寻思着:是不是告诉她和贾见云和好的消息啊。
“子清!”田德拉走进书房,看见他一脸严肃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怎么了,没见到人?”
张子清不啃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书桌旁坐下,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田德拉心里开始发毛,认识以来张子清第一次这么看自己。
“你们该不会一拍两散了吧?”田德拉试探的问,以为是见云的事情。
“我没去见见云,今早被召进朔月宫了。”
“哦。”
“你不问我是什么事情吗?”
“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话说到这里,田德拉猜事情应和她有关。
“马风山,马大刀!”张子清缓缓的吐出六个字。
“啊?马风山,马大刀,你是在念人名吗?”田德拉掩下心底的吃惊,随即装傻。
“马金玉!”
“你说马护卫,他怎么了?”
“怎么了?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我清楚什么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啪”张子清气冲冲的拍桌子,“德拉,不要再装了。上午我被召去朔月宫,谈的是什么事情我想你应该清楚。”
田德拉自知躲不过去,干脆双手一摊,一脸无所谓的靠在椅上。
“好吧,我承认,马金玉就是马风山的马大刀。”
“你、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当回事,你可知事情的严重性?”张子清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今天朔月宫的书房里,他得知这件事大吃一惊,无法相信她竟然公然挑战刑法,救走朝廷通缉的强盗。朔王洛轩下旨要缉拿她归案,他死命的说情,才勉强收回成命。
作为父母官,他不应徇私枉法,但作为丈夫,他要保护她。同时他心里清楚,洛轩看在张家的面上,不会取她性命,只想趁此灭灭了她的气焰,警告他以后把她管教好。只是他管教的住吗,他很怀疑这一点。
“天塌下来还有你顶着,我怕什么啊!”田德拉嬉皮笑脸的走过去帮他揉太阳穴。
“你吃定我了不是?”张子清悠然升起一种无力感。
“呵呵,我是右丞相的儿媳妇,御史的夫人,谅他也不会抓我入狱的,八成就是让你管管我,少惹事罢了。”
“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吃定我,而是吃定朔王了。”张子清无奈一笑,“虽说我和王上是朋友,但是伴君如伴虎,不能失了分寸。”
“我知道,以后我会小心的。”
“还有以后啊?”张子清翻白眼。
“知道了,知道了。”田德拉不耐烦的说道。“上头要怎么处置他们啊?”
“三日后处斩。”
☆、70 好烦心啊
“什么?”田德拉闻言不自主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哎哟,轻点,轻点。”
“你是说三日后处斩,是不是?”
张子清慎重的点头。
“为什么?他们都是劫富济贫的好人,为什么非要处斩?再说他们现在都洗手不干了,有追究的必要么?”
“德拉,你不要激动。我明白你的感受,可他们抢劫是事实。”
“他们抢的都是为富不仁、无恶不作之人,是替天行道。”
“如果人人都这么做,要律例做什么用?”
“律例不外乎人情,他们这么做有情可原!”
“胡扯。”虽私下里认为马大刀他们不应处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