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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能说明此推测的事?”
承德地脸上前一刻还镇定气闲,后一刻就变成了乌云密布。
“我同你们妇道人家说,那是推测——你真当是推测?!”他大怒着吼道。
王晗不知哪来的勇气,出口反驳道,“只是,光凭两点推测,我们定的下作恶之人是杨默。 也可定下是府内一名护卫。 而且大哥您说的,杨默深得南郡公器重,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怎可轻易降罪给他?”她涨红了脸,声音颤抖着,心跳得仿佛要蹦出胸口。
青色依然罩着承德的脸,但他合上了嘴巴。 在短暂的停顿中,心跳得安分了些。 王晗能再说点了。
“连下人都知道死也不能认的事,他会不知吗?”
说完,她深吸进一口混合着碳味地呛喉咙的寒气,等着他们开口。
“就是深知今时他地位不一般,南郡公手下没有人敢得罪他。 ”王潭说道,“因此。 才请姐姐来,将这前前后后的变化说清楚,教姐姐心中有个数。 不管这恶事能否了解,我们府内,王家之人总要一条心。 ”
大约有一刻的时间,王晗想不出一句话。 王潭转弯的心思非同一般,她又一次深刻领教到。
“弟妹,这下你懂了?”承德问她。 王晗怀疑她嗅到了欢快的气息。
这种欢快她享受过。 当王潭地心思同你站到一起时,你总能受惠于它,甚至生出依赖的坏习惯。
“懂了。 大哥。 ”她乖乖的回答。
“大哥并非有心责备你的不是。 ”圆满收场给了承德好心情,他的话和口气又像从前一般亲切了。 “在大哥眼里。 你仍是个孩子。 你嫁与仲德为妻,是王家的福气,大哥一直甚感欣喜。 可这乱世中,善人与恶人确实难辨,你看错了一两个,这绝对可谅解。 只说那往后,你听的,想的,别自个憋着,多与仲德说一说,他会引导你。 ”
“大哥……”防备就在这几句话后裂开成碎片,掉了下去。
王晗很想流眼泪,不为他说的话,就为他说这些话的心意。 承德还不知道仲德对她已是千差万别了,他只当还像刚开始一样呢。
“我会记着,您放心吧。 ”王晗哽咽着承诺。 “身为王家人,自会以王家为上。 但凡碰到不懂地事,我会多向夫君请教。 ”
承德点头微微笑着。 “好,好。 大哥就记得,弟妹向来是乖巧之心。 ”
这句话勾起了王晗地疑惑。 “大哥您怕我不分黑白就自作主张?”
“哎,我没这么想,这个……大哥我……”承德被自己的话打住了。 王晗这时才发觉,原来她被人描得比她想象地更黑。
王潭的声音插了进来。 “大哥,姐姐,这恶事虽说有了嫌疑之人,可调查还是得进行。 接下去,我们只当怀疑着下人,不能教杨默给看破了。 ”
即使她此时微笑着面对他们,王晗仍清晰地抓住了她说话前的表情,充满受伤与不服。
“那是当然。 ”承德说着。 伸开腿撑住桌子。 “要不今日我们还白说了。 ”
王晗跟着站起来,商讨宣告结束。他们没再多说客套话,便挨个走下楼梯。 外面冷风已大大加强了,他们用去了大半个下午。 木梯被三个人踩压着,发出异常响亮地危险的吱呀吱呀声。 下面,侍琴和伴喜一前一后从避风处走出来,脸上冻成快皴裂的血红色。 给他们三人一一请安。
王晗故意回到堆放物品的房中,躲开奶**好奇。 她需要独自梳理新得的消息。
另一方面,她派小良留心注意杨默在府内的行踪。 一想到他们判别下毒之人最有可能是杨默,她就感到整个人混乱不已,跟着,头晕目眩。 她地脑中像塞进了东西,想不动了。
在奶妈出现之前,她勉强想清楚了一件事。 不能彻底说明谁是恶人之前。 她不会跟王潭站到一起。
承德是被仲德和王潭给糊弄的,这再明显不过了。 就连对她和杨默地来往,承德只一味听信王潭的话,真当她与杨默好得不得了似的。
她刚想完,奶妈就赶来了。 “怎么样,查出来了?”不出所料,她急着问。
“哪能这么容易啊。 ”王晗转向几色布匹,她想把它们先裁好了。 到时候好分发。
“那都说些什么啊?”
“就说,这恶人应是住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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