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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阵酥软,身体再不听从理智的指挥,细细密密吻上她胸前的蓓蕾,引得她身体承受不住般微微弓起,更叫他急急去触摸她的身体,就欲俯身上去。
却觉得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动,在耳边低声道:“长卿,不是这样。对妻子,一定要温柔。”
便觉一个轻轻的吻,印上他的唇,那吻不断在他面上游离,让他全身突然都被从未有过的温暖重重包覆,让他几乎落下泪来。他喟叹了一声,心突然在此时认了命:罢了,就算为了这一刻,叫我付上这一生,也心甘情愿了。
他也学着她,向她面上辗转吻去。感觉那种柔腻芬芳,不断在心底漾开,在深处结出一朵朵甜蜜的花朵,将整个心房,密密填满。
她微笑起来,第一次主动伸手环上他,柔柔地抚摸他的躯体,来到他胸前,突然坏笑了一下,便去牵引他的樱红茱萸。
他理智全然崩溃,暗哑地呻吟出声,明明身体就要爆炸开,却还记得她说过的,要温柔。只能不住将自己的身体去摩挲她的,用足全身的自制力,慢慢吻她的面颊、粉颈
她低笑一声,就像饶恕他般,将自己送了上来。他眼睛里水雾纵横,哑声问她:“真的可以?”
她点点头,便听他低吼一声,先是缓缓的,后来一鼓作气,落到实处。她闭上眼睛,感觉他在她身上不断冲刺,心里默默念道:“长卿,永别了。”
身如巢燕年年客(三)
却说杜少华精心熬制得香粥,端入房中,却不见了佳人身影。
他只道她又哪里顽皮去了,暖在一旁,谁知等到日头西斜,夕阳西下,还不见伊人归来。
莫非?将军府中重重守卫,决不会出了岔子。为何他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叫自己坐立不宁?
难道是到君逸那里去了?本来,他也知道应该识趣,但是为何今日,好像非要看到她不可,否则自己无论如何,也安不下心去。
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上凭风轩探个究竟。
通传以后,单君逸含笑迎了出来,及见只是他一个人,不觉一怔,道:“少华?”
他心下彷徨,顾不得瞻前顾后,开口就问:“楚楚不在这边么?”
单君逸听得一呆,随即反应过来,道:“一早倒是来过的。怎么,找不到她了么?”他暗笑少华到底年幼,携了他进去,一面吩咐手下:“还不快到各个园子找个仔细。”
两人在房中弈棋作乐,少华满腹心事,哪里下得下去,早被杀了个丢盔卸甲。忽听有人回报道:“两位爷,听说小姐晌午时分一个人出了府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少华自是心神大乱,连单君逸也觉得事有蹊跷:因为楚楚,倒还真不是个喜欢出门的人。他想了想道:“莫不是找长卿去了?”问是这样问,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
两人到底不放心,单君逸尽遣所辖余部,分头搜索。得到的消息却是:她确实去过太傅府,与杜长卿密谈了顷刻后,独自走出,后去向成谜。
夜幕渐渐降临,两人纵然望穿秋水,也不见她归来。这时节,是禀报上去,还是继续等?
杜少华心中五内俱焚,却觉一只颤抖的手握上自己手臂,回头一看,竟是单君逸面色煞白,彷徨地问他:“她真的出走了么?”
眼前这个,真的是那个狠辣果断,名噪一时的单家执掌么?他明明是来依靠他,想从他那里得到点力量,孰知他竟比他还要承受不住,颤声问他:“我是不是又哪里惹她不高兴了?她是不是又讨厌我了,所以要避开我?”
灯光下,他浑身颤抖,不能自制地掩面蹲伏下去,口中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句实话,就那么嫌弃我了么?”
杜少华只能摒弃自己的惶恐,反而用力去拉他起来,沉声对他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先到大哥那里去看看。”
太傅府内,杜长卿冷面上犹挂一丝微笑,对着如山案牍,奋战不止。
今日之事,简直如同襄王一梦。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倦极而眠,只知一觉醒来,自己居然中衣完好,在榻上一场酣眠。
若不是那股熟悉的甜香萦在身边,若不是地上分明散落了半副明月铛,连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否相思成疾,竟连幻像都觉得那么真实?
就是不知道她怎么就走了?大概总是女儿家脸皮薄。…不过以她今日的举动,实在颇有其母之风。他半是甜蜜半是苦涩地想,连手中的案卷何时拿倒了,都没有发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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