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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箫剑厉喝,横剑拦在小燕子面前。
永琪慢了一步,眼眸暗了暗,但还是护在了小燕子的身边。
少年眼眸眯起,他在刑部也有差不多一年了,还没见过嚣张到不将大清律法放在眼里的人,也难怪连门口的门房都是胆大包天连衙役都敢不放在眼里的混账东西,想起刚刚经过福家门口看到的情景,眼中一丝冷芒闪过:“阻扰官府办案,包庇犯人,其罪相同,将他们三个一起抓起来。”
“是!”差役们异口同声,暗地里摩拳擦掌起来,对于这个因为尚了个格格就眼睛长到头顶上,在京城里作威作福的福家,他们早就看不顺眼了,再加上刚刚在门口受到的冷遇,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有了机会,当即扑了上去。
一阵混战之后,三人被差役们绑得严严实实,连嘴里都被塞上东西了。
小燕子从未吃过如此亏,虽然被堵住了嘴,却依旧呜呜呜地挣扎着;永琪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是怒是羞,要是在以前,身份尊贵,哪里有人敢这样对他;箫剑倒是冷静了下来,只是沉默地冷眼看着,心中不知盘算些什么。
晴儿咬着唇,担心地看着箫剑,但是理智告诉她,自己千万不能擅动,自己必须留在外面想办法救他们,事关夫君安危,她不会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燕子、永琪、箫剑三人被带走。
心思急转之下,晴儿偷偷拉住了走在最后的差役,塞了锭碎银子。
差役掂了掂重量,露出满意的笑容,回答起晴儿的问题也爽快了很多:“你问刚刚那位?该不会想找他报仇吧?我告诉你,他的来历可大着呢!他可是已故五阿哥的儿子,绵亿贝勒。”
绵亿
绵亿?
他是绵亿?
永琪的儿子——绵亿?
晴儿惊呆,抿了下唇,觉得口中发苦,这个名字,已经久违了十五年了,当年那个小小的孩子,已经长成了这么优秀的少年了。
另一边紫薇也是一脸的震惊,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深居简出,除了福家之外就是到皇宫走走,也不知是天意使然还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下来,她进宫的次数也不少,可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他,所以,现在见了面,她竟然不知道原来这个少年居然就是当年陈知画为永琪生下来的孩子。当年永琪抛下了他和他的额娘,现在,却被他当年抛弃的儿子亲手送进了大牢,这究竟是怎样的孽缘啊!
晴儿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希翼的眼神直直地注视着前厅门口,现在,她只能等福尔康回来了,希望他能够有办法救出箫剑他们,否则的话,晴儿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如果让绵亿知道他抓的人中居然有着他的亲身父亲的话,他会做什么反应?对于当年的事情,陈知画到底告诉了他没有?如果说了,又说了多少事实,编了多少谎言?对父亲的渴望和仇恨,到底哪一个能够占到上风?
脑中不停地盘算着,晴儿的心中涌出无尽的疲惫,算计人心,从来就不是她喜欢擅长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陷入这令人厌恶的泥沼中。
“娘亲?!”一个带着讶异与惊喜的呼唤传来。
晴儿抬起头,看到了站在前厅门口,正抱着书和一叠纸张的小女孩。
“夕儿?”晴儿惊喜地唤了一声,方语夕跑了进来,一头扎进了晴儿的怀里。
“夕儿!”晴儿拥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将她推开站好,怜爱地拂开她的额发:“夕儿,你还好吗?还有南儿他们,他们都还好吗?”
“我们都很好。”方语夕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恢复了平时的优雅冷静,想起了最近这一阵子乱七八糟的事情,微叹了口气,不着痕迹地看了紫薇一眼,轻轻捏了捏晴儿的手,面上却依旧带着甜甜的笑:“娘,我们都很想您呢。”
晴儿诧异地看了方语夕一眼,眼波微动,站起来冲着紫薇嫣然一笑:“紫薇,那我先去看看孩子们,等尔康回来的时候,你让人通知我,我们一起想想看,看怎么才能救出小燕子他们,你也不要心急,我们一定要保持冷静,否则自乱阵脚,那就更加麻烦了。”
紫薇面带忧伤,轻轻点了点头。
晴儿被方语夕领着,到了孩子们居住的另一个别院中,两家八个孩子一个不少,一个个面上都带着怒意。
方语夕拉着晴儿坐下,然后开始讲述他们上船后到现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不知道的,则有艾南儿补充,随着她们的讲述,晴儿的眉头锁得越发的紧了,当听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