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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揉揉眼睛,纲吉坐起身在床头摸水杯。
来回摸索了一会也没摸到,不情愿的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手指却清楚的触到了冰凉的感觉,“给,十代目。”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接过水杯喝下一口,凉凉的液体滑进胃里,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眼前一片银灰在晃动,色块晃得人眼晕,纲吉不满的伸出手抓——
“啊!十代目!”
某忠犬捂着脑袋哀嚎的熟悉声音终于让纲吉醒过来了,低头,手心里几根银色发丝在灯光下显得很闪亮,“啊……狱寺君的毛……”
狱寺在床边OTZ了,碧色的眼眸里还闪着泪光,欧洲系美少年偏白的肤色略带红晕,乱楚楚可怜一把的。
神志清醒动作迟钝的纲吉伸手摸摸,把手心里的几根发丝顺手揉回去,然后若无其事的进了洗手间,好像他没拔过人家头发一样的自然。
狱寺看着纲吉无情的背影,差点就拿出手帕咬着了,萧瑟的小落叶飘得都比别人多。
而其他人——里包恩,山本毫不留情的在狱寺隼人身上打上卖萌的标签,其中不包括不明情况的极限君一只。
了平看看这瞅瞅那,振臂一吼:“真是极限的不明白!”
山本“啊哈哈”的笑了几声,心想你不明白最好了。
等了一会纲吉还没出来,只能隐约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山本报以纯良的笑容和黑暗的背景说:“啊哈哈~阿纲怎么还没出来,会不会在里面睡着了,我还是去看一下好了……”
啊哈哈君笑着站起身准备向洗手间前进。
墙角种蘑菇的狱寺咻的站起身,把山本摁回原地,“棒球笨蛋一边呆着去!这种事情由十代目的左右手来做就够了!”他转身冲过去,忽然一下摔在地板上。
山本微笑着收回腿,“阿纲是我的朋友啊~”笑眯眯的眼睛猛地睁开,精光乍现,“属下还是履行自己职责就好了。”撑地坐起的同时手腕一疼歪在地板上。
右手支撑身体,左手抓着山本的手腕,狱寺刚才摔得青白的脸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开什么玩笑!这也是我的职责范围内!——”
“狱寺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伸手。
“……棒球笨蛋才是超越朋友界限了吧!”出腿。
“我可是和阿纲有着纯洁的友情,有某种幻想的手下才是最可怕的!”挥拳。
“胡说八道!我对十代目忠心耿耿!”肘击。
“啊哈哈~!——果然消灭掉才是最好的选项!”摸出时雨金时。
“哼!十代目我现在就帮你除掉心怀不轨的朋友!”掏出炸药。
在事情巨大化前一刻,看了半天戏的里包恩悠闲的喝了一口咖啡,开口:“蠢纲,今天的点心是妈妈做的草莓小蛋糕,啊,我已经吃掉一半了……”
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某人听得一清二楚,里包恩还没说完,浴室就发出了一阵稀里哗啦的撞击声和急急忙忙跑出来的脚步声,“里包恩太狡猾了!那可是我的最爱!”
浴室门被用力打开,纲吉头发湿漉漉的,脸也有些发红,浑身散发着蒸腾的水汽赤脚扑过来,小巧的脚踝上也有着红润的颜色,“草莓蛋糕~草莓蛋糕~~”
某些人的喉结不自觉动了一下。
其实山本胡诌的猜测是对的,他确实是泡着澡就昏昏欲睡了。
眼神亮晶晶的坐在桌子边上,巴巴的看着里包恩。
黑发婴儿从身后拿出一个碟子,纯白的奶油,鲜艳欲滴的草莓,确实是秀色可餐——尤其还是奈奈妈妈做的,纲吉迫不及待地接过来,拿过叉子开始吃。
里包恩吃着配咖啡的小饼干对其他人怨念的眼神视而不见。
——
十年后的某天,狱寺和山本在阳台上等待任务文件,不同于十年前的剑拔弩张,成熟了的两人甚至是守护者中配合不错的搭档。
狱寺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感叹往事,说当年里包恩难道就不想看看十代目沐浴的样子吗?
山本擦着时雨金时回了一句,看有什么用,就他那时候的婴儿身体能做什么。
狱寺挑眉,说我们当时也做不了什么。
话音未落,即使过了十年依旧神出鬼没的家庭教师兼门外顾问突然出现在阳台围栏上,貌似夜观星象,背对二人压下帽檐,挑高唇角撂下一句话,纵身跃下。
“我们长时间同住一室,什么没看见过?”
身后二人齐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