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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湘莲好奇地看着他,贾宝玉也不买关子,说道:“柳二哥你想,薛姨妈是凤姐的亲姑妈,若是让她知道了,琏二哥在国孝家孝之时,偷娶妾室,如今安置在花枝巷中,姨妈会如何看待于他。况凤姐姐又是如此厉害的人物,岂能容忍此事,那尤二姐哪能翻出了她的手心。当日蟠大哥在场,所以琏二哥不说,也是可以理解的。”
柳湘莲也点了点头,据他多日和薛蟠相处下来,也可以看出薛蟠是个极孝顺的人,行之有理有据,定是看不惯贾琏所为。在他看来,贾琏娶妾本就没有什么,不过若是在外偷娶,那就有些不妥当了。不是因着什么国孝家孝,而是,平常家好女子,岂会容许了这样的事情,况且又不是旁人,那珍大奶奶和尤老娘竟也如此不管,看来这家风也不甚好。
想到此,就觉得如此女子,竟是绝色他也不敢要,怕哪时就给他来顶绿油油的帽子,他竟还不知,徒惹旁人笑话。
“我倒觉得尤三姐不错,她们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个妹子,我在那里和她们混过一个月,真真是一对尤物,况她们还姓尤,你说巧不巧!”
听到此,柳湘莲哪还愿意要这么亲事,跺脚道:“这事不好,这门亲事我断不能做了。”说着就忙不迭地起来向贾宝玉告辞,也不待他回答,就急急地走了。
似又想起什么,又回转问道:“你好歹给我句准信,她品行如何?”
贾宝玉笑了笑,想起那尤三姐把珍大哥闹得心慌意乱,如今那宅子里还鸡飞狗跳的,也不好明说,便说道:“你既深知,又来问我做什么。”
得了贾宝玉此话,柳湘莲更是作定了决心,告辞出去了。
贾宝玉刚还想说些什么,竟也是无话,看着楼下柳湘莲打马而去。
贾宝玉岂知,那痴女子尤三姐,对着柳湘莲的家传宝剑,如何的高兴羞涩,如何满怀期许。他又怎知,他今日不明不白的一段话,竟是要送了尤三姐的性命。若是按原著所写发展,此事,尤三姐断是绝无生还了。
柳湘莲出了茶楼,脑子中只剩下贾宝玉最后那句话,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谓何来,待自己清醒,竟已经来到了花枝巷,他此时心浮气躁,只想快点找到贾琏,早日退了这门亲事,也好拿回自家的佩剑。
打听了清楚,才找到了贾琏安置的尤二姐所在,正打算敲门而入,忽想起薛蟠当然所说,竟是自己偏听偏信了,这毕竟关系到一个女子的一生,还是郑重些好,待自己都打听全了,再退亲,大家也不能说出他的不是来。
想到此,柳湘莲看了眼眼前的宅子,拿起了马绳,上马而去。待他出了巷口,向薛家而去,所以没有发现刚才的宅子竟是打了来来,小厮点头哈有地送贾琏出来,而贾琏似是偷了腥的猫一般,得意非常,心满意足地去了。
贾琏和柳湘莲都不知道,正是这次的错过,才挽回了本应该出现的悲剧。
柳湘莲急马到了薛府,问了门房,才知道薛家老小都到城外避暑去了,不过大管家王忠还是在府中,柳湘莲才算没有白来。
王忠正在账房查账,就听到大门上小厮来报,说是有位柳公子来访,王忠立马想起了大爷前段时间所提之事,那此来的就应该是大爷的救命恩人柳湘莲,柳二爷了。
王忠想到此,忙急急的出了来,到大门去迎了。
王忠今时已过中年,从来都在薛家,后又做了大管事,如今地位也非比寻常,众人见此人竟是要大管家亲自相迎,也对柳湘莲高看了一分,纷纷留心起此人的样貌来,怕其以后再来,不知道的冲撞了他。
“来人可是柳湘莲,柳二爷?”
柳湘莲虽然没有来过薛府,但是去过的达官贵人之家也不在少数,亦不露胆怯之心,笑着说道:“在下不才,正是柳湘莲。此来之事。”
还不待柳湘莲说完,王忠忙笑着说道:“柳二爷之事,大爷已经吩咐小人,小人已待柳二爷多时了。二爷远来,快进里面吃茶,我们再慢慢说如何?”
北京的天气还是很热的,柳湘莲今日折腾了这些时候,后背早就已经沾上了汗水,也不推辞,随着王忠进了府中。
也许是因为引着活水进入府中,又有许多高大树木,竟是透着丝丝凉意,比外面要好上许多。
在正堂上坐了,就有丫头拿来了茶水,柳湘莲在茶楼之中,光想着如何问宝玉,竟也是一口茶也没有喝,如今喝了些,才觉得自己竟是那么渴。
王忠因薛蟠的吩咐,又知道是柳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