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窍或独特之处;就如师父曾对徒儿介绍的断家祖传蚀日剑法‘火磷蚀日’,便是一式足可蚀掉对手取胜曙光的奇诡剑招,可说是名实相副,然而…”
青年看了一眼他师父,顿了顿,师父闭眼不语。因带着面具,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半响见师父不言语,他也便说,“这倾城之恋,单从字面看来,并不像什么绝世武学,倒像是一场戏曲,或是一段传奇的爱情故事,像极了爱人之间的密语。”
男人闻言摇头,长叹一口气。
“晨儿,你习武多年,更是有英雄剑在手,却终是资质平平,难成大器!”想当初,不虚说步惊云是天人,但那人生性带魔,自己却不能收为己用,想来可惜,“这招倾城之恋是一式霸道无比、足可倾城的超级奇招,惟只在距今千多年的三国时代曾经出现,也是惟一的一次;直至如今,江湖人更罕有所闻;为师,也仅是于多年之前,从一个用剑高手口中得悉……”
“他是谁?”
剑晨好奇心大增,兴匆匆来问。
哪知师父却不言语,只见眸子里倒是有些落寂之色,好似突地觉得寂寞,这是多么稀奇的事啊!师父也有这样的神色,这时,他便更加好奇了!
“师父,我们这次出来,为的什么?”
他们一路山山水水,向着中原腹地而去,已不知多少时日了。
“去见一个人,一个‘剑中至圣’,也是为师一生最难忘的夙敌;他,爱剑、求剑、恋剑,胜过所有!”
也胜过自己!
却也终是因为自己而弃剑!
………
“师父,倾城之恋是关于什么?”
“一个倾城的故事。”
一个不是城的城…
“无双城……”
无双城只是一个“城”的外表,没有皇帝的亲封,是个假城。
是个曾经可以和天下会抗衡的大帮,而今,论起,却是三七二分,实力早已悬殊。
这离城百里外,有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一片荒地,连鸟兽都甚少见到,没有人烟。
偌大的荒凉草地之中,有着一间简陋矮小的茅草屋,孤单伫立,这屋子里住着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说是用风烛残年来形容,其实,并不是说他的人老,而是说的他的心老,还有那头未老先衰的白发。挑开那白发,你得虚叹:这人少时定是个绝色美男子!
这话不假,他与独孤一方兄弟,但相貌却是天壤之别,想他那时,叫得天下多少女子倾心相待!暗许众生的人何其多?
而他不动,不喜,他看不见美色,看不到权欲,他的眼里,只有剑!
这是一个与“剑”纠缠半生的人,宛若和他的剑谈了一场荡气回肠的爱情。
剑,是一柄无双剑;人,是一个无双人。
五岁习剑,九岁,一剑成名,十三岁,便难寻敌手!
然后,在他最是落寂的时候,“他”出现了,为了应付他,为了打败他,终是心力交瘁,背叛了自己的剑,如同背叛了一段至死不渝的爱!
弃剑,埋名,远离江湖!
然而,有些人注定不会被遗忘!
入得江湖的人,便再难抽身。
今日,不同往日的平静,连茅草屋的草都瑟瑟不安的躁动!
数十头野马已如奔雷般驰至小屋前五尺,屋内人还是如斯气定神悦,语调缓慢而艰难,“我已出世,再不见人!都去吧!”
声音刚落,数十头冲近门前的野马,竟在瞬间给剁至支离破碎,地上显出丈许的巨大血剑!
虽然人离剑,但是,那股剑气依旧盘旋在他左右!
“大哥,请出山吧!解救我们无双城!”
这时,只见来者广额深目,须髯整齐,双目精光暴射,气度不凡,正是独孤一方,无双城的霸者!独孤一方甫一着地,却并没冲门而进,而是跪立在外。
屋内人冷淡回应:“那日,我终没能一剑刺穿‘他’的心。多少年了,这世间的恩恩怨怨,我早已不问!何苦再来相逼?”
独孤一方也知大哥不愿出来,但是,“你如不出,无双必亡!”
门内的人心轻颤一下,却没有说话。
独孤一方此次回来,便料定与天下会一战再难免,“当今武林,黑白两道已是再无分界,名门正派逐渐消亡,雄霸野心之大,怕是下一个,便是我们无双城了!”
他定要先下手为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