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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网球部的部员体息室,众人看着连睡着都一脸难受的手冢帝怒,都为他担心着。
看着被真田弦一郎抱在怀中睡着的手冢帝怒,幸村精市想了想说:“真田,不如取消了今天的聚餐吧。”
“可是小怒睡过去之前不是不准我们回去吗?还不准我们打电话回家。要是被他发现了,有我们好受的。”真田弦一郎说,垂眸看着怀中有时候异常强势的爱人,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声。
“好吧。等小怒醒了再说吧。”幸村精市也觉得还是听从爱人的话好,不然定会收到一顿好骂,上次的医院事件可是吓坏他们几个了,所以,自己爱人的怎么样都好,一定要言听计从。
“真田,你今天特意把我们都叫出来,就是想说你与手冢君的关系吧?可是他这样,不带他回去真的好吗?”柳莲二说。
“是呀,真怀疑他是那次吐血之后的后遗症。”丸井文太耸人的说。
“乱说。老大只是感冒。等一下老大醒过来就好了。”切原赤也说。
“没事。等小怒醒了,我们就去樱花大楼吃饭吧,我和真田定好了包间。”幸村精市说。
“好耶。那里的刺身很好吃,也有各国的美食;还有那里的音响设备非常好。我今天要唱个够。”切原赤也兴奋的说。
“真是大手笔啊,那里的包间一个小时的最低消费就是一万日元以上,还不包含酒水和小费。”柳莲二说。
“真田,你是什么时候与手冢君好上的呀?”胡狼桑原好奇的问。这一问,就问出了好几个人心中的疑问。
“呵呵,我知道。”仁王雅治笑道,“应该是那次抽签大会的时候。那次手冢君本来是要找小海带,不过就撞上我们的副部长了,然后约定比赛一场,输的人就做对方的男朋友;手冢君刚开始不肯,可能是被我和柳生的玩笑话逼急了,就答应了。后来比赛手冢君输了,就把自己输给真田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是玩笑居多。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成了这样。”
“呵,原来是这样啊!真田,想不到你还很狡猾呢。”幸村精市温和的笑道。
“哼,你还不是一样?”真田弦一郎冷哼一声,反驳。
“好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吧。”幸村精市笑容满面的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后,说:“小怒也是我的爱人。”
休息室一下倒下六具灰色的石像,撞倒一堆的东西,地上滚满了小黄球,从窗□|下来光束中一下飘浮了许多的尘埃。
柳生比吕士扶起仁王雅治,帮着他揉了揉额角的包,一边狠瞪着那个笑眯眯的始作俑者,说:“幸村,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
柳莲二从地上坐了起来,捏了捏撞痛的脖子,说:“柳生,我想幸村说的是真的。”
“哪里像真的了?”丸井文太抹开脸上糊成一片的泡泡糖,问。
“因为真田没有摔倒,也没有反驳。”柳莲二说。
“也可能是他抱着手冢君不能摔倒,而且他的表情都没有的,怎么能看得出来。”仁王雅治说。
“部长,是真的吗?”切原赤也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在凳子坐定,轻声的问。
“当然是真的。你们以为这种玩笑是可以乱开的么?”幸村精市淡淡将他们扫视了一眼,肯定的说,“看来你们的接受能力不错,那我就继续说了。”
“部长,还有什么呀?拜托你一次说完好不好?”仁王雅治说。
“你们也看电视报纸吧。在七月份前,国会将会出台一条允许同|性|婚姻的提案。而我们和小怒将会在七月份中旬订婚,到时别忘了给礼物哦。”幸村精市温柔的笑着,眼中精光闪闪,说。
“这不是愚人节呀!为什么我老是听到部长说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呢。”切原赤也掐了大腿一把,说道。
“啊,好痛!海带头,你的手揪哪儿啦?!”胡狼桑原打飞切原赤也的手,痛呼着说。
“哈,我就说怎么掐都不痛。对不起对不起。”
切原赤也忙站了起来,想坐到对面去,然后,脚下踩到网球一滑,摔了一个四肢朝天,半天起不来。
“哈哈,活该,谁叫你揪我。”胡狼桑原大笑出声。其他人也不差,休息室尽是幸灾乐祸的笑声。
“唔,你们在笑什么?”手冢帝怒沙哑软糯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慢慢的睁开他那双湿漉漉的银眸,好奇的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小怒,你醒了,有好一点吗?”真田弦一郎把他的姿势换了一下,与他额抵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