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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敬裔看诊。
“公子的伤口发了炎,老夫开了副方子稍后给他服下就好,再需休养几日。”
“谢大夫。”白子赢接过药房送大夫离开,她怅然的看着药方,只能说:不懂!
她跑去厨房麻烦了一个跑腿的伙计,她还是第一次煎药呢。
她端着药碗将药来到南宫敬裔的客房,南宫敬裔正开门。
白子赢定在门口看他,“你怎么起来了?”
他握住白子赢的手腕道:“我们离开客栈。”白子赢手中端着的药差点洒了出来。
“现在很晚了,明日一早不行吗?”白子赢和他商量道,他现在深受重伤,身体都站不稳,能走嘛?
“不行,这里太危险,我们现在走安全。”南宫敬裔执拗道。
白子赢见他那么执着,想必也有他的想法,将手中的碗递给他,妥协道:“我去拿包袱,你先把药喝了。”
白子赢拿着包袱,见南宫敬裔已牵了马等她,白子赢看他丝毫不像受伤的样子,反而意气风发,此时在月光下更加的丰神俊朗。
白子赢将包袱扔给他,牵过马缰上了马,南宫敬裔依旧潇洒的翻身上马,动作利索。
“抱紧我。”白子赢微微侧头对身后的南宫敬裔道。
南宫敬裔气息有些虚弱,他环住白子赢的腰,头依靠在白子赢的肩膀上,仿佛睡着了。
白子赢一夹马肚,枣红色的骏马驰骋而去。
顺利出了凤凰镇,夜黑风高的,她扭头看向身后,白子赢肩膀抖了抖,试图弄醒南宫敬裔,南宫敬裔头枕在她肩膀上没有任何反应。
“喂!”白子赢再次抖了抖肩膀,依旧没有反应,白子赢慌了慌,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比火炉还要烫手,天呐!晕过去了?好好的客栈不待,非要连夜出来,这下倒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白子赢不该如何是好,她继续打马前行,晚上根本看不到路,只能摸索着,终于就近寻到了一处人家。
像熄灭的火堆终于找到了一丝燃烧的希望。
白子赢上前扣门
一位花甲老人探出头来,白子赢欢喜道:“老伯,我的朋友受伤了,能不能借宿一晚。”
他看了一眼倚在白子赢肩膀上昏迷不醒的南宫敬裔,连忙错开身,“快进来。”
“谢谢老伯。”白子赢感激不已。
这户人家只住着一对老夫妻。
“那是我儿子的房间,前几天听说京城的染世子及冠,贪玩,进京凑热闹去了,公子和姑娘若不介意就去我儿的房间吧。”婆婆和蔼道。
“谢谢婆婆。”
白子赢将南宫敬裔放到床榻上,他身体太重,白子赢本来就体力不支,跟着他倒下。
“我去熬碗姜汤给这位公子去去寒气。”老婆婆悄悄关上门出去了。
☆、第五章 晕了
白子赢将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知道那位老婆婆刚刚是误会了,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不过这户小院除了外面的柴房就的只有这一间空房可以给他们住了,这一间还是人家儿子住的。
白子赢谢这接过老婆婆的姜汤,转身给南宫敬裔灌下去,一块湿布放在他额头上,直到凌晨,他的烧才渐渐退去。
清晨,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得屋内明亮,白子赢端了一盆水进来。
南宫敬裔安静的躺在床上,俊逸的脸上有几处伤痕,身上多处被纱布包扎,纱布上隐约有斑斑血迹渗出。
他满头大汗,好像做了什么噩梦。
“爹?娘?”白子赢听他楠楠呓语,白子赢手帕将他额头上的汗珠擦去,他猛地攥住手帕,睁开眼。
“娘!”他看着白子赢叫道。
“对不起。”南宫敬裔神志变得清楚,他撒开白子赢。
白子赢摇头玩笑道:“没事,提前享受了一下有儿子的感觉。”
南宫敬裔被她逗得忍不住嘴角弯了弯,扯动了伤口。
“你现在呀是遍体鳞伤,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还不是拜你所赐,不过还是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白子赢看着他道:“谢什么,你算是我目前唯一认识的人了。”
南宫敬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有多问,只道:“在下还不知姑娘贵姓?”
“免贵姓……”白子赢顿了顿道:“你怎么现在才问?”白子赢没好气地道:“姓白。”
“白姑娘。”南宫敬裔恭敬地喊道,虽然对她感恩,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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