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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小闲现在人在外面,写文改文都有诸多不便,所以,亲们一定要等我。
最后,小闲想说,写文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在这条路上行走需要很多的鼓励,我会一直走下去的。所以,我的亲们,请你们一定要支持我帮助我,给我力量和勇气,让我可以走得更久更远。。。。。
再次感谢你们。
今天,小闲废话过多了,不打扰亲们宝贵时间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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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水自流(一)
御医在赫连睿的注视下再次战战兢兢地再次审视了以岚的伤势,行军在外毕竟条件有限,御医并不乐观,但皇帝的焦灼和急燥让他不得不承诺只有速速回宫才可尽全力挽救。
楚勐已被生擒关押,重重士兵将他严加看管,戎马一生的传奇将军将在不日之后被宣告染疾身亡。
但,赫连睿还有很多不明之事要去向楚勐证实,所以在船队临近京都之时,赫连睿去见了楚勐的最后一面。
船舱内受了箭伤的楚勐已被御医上药包扎,即便是成了败者之寇,却也仍是傲气铮铮。当侍从撩起般舱的软帘,赫连睿踏足而进,已近黄昏的夕阳晕染着他周身,散就淡淡的金色的芒让他犹如神抵,让楚勐于顷刻间失神。
他,像极了他的父亲。像极了让他嫉恨了一生的男人。
“楚勐,事到如今你可有什么要说?”
“芸儿她。。。。。。?”只是一声叹息之后,楚勐并不往下问。
赫连睿的心中亦是一紧,想到那绝色的小脸此时仍是一片煞白,处于昏迷中难以苏醒,心中烈烈的疼痛便席卷而来。
“你还有什么资格什么颜面来将她问起?”
赫连睿因心痛而生恨,他可以用这柄断剑刺入自己胸膛,铁血般的男儿之躯可以抵挡这样的疼痛,可以和这万恶的死神相持相拼。但,不可以是她为自己来承担,不可以由她来阻挡。
那奋力的一推是她向自己诠释了爱的真谛,却也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而这份自责的源泉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是的,我这一生欠了许多债,”楚勐仍是炯炯的虎目直直地盯着赫连睿,愤恨而道,“但是你无须迁怒于我,我这一生的纠结都源于你的父亲。是他教会了我,男人只有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有资格捍卫自己的利益和幸福。”
“夺人所爱,强占他人之妻,先王当年如此行事的确欠你楚勐一个解释,”赫连睿双眸磊落,迎上楚勐怨恨的眼神,“但,你敢说谋反之心就没有你的半点私欲在?”
楚勐一怔,其实这话楚夫人于临终前也曾问过他,但他从不曾细想,也不愿细想。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起伏于妹妹去世,怀恨于玉容被占,至于到底是何时有了谋反之心,自己也矣不记得了。
赫赫战功之下是自己在金戈铁马中,在枪林箭雨中的九死一生,也许,自己早就已有了不甘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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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水自流(二)
“你以为,你的父亲欠下我楚家的只有这一笔债么?”
“要不然呢?”
接话的是刚刚进入船舱的玉容,听到这话玉容心里犯了嘀咕,迎上楚勐的视线。
楚勐看着一脸迷茫的玉容,记忆有了些许模糊,依稀想起了少女时期的她,灵动可人。在桅子花开满青灰色的墙脚处,两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女子银铃的笑声和着桅子花的清香,勾画着少女梦幻般的情怀。
灵动可人的玉容身旁还站着那永远温婉恬静,宛如淡菊般孤傲清雅的女子,她是自己最为疼爱,父母最为珍爱的妹妹——婉惜。
“你也曾与她有过金兰之情,你也曾于她有过闺房私喁,你也曾于她携手花下抚琴绘画,”楚勐如虎双目褪去了愤恨,往事让他悲怆,双眼上一层雾水,苦笑着看着玉容,“你从不曾问起她想起她,我的妹妹婉惜。”
“婉惜?”
玉容微微蹙眉,如弦月般恬静的女子,总于月下抚琴,最后见她时,只听得她一声幽幽的叹息,紫色的裙袂掠过青葱的桅子树,便翩然离去。
那年婉惜十七岁,自己十五岁。
那年她与赫连兆于青龙桥上一见钟情。
少女懵懂的情怀像是初夏醉人的微风,有别于父母为她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的勐哥哥,英俊多情的少年皇帝让她更为沉醉。
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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