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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还必须配合着演下去,比如眼前的影帝谢凌霜。
他亲自叮嘱大夫了之后,便心事重重地在满外等着,林坠玉匆匆赶来,“侯爷,断续妹妹的情况怎么样了?”
谢凌霜目光氤氲了些这月夜的冷香,月光缠着桂花疏疏落落,他抬眉道:“怕是,要不好了。”
林坠玉一个仓皇间就带了哭腔,“什么?断续妹妹救不回来了?”
谢凌霜嘴唇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极度忍耐着悲伤,“是……”
林坠玉终于忍不住一股脑地哭了出来,“我这可怜的妹妹啊,本以为鬼门关回来了,却没想到还是要去了。”
此时,大夫也从房内走了出来,他颓然地拉起帘布,恭敬地对着谢凌霜说道:“侯爷,夫人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好,好!谢凌霜在心头赶紧大声称是,嘴里却噙着颤抖,“大夫,爱妾真的没办法了?”
大夫也是一副惋惜的样子,“不能好了,五脏都被烧透了,怪可怜的,侯爷可以料理夫人后事了。”
谢凌霜别提心里多开心了,林坠玉也是接领子的人,她立马送走了大夫,然后对谢凌霜说道:“侯爷,接下去的事交给我吧,你进去和断续妹妹再说说最后的话吧……”
谢凌霜眉角一簇,一挑,转身就拂走了,“我不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那个那个,楠竹是宋毓秀啦!!!钟灵毓秀!
☆、死得明白
所以说该死的还是得死,就是硬救也是救不回来的。
但是林坠玉还是纳闷,免不得回去悻悻追问了一番谢即鹿,“你好好地冲进去作什么死?”
谢即鹿没响,无所事事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带着一种厌恶的神色。
林坠玉看到自己女儿这般目中无人,终是忍不住骂道:“你好啊,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对娘也是爱理不理了,你现在这幅样子,我又何必在你冲进去之后被你吓得半死,我这做娘的还真的太作践自己了!”
说着说着,林坠玉就开始落泪了,这片刻是她唯一一点时间的情真意切吧,毕竟孩子是她自己亲生的孩子,她还不像谢凌霜那样,连孩子都只作为自己攀爬利益的工具。
谢即鹿看到林坠玉伤心的模样,眼底微微闪过一丝莹光,随后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根簪子插在发间,“娘,你为他沾了那么多血,你不觉得恶心吗,也许明天你就是今天的断续,也许下一个钟寐找上门来的就是你。”
一席平静的话说完,林坠玉立刻惊得直接站了起来,用一种十分僵硬的姿势站着且盯着谢即鹿,她没想到谢即鹿知道那么多,她从来一个字未曾提起过,“你说什么,你别胡说八道,被你爹听见了,会发怒的。”
谢即鹿冷笑一声,“听见就听见了。”然后便轻飘飘离开了室内,那神情却看得林坠玉一阵冷汗。
然后她就跑了出去,沈无虞正巧还在谢府内包扎伤口。
此刻,房内就他们两人,谢即鹿看着沈无虞肩上和背上各种擦伤痕迹,有些懊恼,她支支吾吾了半日才嘟囔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沈无虞只是拿谢即鹿无可奈何,他抿着嘴唇牢牢盯住谢即鹿,不晓得为什么就叹出一口气来,“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些。”
谢即鹿想了想,轻声道:“你不会懂我的,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两人互相凝视片刻,像蓦然从繁华谢府内劈出来这一方天地,所有动态之物皆是背景,时光都悄然停止,沈无虞一身紫缎披风,嘴角噙着无奈的从容,“你和谁咽不下去?”
谢即鹿手抚上鬓发,有些目无光辉地道:“我最恶心的人,竟然是我从小最崇拜的人,我最看不惯的人竟然是我最亲近的人,这样的感觉你不会懂,我每日每夜都想撕烂他虚伪的嘴脸,因为我真的害怕,我害怕这样下去有一日我娘会被他害死……就算整个谢府都给他陪葬也没关系,可是我娘不行……但是我知道我说的任何话我娘都不会听的,所以我只能沉默。”
这个时候,沈无虞的手抚上了谢即鹿低垂的眼,他目光带着怜悯和无奈,“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各种放不下的事情,但是有时候你生在这样的环境中,务必要看淡一些事。”
谢即鹿眼底闪过一抹难辨神色,细看时,已微微垂了头,“我看得很淡了,我只是希望我娘能够好好地。”
沈无虞狭长眼眸看着谢即鹿,不再说话,他太了解她了,他说什么都无法把她带离那个怪圈的。
两人沉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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