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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以为周助是这样的人,可是我错了。
因为有一个人,证明了不二的求胜心。
手冢国光……吗?
那时身在法国的我边听着电话,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在美网的每一场比赛都只能将目光集中他的身上的人。
可是,我是有求胜心的吗?
……很久之前,或许有的。
我抬起头,眼神犀利,睥睨着观月,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王。
有求胜心也好,没有求胜心也好。
现在,周助……算是请求,只有这次,请不要将目光移到裕太的身上,我希望你的目光中,只有我一人。
三'已修文'
“那么,一局终比赛,希悠vs观月,现在开始。”
深吸一口气,准备发球。
可以将对手球路预测的相当准确并从其中找出弱点,观月初,不得不说你很厉害。
但是,我很好奇当你没有资料时你会怎么做。
不管是我还是周助,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只会做一种反映,试探,再从试探中找到对手的弱点,加以反击,最终赢得比赛。
所以,观月初,你也一定会这么做。
那么,就请让我看看,是我在比赛时暴露了弱点,还是你在我的伪装之下自露马脚。
很可惜,如果单单对付那种大脑直条形的选手,就算对方的球技高你一份,你也不会输,但是,我、你、乾,我们同为资料性选手,所以,我肯定,你没有一分胜算。
不过,为了不使比赛发展成那种尴尬的局面,我会尽最大可能将这场比赛化作互动性的,所以,请你非常非常认真的与我打这场比赛。
“你会输的。”我突然开口,吐出一句话。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周助和裕太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有学过法语的观月明白,这是一句挑衅的话。
反正在挑衅之后,往往别人会全心全意的和你的球,而且观月也不是那种听到这种话就大脑充血的人,只是——
……观月,你该不会有什么疾病吧,像心脏病什么的,我只是想气气,可不想掐断一朵牡丹花。
但是,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紫,像紫醋的颜色,然后又变得铁青铁青?
你生气了。
歪歪嘴想要笑出来,突然发现自己恶习不改,看见可爱的家伙还是愿意欺负一下。
嘴角微微上扬,握紧球拍,左手将黄色小球高高扔起,挥拍——比赛开始了。
球速放得很慢,只要是会打网球的人基本上都能回球,只是,观月不仅回了球,原本可以清楚看见的小球成了一道黄色的曲线——好快的球!
只是,即使很快,却不带任何技巧,只要脚步快点的话,就可以轻松的回球。
稍微反转一下网面,抬高右手,回球。
球打在球拍上,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球不仅球速快,而且很重。
可以说,观月在都大赛之后进行过很多次的特训,所以才使放出的球有了很大的改变。
我说乾,你的资料太陈旧了,该更新了……
“15…0”
青色还没有退下来,看来除非我输给他,那朵带刺的牡丹花会一直这样吧。
看见小球直面向我飞来,我稍微侧侧身,摆出大石的攀月截击的架势——这是上午从前那里刚刚看过的,稍微模仿了一下,不过,因为没有受过打底线的训练,手抬得有点高,导致球飞出了界内。
不过这样,能看见观月惊讶的表情,也是不错的。
是吧……
“1…0,希悠领先。”
虽然保住了发球局,但我的身体却有了些不寻常的变化,心悸的有些难受。
边想边回了一球,将观月逼得太深,给了我一个高球,这么好的机会啊……
后退,起跳,这一切都做得很完美,之后挥动球拍,抬手时,右手突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非但没有打到球,反而让球打在拍子的下面,打飞了球拍。
在场各位都面露惊讶之色,而我只是静静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伸手捡起球拍。
周助皱了皱眉,是因为他认为像我这种技术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可惜的是,往常的我不会,而今天的我,估计会犯很多次。
果然,只是一个稍重的球,手就如同触电一样松开了,球拍飞了出去。
“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