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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轻首领的沉默,以及刚刚目睹白兰所谓的真?六吊花实力是多么的强大,严峻起来的形势也让其他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几乎凝结的气氛中,自始至终就没怎么说话的斯帕纳敲了敲的桌子,响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他清了清嗓子:“咳……那个,虽然一直没有台词,但那只是我在思考而已。而且在我刚刚明白的时候,白兰竟然又来捣乱,所以知道现在我才有机会发言,所以很抱歉打扰各位,能先听我说……”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狱寺烦躁的打断他。
斯帕纳瞪着一双死鱼眼,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意思。
他举起双手,半干未干的暗红色粉末和液体沾了满手,粘稠的让他的手看起来有点骇人。
小正惊道:“你受伤了吗,斯帕纳?!”
“不不不!”斯帕纳摇了摇手,碧色的眼睛看向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年轻首领,“非要说的话,我认为这是彭格列的。”
唰唰唰——
被迫接受到一大片惊恐夹杂担忧目光的年轻首领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手臂一紧,竟是被紫色头发的娇小女孩紧紧的搂住了。
“BOSS!”
女孩的眼睛几乎在对他的全身进行地毯式搜索……纲吉全身发毛,瞬间有拔光六道骸凤梨叶子的黑暗想法闪过。
不怪他啊!完全是因为这眼神和凤梨头是在太像了!!
“那个,”斯帕纳指指只剩下一片残垣的研究室边缘,“刚才我们从那里上来的时候不是彭格列抱我上来的吗?大概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这么说来……”小正托着下巴沉思,视线转向被撇在一旁的密鲁菲奥雷制服时,变得惊悚起来,“我的衣服上也有,难道是……”
配合默契的攻击切尔贝罗时两人确实有零距离的接触。
两位证人的证词让众人的眼神集体转向纲吉刚才剧烈接触过的墙壁。
……金属色的铁壁上确实有浅浅的红色液体留下。
“泽田,受伤了吗?”刚刚过来的大哥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阿纲!唔!”刚清醒的山本从床上弹起来,下一刻又因为伤痛的蜷缩起来。
“……”云雀皱起眉,却没有什么表示。
“啊啊啊啊!!十代目——!!”
狱寺仿佛刚醒过来,猛的扑了上去。
“别这么夸张啊,”纲吉无奈的对着脸色苍白的众人摆摆手,“我又不是死掉……”
“如果你死掉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里包恩摇摇头,“蠢纲,快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无力反驳,年轻首领拍拍狱寺的肩膀,向守护者们微笑以示安慰,然后啪啪啪的解扣子、拉拉链。
“BOSS……”库洛姆手里拿着绷带和药品期待的看着他。
“麻烦你了,库洛姆。”弯起的褐色眼睛略带迟疑,但比起在场的一帮大男人来说,确实是库洛姆比较适合给他包扎。
连体的部队式工作服样式很简单并且容易脱下,松垮垮的腰带勉强卡在腰间,露出上半身的少年坐在床边,白皙的身体上只有些细小的划痕和血迹,似乎没什么大伤。
库洛姆红着脸疑惑的看过去,纲吉耸肩,“我没什么感觉,可能是被战斗的意识麻痹了痛觉。”
库洛姆点点头,转到纲吉的背后时,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手上的药品也掉在地上。
“怎么了,库洛姆小姐?”小正问道。
“诶?是背后吗?”纲吉眨眨眼睛,转身准备摸摸情况如何时,正好被正对着他的其他人看到了。
两道呈交叉形状的剑痕纵横在整个并不宽大的背部,已经凝结的绛红色像是在表示那伤是多么的严重,以至于能流出如此之多几乎遍布后背的血。
“……”里包恩的手指悄悄的摸到列恩,声音中隐含着细微的杀气,“幻骑士。”
云雀的眼睛在看到那伤痕时蓦地变得锐利起来,有过和幻骑士交手的经验的他自然能够辨别的出那伤口的始作俑者。
墨色的凤眼中杀气一闪而逝,但却并没有变现的有多担心,毕竟他知道一件别人并不了解的事情。
颤抖着手细细擦拭着那些血痕,库洛姆瞳孔微微的颤动,不仅是因为自己对于BOSS的担忧和心疼,更多的则是从脑海里传来的并不属于自己的浓浓杀气和恨意。
骸大人……
女孩捏紧了手中的药棉,下定决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